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着前列腺液,只是师父还没有高潮,他也不敢妄自偷偷射精。憋忍高潮欲望的感受也让他几乎耗尽全部心力,他的脚趾跪坐在椅子边缘蜷缩到有些发白。
过深的顶弄第一次肏开宫颈小眼,宫颈口刺痛的感觉逼得辛晚棠有些神情恍惚。
他的身体几乎变成周渡手中肆意玩弄的一个人形飞机杯,小逼更是和一个紧致的鸡巴套子一般无二。
双眼渗出眼泪,他这次又想依靠呼唤师父两个字来缓解身体的痛楚。
可话到嘴边,又想到师父不愿听他说话,于是他只能发出小声地哼唧声。
敏感又诱人的小穴夹住鸡巴痴缠吮咬,周渡也渐渐沉溺于下体带给他的快感。身上的美人可怜兮兮的模样勾人得要命,哪怕他并不喜欢辛晚棠,也不得不承认美人实在很好操,那肥穴更像是天生的蓄精盆。
肉棒狠厉朝着最深处奸插,龟头在宫颈口深顶,湿软的淫水温度包裹住周渡的肉棒仿佛滑热舌尖在铃口轻舔。
男人两手狠掐住辛晚棠的屁股使劲下压,随后便肆意地中出在男人的肥屄里高潮射精。
滚烫热流大股大股飞溅在男人屄内,黏糊糊的粘稠白浊挂满穴里骚红的内壁上。
辛晚棠被持续地射精刺激得忍不住直接高潮,穴肉死死绞紧鸡巴痉挛颤动,汨汩而出的潮液沿着两人交媾之处朝下流淌,那木质椅子都在二人的淫水之下浸湿得一塌糊涂。
他美眸后翻,眼前一阵阵发白,喉咙压抑地喘息着无法抑制的骚媚浪叫。
高潮后的身体抖如筛糠,他弱弱地瘫向师尊的怀里,但小穴却夹紧了师父射给他的每一滴浓稠精液。哪怕鸡巴从屄口离开,他也迅速合拢小逼,生怕漏掉白浊。
“骚母狗就这么贱?屄里就喜欢吃精液?是不是成天骚逼都在痒,一天不挨操都难受?”周渡不屑道。
辛晚棠被羞臊得说不出来话,想要反驳,但他想了一下,他这个小骚货确实是很想每天都被师父肏。
“下贱东西,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淫荡?”
“师父我我,我喜欢喜欢给师父当骚母狗。”
“让你说话了吗?回去自己扇五十耳光,等着本尊什么时候心情好再使用你吧。”
辛晚棠夹着屁股从椅子上下去,听到这话有些喜不自胜了。
师父说,什么时候心情好还可以使用自己,天啊。
还深陷高潮的身体颤抖起来,男人连忙磕头谢恩。
“滚吧,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指望我留你吃晚饭吗?”周渡满脸餍足道。
辛晚棠小心翼翼:“晚棠有话说会多惩罚自己的,回去就打。徒儿徒儿想想要用嘴清理干净师父的圣物舔干净,别浪费”
“还真是欠操,那就给我舔干净吧。”周渡难得好脾气道。
“谢师父”
辛晚棠惴惴不安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到无法入睡,双眼闭起便是白清淮那副嚣张又得意的嘴脸。
他并没忘记他曾答应明天要给白清淮一个答复。
只是他现在也彻底没了主意,如果不同意男人,那白清淮有朝一日再谋害师尊该怎么办?但如果真的同意了委身与男人,师父要是再想使用自己,会不会嫌弃自己不干净?
进退两难的境地实在难以抉择,但他只担心师父的心情。
床上的被褥也有些单薄,原本仙门是按照常例分发衣物和备品,可独属于他的那份总是被人抢走,他也不屑于征讨回来。
身为修仙之人自然可以施展法术,但辛晚棠刚要运气,却突然想到师父白天所说。师父教授的那些法术,又怎是应该运用到这些地方的?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不能用修仙之术扶危救困本就是一种耻辱,今日竟沦落到需要用法术在保暖之上。
他心中有些愤恨,脸上也不禁觉得羞臊。
脑中胡乱想着,却又想到白天与师父所经历之事。
身体不自觉地夹紧小穴,湿软的小屄处还仍是泥泞不堪。师父射进来的精液他自然是不舍得洗干净的,那些粘稠的白浊还在猩红穴肉一起蠕动,穴内的白浆更是和精液混合一起。
肉棒极为敏感地颤抖起立,他才刚刚想到淫情之事,那阴茎就已经弹立在小腹之上。
白日里周渡的呼吸声似乎还在他耳边萦绕,他闭上双眼在心中描摹着男人的剪影。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对师父有了别样的爱慕,但他从未奢望过能有天会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今天的事情来得太过幸福,哪怕即刻死了,他也心甘情愿。
他在心里打定主意,牙齿微微轻咬贝唇。
“明天还是答应他吧,师父你别怪我你实在太信任他,我好担心他会害你希望那个家伙能信守承诺”辛晚棠轻声呢喃自语。
窗棂传来似有似无的轻擦声,但他朝着窗户望去又不见窗外有人。他将其归结为夜风所吹动之声,便也未起身深究,却不知屋外正有一全身黑衣的男人趴在窗外朝着屋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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