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球已经快变成个小肉饼,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激烈的快感。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一只脚在悬崖边一只脚已经悬空的折磨,急切的想要求个结果,带着哭腔哀求。
“伊路米,我疼。”
“放松,把自己都交给我,艾比。”
在耳边的碎语抽走了我的灵魂,带走了我的意识,让我想要把所有都献给这个掌控了我一切的男人。不论是快乐还是痛苦,只要是他给的我就全盘接受。
哪怕是娇嫩的宫口被撞开,哪怕是身上的伤口全部裂开,只要伊路米愿意接纳我这无处安放的灵魂,用他漆黑的双眼注视着我的一切淫荡表现,我都甘之若饴。
过于密集的快乐让我的脑袋几乎要融化了,嘴巴张大带着气音随着节奏喘息,不一小会我就感觉嘴角已经有了晶莹流淌出来。身体紧绷得像一尾脱了水的鱼,向将我捕捞上岸的猎人乞求解脱。
最终随着伊路米的全身紧绷,我终于看着自己在虚空中向后摔去。坠空般的刺激让我双眼紧闭全身止不住地阵阵抽搐,没有看到伊路米此时略微惊讶的表情和我周身如一吞一吐般的气,忽略了耳畔传来的轻声叹息。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伊路米已经不在旁边了,黑漆漆的房间里只剩下我自己的呼吸声。也是,拔吊无情的渣男也算是富家少爷的刻板印象了,包办婚姻下和所谓的未婚妻之间的感情能有多牢固呢?慢慢蜷起身子,自己抱住自己,感谢这疲惫让我不会在这漫漫长夜中失眠。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再也没见过那个表里不一的大少爷。那让人食髓知味的一夜就像梦一样不真实,甚至伊路米在我身上制造的痕迹没两天就全部消失了。伊路米失去消息的一开始我是很挂念的,毕竟是官方认定的“未婚妻唯一待选”,也已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回想起两人短暂的相处总忍不住面红耳赤。但随着时间的流失,我幽怨地认为伊路米就是一个一夜温存后再也没有消息的渣男。强行压下这份思念,转身继续投入到训练中。但不可避免的,在夜晚入睡前还是脆弱地会抱着一点小小的期待,猜测那个来去无踪的男人是不是会突然出现。
倒是基裘夫人每隔几日就会把我叫过去陪她说话。主要工作内容就是我单方面听她指挥试穿各种好看的衣裙,并听她宣泄这个管家那个女仆的工作没有达到要求,或者家主席巴离家太久,或者三少爷奇犽又叛逆了的尖叫。一开始的高分贝让我耳膜嗡嗡作响,但习惯了以后也能从中寻到一些韵律。
偶尔夫人也会跟我回忆一下当年在流星街十分混乱,毫无法纪的经历。听上去她和我是老乡,也是通过类似的待选经历才成为这一任揍敌客家的当家主母,而我则是她亲自挑选出来并寄予厚望的种子选手。言语间传递出来的意思是揍敌客人手短缺,急需开枝散叶。而长嫂如母,我除了要与伊路米结合生下潜力优秀的下一代,还要能承担起与伊路米一起照顾弟弟们的责任。先不提生孩子警告,作为工具人,只需要及时的回应“是的,夫人。”,“没错,夫人。”基裘就能满意地继续说下去,而我则可以一点点的积累对这个世界的探索。有时也会碰上小少爷柯特和我一起给夫人当手办,作为可能的未来大嫂,我则被提议给柯特换装以培养感情。
才5岁的柯特少爷,小小的一只,和哥哥一样黑发黑眼但长得更加秀气,乍一看上去像个女娃。虽然乖乖听母亲的话配合一切任性的要求我怀疑这么小的孩子根本不知道拒绝,但每次换衣服时漏出来的胳膊腿总是带着不同的伤痕。这也是个难逃家庭教育的可怜孩子,我默默地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变得轻一点再轻一点,生怕给这个瓷娃娃一样的小男孩再增添苦楚。
充当情绪垃圾桶并不是基裘夫人每次召唤我的唯一理由。每次跟着我一起去的黑衣人管家都会向基裘汇报我的训练进度,夫人会指指点点一番,然后我像啄木鸟一样点头称诺,接下来的日子我的训练难度就会又拔高一大截,累得像条狗,如此循环往复。
在夫人呆了些时日并且和身边的黑衣人各种拐弯抹角的套话后,我总算对自己的处境有了初步的了解。这个狗大户原来是大臭名名鼎昭鼎着的揍敌客家族,世代以杀人灭口为生。经过几百年的积累已经成为本国巴托奇亚共和国的纳税大户,坐拥整个枯戮戮山,是该国知名景点。每一个家族成员都要从小经历各种非人类的训练,直到变成杀人凶器,承担起壮大家族的重任。难怪少爷抽我的时候那么熟练,原来都是从自身总结的经验。至于我,艾比·盖鲁,是这家大少爷的未婚妻候选之一,但最近已经变成硕果仅存的唯一了。脖子上的项圈是我和一般管家不同的证明,为了防止未婚妻候选受不了训练的严苛逃跑或者泄露家族机密,项圈里都安装有微型炸弹以震慑这一群小姑娘们不是说好了强扭的瓜不甜吗?。
经过2年「爱」的训练,同一批从流星街里挑选来的20名待选如今只剩下我一个存活到现在。最近一个下线的是住在我隔壁房间的娜娜,可怜的姑娘没能熬过3000伏电压,直接烧成了一块碳我听到这里表示这才是正常的吧?。而我之所以能够幸存下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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