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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母夹了块排骨在豆包碗里,随口问她:「你跟逸朗处的怎么样了?」
豆包撇下眼,很小心的回答,「我跟他已经很久没联繫了」
「没联繫了?」
白母好没气的白了她眼,「你唐阿姨上回还跟我说起,说有一晚逸朗没回家,她以为他整晚跟你在一起。」
豆包呼吸一紧,下意识看向男人,男人浓眉一挑,无声胜有声。
「妈,你瞎说什么呢」
豆包清清嗓子,语速都急了,「我跟徐逸朗就是朋友而已,很普通很普通的那一种」
白母一脸疑惑,「你之前不是还说他很好来着,怎么这会儿说变就变了」
某女的求生欲望极强,「我哪有」
「你这丫头,你当时明明说逸朗脾气好,挺适合结婚的,你还说」
「啪。」
瓷碗砸在餐桌上,声响颇重,打乱了白母焦急的语序。
豆包正对面的男人,黑着脸站起身,略沉的视线落在低着头的小人身上,眸光飞速撇过,他莫名的勾起唇,笑了下。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话音一落,他潇洒的转身上了楼。
豆包的思绪乱如麻,一桌的山珍海味都挑不起她的食欲,她勉强扒了两口饭,急衝衝的追上去,将白母急吼吼的怒斥声抛在脑后。
她嘴里含着糖,在男人门前站了好长好长时间。
捶门的小手起了又落,纠结了半响,小丫头垂下头,还是没胆量敲他的门。
转身之际,房门却「呼啦」的敞开,豆包回头的瞬间,被人大力圈紧手腕扯进房里。
门一关,男人火热的身子压上来,将小人死死抵在门后,颤抖的小手被他控在掌心,举过头顶。
「想跟他结婚,嗯?」
男人沉着嗓问,眼眸漆黑深沉,蕴起薄薄的怒意。
小丫头迷蒙的眨眼。
「为什么跟他单独在一起?为什么让他去你家?他那晚做了些什么?」
一长串咄咄逼人的问话,字音追着字音出口,男人胸前起伏剧烈,瞳孔泛起危险的幽光,深不可测。
豆包直愣愣的看了他几秒,唇角一扯,「咯咯咯」的笑起来。
钟意要被她气炸了,狠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擦出,「你、还、笑。」
豆包笑脸盈盈,软声软气道:「小舅吃醋了。」
男人板起脸,「回答我的话。」
「他有没有做什么,小舅不是最清楚吗?」
「什么?」
他皱起眉,鬆开小人用力挣脱的手,可下一秒,小丫头立马勾上他的脖子,猛地跳上他的身,他条件反射的接住人儿,还有她紧贴上来的软绵,撞得他下腹一紧。
小丫头伏在他肩头,小嘴呼着热气,轻轻撩拨着他的耳。
他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朝房内走了几步,将她放在一旁的装饰柜上。
屋内常年恒温,她来之前特意回房换了条睡裙,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小屁股落在木面上,冰凉蚀骨,她冷的一哆嗦,小手小脚环着他。
「第一次真的好疼好疼」
她撅着小嘴,惨兮兮的控诉,「我留了那么多血,小舅还不相信我?」
钟意愣了瞬,想起那晚洁白床单上拳头大小的血迹,还有小丫头咬到血红的嘴唇。
他心一软,心间的郁气也跟着消退了大半。
「我不是不信你」
男人呼吸平缓下来,语气也软了几分,「我只是」
只是还是会有不爽。
一想到那个男生可能会同她产生的任何亲密,都令他浑身不爽利,烦闷的想杀人。
豆包抬头,小手在他颈后交错,暧昧的舔了舔嘴唇。
「亲我一下嘛」
她弯眼笑,「亲下你就不生气了」
说罢她还主动嘟起粉嘟嘟的小嘴,男人眸色一暗,凝着她娇媚的小女人姿态,悠悠的问:「你确定?」
豆包不明所以,乖巧的点头。
男人拢着她的后腰,朝前狠力一顶,硬凸的某物隔着几层布料灼烫柔软的花心,小丫头吓的缩了缩脖子。
她红着脸低吟,「小舅」
他拉着她的小手往身下按,低头吮吸她唇边甜滋滋的糖果香气。
嗓音嘶哑诱人,「硬了。」
豆包看了眼没锁的房门,胆怯的推他,「这里不行」
他霸道的揉捏她胸前酥软的小蜜桃,「偏要在这。」
然后,豆包听见裤链拉下的细碎声响,她一阵心惊肉跳,小脸僵白。
「门门没锁」
「没事。」
钟意揽过她的腰肢,手心强势的探到她裙底,两指弯曲,或轻或重的顶弄那颗凸起的小肉核。
小丫头抵不住这技巧满满的爱抚,几下便激出娇羞的喘息声。
「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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