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是了,昨天最后丢出一刀本来只是想将艾比小姐击出窗外,好让接应的人把艾比小姐带走,但没想到直接刺穿了艾比小姐的脊椎。虽然艾比小姐的恢复能力很快,但可能神经还没有完全修复,所以只能暂时委屈艾比小姐在床上躺一段时间了,我会照顾好你的。”
真诚的目光透过镜片看了过来,但说的内容让我的心情一落千丈。难怪,伤口在愈合我却没有感觉到熟悉的麻痒。虽然受过的伤数都数不过来了,但我并没有试验过切断脊柱内的神经还能不能自我修复……虽然还能让四肢稍微动弹,但有可能无法恢复原状沦为高位截瘫的恐惧攫住了我的整个心脏。完全意料之外的重伤让我一直以来压抑着的不安和惶恐再也憋不住了,眼泪如水龙头打开了一样不住地从眼角滑落,极力挣扎着想要挪动自己的四肢,证明我还能动。
“艾比小姐不要害怕,我已经让人检查过了,你的伤口情况很好,哪怕是宫村家的医生都从未见过的愈合速度,不出一周的样子应该就可以恢复原状了。
见到我止不住的眼泪,刚刚还保持着笑容的宫村多了一抹慌乱,扯过纸巾给我擦拭着,甚至为了安抚住我还把我衣服的领口解开了几颗扣子,示意我低头看已经脱落痂壳,变成一条粉红色的伤口。这才发现我的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宽松的睡衣,就连西索给我贴上的【轻薄的假象】也不见了踪影,扯开的领口露出的全是斑驳的淤青与牙印,中间还多了一道看上去就很严重的疤痕。锁骨上空空的,我的那条液态矿石项链不见了踪影,心里忍不住一痛。
这满是暧昧痕迹的胸口确实能让人脑补出不少不和谐的画面。再加上本来是伊路米未婚妻的我出现在西索身边,被带到了家庭聚会上还被他的长辈们「挑剔」得落荒而逃,在旁人眼里确实有那么点被迫顺从于两个男人的意思。虽然这个「被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没错,但宫村这个将我藏起来的行为我属实不太理解。抚摸在我伤口上的手指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虽然马上又离开了,并很有绅士风度帮我把解开的口子又一枚一枚的扣上。
“所以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压下对伤口不能复原的恐慌,我看向了宫村。
“西索君委托我的任务是解决在场的所有妨碍他的莫罗家族成员。”宫村暂停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才继续说道,“并找机会制造打伤他身边女伴的假象再趁机带走,送到他指定的地点。”
“但你说这里莫罗也找不到?”听出了他言语的前后矛盾,我忍不住问道。
“因为认出了西索君身边的是艾比小姐,所以改变了主意,觉得让艾比小姐远离莫罗家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这种背叛雇主的行为是会被追杀的吧。”
“这个我有自己的考量,需要艾比小姐藏起来一段时间,艾比小姐现在只需要好好休养身体。”
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让我很抓狂,几乎以为自己的体质暴露了,引来想要借我提升能力的变态。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能要面对数不清的念能力者的追踪。
“那我恢复好后可以离开吗?”
“如果我的目的达到了的话,艾比小姐可以随意。”
听到宫村的话我暂时松了一口气,尽管不知道他的算盘是什么,至少宫村夏野现在还没有露出獠牙。身为宫村家不知道排在哪一号的人物,还有如此难以防范的能力,他的计划一定不简单。但无论如何,这误打误撞地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再加上我现在身残志坚,只能先按兵不动,以修养身息为重。
幸好,事情没有往最坏的方向发展,我堪比怪物的愈合力在一周左右就将被斩为两段的脊椎修复得完好如初,但神经的修复还略有滞后,手脚的调用还是不协调。在这段不能怎么动弹的期间内,宫村确实像他说的那样只是让我安心休养身体,除了不能与外界沟通我的行为没有收到任何限制。为了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我还专门请了一位当地的少女莱拉来照应我的饮食起居。这个风风火火的少女和揍敌客家稳重自持的管家女仆们如同地球的两级,给我只能躺在床上动动手指的生活带了不少新鲜感。
“艾拉小姐,今天我给你带了鸢尾花~”
欢快的笑声在莱拉还没有推开进门就从外面传了进来,比活泼的脸蛋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束漂亮的紫色鸢尾花,朴实的用狗尾巴草束成了错落有致的花束。举着花束的手先伸进了房门晃了晃,一个金色毛茸茸的,额边全是碎发的脑袋才带着灿烂的笑容一起出现在门框边。
“莱拉,谢谢你,我很喜欢。”
“艾拉小姐今天又比昨天更有精神了一点哟~”
莱拉一边说着一边把窗帘拉开,早晨柔和的阳光铺洒在小碎花的被子上,也落在了莱拉像金子般耀眼的发辫上,再配上冲我咧嘴笑露出的几颗小白牙,我忍不住抬手挡了一下眼睛。我和宫村现在是以一对来疗养的兄妹,艾拉和希尔,的身份在这个大陆北边少见的不冻港凡尔镇落脚,相同的发色和眸色让我们的身份看起来毫无破绽。
“今天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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