连维持合拢的姿势都隐隐胀痛,经受过太多次高潮的腰部肌肉已经连支撑她坐起的力量都快要失去。
这个男人,一次比一次过份。
她为什么会有信心自己能在他的手掌心存活
哒哒哒。
时钟又过去十分钟,下一班赶赴凌初所在城市的航班还有一个半小时后就要起飞。
留给她自怨自艾的时间已经少到不存在。
还有六个月。
林图忽然天真的想着。
一个月前,她跟凌初彻底撕破彼此的僞装,他为所欲为,她虚与委蛇。
她原本以为自己能抗住的,不就是仗着男性的身体优势对她进行性威胁吗她有什么好怕的。
从强迫她主动献吻,到要求她脱光衣服伺候他沐浴。
林图能感觉到,凌初完全就是以戏谑的态度,在居高临下的欣赏她的每一次挣扎。
当男人的欲望顶破那一层薄膜而彻底充实了她的身体时,她的灵魂有一瞬间的战栗。
可她有什么好怕的。
她早就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了。
只有赌赢了明成,才能重新开始属自己的生活。
「加油。」
林图无声的张合着嘴唇,呆呆望着天花板,对自己说。
「加油。」
四个小时后,她好整以暇的重新出现在凌初的身边。
昨夜因为他的狼吻而烙下痕迹的皮肤被她巧妙的遮盖过去。
她盘着头髮,戴着丝巾,低头时露出的一截后颈看得人目眩神迷。
「凌初。」
製作人的助手在不远处叫他的名字,提醒他准备。
凌初把自己的目光从专注看日程的林图身上移开。
下次开灯,从后边进入她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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