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璟川是知道应该有人来与他确认这些事,本还在疑惑,对方为什么一整天都没有联繫,哪知道现在来了,来的还是她。
他没那个陪演的爱好,隻让她进门。
一踏入这个熟悉的空间,赵水无也没再继续装下去。她反客为主地一屁股坐上沙发,翘起极为名媛的二郎腿,取出文件资料,按顺序排开,还自己带根笔,看起来可像那么回事。
白璟川把水放到她面前,挪把椅子在对面坐下。
他们说着话,他也在看她。她的短上衣是v领的,门襟两侧没有扣子,应该是内有暗扣或搭扣;领间没露出打底衫,更没有极深的「事业綫」,这倒是应当:低领再挤沟,高则性感,低则廉价。赵水无自诩清纯,绝不会在这上面犯这种错误。
他一点纸上某行:「这句话,是不是有些歧义」
那纸放得有些远,赵水无举着笔趴上茶几,仔细去读内容,回答:「是说得不太准确,我标注一下。」
她把这里圈起来,写好批注,抬头正见他盯着她。
「怎么了」她故意问。
白璟川不特意掩饰,却也没动作:「没什么。」
文件的各种细节其实早在过去无数次沟通中商榷过,他们很快就过完全文,再检查一遍,谨防疏漏,赵水无把纸张全都收拾好,放回袋子里:「我本来还在问主管,你这个人好不好搞,她说有点难。」
「然后呢」
「你觉得呢」
从她的表情,他就读出答案:「我很好搞吗」
「这是你自己说的。」赵水无缠上扣綫,她好像没有继续做客的欲望,到玄关穿鞋,「那就这样了。」
「就这样了」他送她到门口,幷不相信事情这么快结束。
她回身,后臀靠住玄关柜,把牛皮纸袋扔到上面,双臂撑在两侧,整个人拧出三道弯:「不然呢」
白璟川撩起她没盘上的一缕头髮,另一手把裙子提上几公分,看到黑丝的花边:「你就这么走了,怎么对得起你的高筒袜。」
他再往衣内一探:「还有你的真空上阵。」
赵水无俯身写字的时候,领口风光清清楚楚地透出来,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不过,职场色诱说出来可耻是可耻,但也的确是十分奏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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