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我些微疼痛都能让这具敏感的身体更加火上浇油。吮吸,啃咬,舔舐,伊路米像是作画一样热衷于在我的身上留下深深浅浅触目惊心的暗红青紫的印记,再给我的皮肤一两天恢复的时间,等一切恢复的白皙光洁就再重新覆盖上他的烙印。
而我也会忍不住在情绪激荡的时候用尖锐的指甲划破他的手臂和背部,淋漓的鲜血顺着他劲瘦结实的肌肉蜿蜒流下,直到我忍不住香甜的味道扑鼻而来,混合着汗液将美味用舌尖舔尽。而每当这时伊路米就会更加兴奋,开始说一些让我脸更加烧得通红的私语。
多么扭曲的爱啊,缠绕在一起的两个人更像两头互相索取不知餍足的野兽。但只要是爱不就好了吗?管它扭不扭曲呢!无力深究的我只能跟随着伊路米的动作再一次沉沦。
但就算身体上再契合,我们的交缠对我的念量增长已经进入了一个瓶颈期,除了加深水乳交融时的快乐外,对我的念量增长已经没有太大的帮助了。不过伊路米的念压还是再一点点变得更加凝实,当然如果他可以不用这个我贡献了力量的念压来压迫我就更好了:。
即便如此,日子还是要继续往下过,接的任务还是要一个一个完成。自从和伊路米订婚以后我们几乎24小时绑定在一起,一起吃一起睡一起做任务一起训练一起做任何伊路米每天都会做的事情。而我也逐渐在这个行业里留下了自己的名字:【血腥蔷薇】,不仅仅是伊路米的未婚妻,而是一个喜欢在刀刃划破目标喉咙后舔舐刀锋的可怕女人。
短短不到两年,我不再是16岁忐忑踏出黄泉之门的少女,在伊路米日复一日的调教下我已经渐渐变得残忍冷酷无情。在伊路米的审美上很好的杂糅了鲜血点滴溅在脸上带来的狠辣与开心向他汇报结果时的明媚笑容。
没错,伊路米有洁癖,所以他不喜欢我一身血肉泥泞的脏乱,但是隐晦地表达了当我苍白脸上加上几抹红色后的绮丽诱人。真是个矛盾又难伺候的男人啊,但为了他开心我什么都可以做。渐渐地背后的长刀已经不常用了,尖锐的指甲和绑在大腿上的匕首反而成了我最偏爱的兵器。
就像现在,我正看似随意地散步在这个弥漫着秋冬雾雨的街头人行道上,带着帽子的斗篷笼住了我的半张脸,但没有完全遮住裙撑撒开的裙摆。
“打湿了呢。”
随口向伊路米抱怨了一下,眼睛的余光已经瞥到了这次任务的目标。行色匆匆的女人带着大城市居民常有的不耐,感觉一切阻碍她前往下一个目标的障碍物都应该被劈成两半,唯有这样才能跟得上她钟表一样精准的日程表。
只不过这一次她赶不到下一个地点了。
快得几乎视网膜捕捉不到,只有一个残影从女人的咽喉经过。穿着鹅黄色洋裙的少女披着苔痕绿的斗篷,是这阴沉沉的天气里难得的一抹亮色。和身边高大挺拔的男人有说有笑着,只有还未完全落下的头蓬边缘似乎可以证明这个少女的手曾经伸出去过,但只顾着埋头赶路的行人们不会注意的到这一点点边角,哪怕路灯下放的监控摄像头也不会看到这一瞬。
舔了下指尖的新鲜血液,嫌恶的皱起了眉头。
“伊路米,这个人坏掉了,她的血一股怪味。”
分外般配的情侣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往前继续散漫地走着,少女有些后悔地掏出块洁白的手绢,老派地细细擦拭着嘴角。
“我想提醒你来着的,莱斯特家族的干部都有被注射药物控制。”伊路米像是恶作剧得逞一样捂住嘴笑了起来,“但你的手太快了。”
“这不是机会就那一下嘛,看到窗口就忍不住了。”
“你这个舔血的习惯虽然看着赏心悦目,一般的毒也伤不到你,但万一带个什么传染病呢?”
“啊,小伊你说的更恶心起来了!”
我就说这个男人本质恶劣,总是提一些难以两全的要求并乐得看我为此不断努力。
“啊!杀人了!”
身后传来路人的惊叫,女人的身体随着惯性还往前迈了两步才轰然倒地,而悠闲并不减速度的我和伊路米早已在十米开外。并没有回头,我牵着伊路米的手继续往前漫步着,与听到热闹就聚集而去的人群擦肩而过。
听说这个城市临近多洛米蒂海,盛产一种海鱼,如果可以在捕捞的出水的八小时内烹饪的话,就可以平常到举世无双的美味。这是美食猎人亲自品鉴过的佳肴,既然做任务好不容来了一趟肯定得尝了鲜再走。
轻轻摇晃着酒杯里澄澈的白葡萄酒,鼻尖轻嗅着略带果木的醇香。终于可以在一个繁华的大城市里歇脚了,惬意地窝进了靠背里,反正基裘妈妈不在没有人会纠正我现在不怎么端庄的坐姿。伊路米其实也略带倦意,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海景一句话也不说。我们这一次来为了赶时间是连夜开快艇从一个偏僻的小码头赶过来的。伊路米一晚上没怎么合眼,亲自掌舵开船才能赶在目标定期开会的路上一击必杀。之前的好几个月都是各种辗转,上天入地地逮人,各种风餐露宿,上次回揍敌客大宅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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