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了最深处。
侍从挂着笑,“沐月仙子便在里面了,郎君请——”
话落,侍从推开门。
谢云岘走进去后,侍从将门从外面合上了。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味,很奇怪,但是并不难闻,谢云岘的目光打量了一圈,最后看向了正坐着斟茶的青年。
青年眉眼弯弯,“郎君,怎么不坐下?”
“郎君想必是初次来此吧,唤我词雁便可。”
谢云岘坐下。
词雁将茶盏放在他面前,而后继续慢悠悠地道:“郎君,请。”
谢云岘端着茶盏,却并没有饮下去,而是直直地看着词雁,“仙子在众人之中唯独看上了我,想必不是偶然吧?我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竟然值得仙子侧目?”
“自然有的。”词雁笑意盈盈,“楼中下了迷药,无论是何人,只要踏入半分就会中毒,可郎君不仅没事,反而还精神奕奕的。”
“郎君,我很好奇……你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
他起身,朝谢云岘倾去。
温热的吐息洒在耳侧。
谢云岘身子一僵,猛地后退。
见状,词雁笑的更深了,“郎君……你在抗拒?”
“不应该啊,你现在所看到的我的容貌,都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换而言之,我现在应当是你的心上之人,郎君怎么会抗拒呢……”
谢云岘这才明了。
难怪他方才见此人时,会有熟悉感。
他蹙眉,“不要用与他相似的面容做这种事情,他是我尊重的前辈。”
“尊重的前辈?”
词雁小声重复了一遍。
片刻后,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指尖捂住唇瓣浅浅地笑,“郎君,你此言差矣……如果真是前辈,那又怎会在这里见到呢?”
他指尖虚虚地勾住谢云岘的衣袖,而后往上,覆在谢云岘胸口。
“郎君,你心跳很快哦。”
香味越发浓郁。
谢云岘厌恶地拽住他的手腕,用力往旁边甩,眼神冷冽,“别碰我,脏。”
词雁捂住发红的手腕,委屈地抬眸,泫然欲泣,“郎君,好痛……你好狠的心啊。”
谢云岘毫不理会他的谴责,伸出手,掏出了长剑,旋即朝他刺去。
剑光一闪。
词雁皎白的脸颊泌出了血丝,他微愣,收起泪光,挑眉看向谢云岘,“郎君,你着什么急啊,我们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何必要朝我下死手呢?”
谢云岘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仍然将剑锋抵着词雁的脖颈挥去。
凌冽的招式之下,词雁的脸色变了。
他恼羞成怒,“我们都来自灵境,你为何一心要置我于死地?我对你好心好意,你却对我刀剑相向!”
“灵境?”谢云岘冷冷地看着他,“灵境之人,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手染千百条人命,你是那位的走狗,我可不是。”
词雁堪堪避开剑气,身上的纱裙早破烂得难以入目了,伤痕累累,血液浸湿了布料。
听到谢云岘的话,他猛的抬头。
“你……大人那一脉的?”词雁指尖微颤,捏碎香瓶,“难怪身上有那个味道。”
“郎君,趁早认清现实吧,如今灵境已经被那位掌控,你无论如何也是抵抗不了的,只会平白送命。”
“大人曾对我有恩,我奉劝你一句……束手就擒吧,如果不挣扎,我尚可留你全尸。”他继续开口道:“这香是那位特地研制的,可以压制大人那一脉,你如果挣扎,一炷香之内便会灵气逆涌失去理智,沦为欲望之徒。”
谢云岘提剑上前,他速度极快,转眼之间就已经来到了词雁身后,长剑一捅,锋利的剑身刺入他的腰腹中。
词雁匆匆避开,鲜血染的遍地都是。
他咬牙切齿,“你这个疯子!”
谢云岘想再次提剑之时,却发觉手脚软绵无力,啪嗒一声,剑坠落在地上。
见状,词雁忍住痛意,笑出声,“疯子,这毒无药能解,会渗透进你的骨髓伴随你终生,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发作,你会变成被淫欲和暴虐操控的……”
谢云岘抬眸,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词雁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视线凝住了。
只见少年的眼眸逐渐被金色覆盖,裸露在外的肌肤隐隐浮现墨黑色的鳞片,但细细看时,又好像只是错觉。
“你……”词雁的话涩住,“是大人的……”
剩下的话再未能脱出口。
他的身体顷刻间炸开,血肉溅的满地都是,少年明明位于正中间,却只淋到些许。
谢云岘昏暗的眸子微动,低声喃喃着什么。
“师尊……”
谢云岘双腿之间,阳物早已勃起,将布料顶出了一个包,他闷哼一声,手掌覆在隆起的地方,顺着本能粗暴地揉搓。
血液浸透在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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