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我怎会害你?”
辛晚棠双眼含泪,长睫微颤,本就妖艳万分的那张脸更是泫然欲泣,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咬住下唇,死死盯着站在周渡左侧的护法白清淮。
“白护法,我是亲眼看见你的贴身侍从在师尊的补药里加了牵机之毒。”辛晚棠摇头说道:“虽说师尊法力高强,这些毒奈何不了师尊,可是假以时日积少成多,必会导致内功大乱。”
“晚棠,你平白污蔑我和师兄的感情,未免也太跋扈了些。我看是师兄把你宠坏了,都学会说谎了。”白清淮淡淡笑道。
辛晚棠气得喘出粗气,他简直不敢相信白清淮竟然是这样无耻的一个人。
明明他从小到大,除了被师尊之外便只剩下白师叔一个人对他照顾有加。那些被同门师兄弟们欺负的日子,都是师叔替他解决麻烦,连师尊考虑不到的事情也都是白清淮替他想着。
可这样温柔的师叔,万人敬仰的师叔,居然会做出偷偷在师尊的补药内下毒的勾当。
更要紧的是,现在没有人相信,白清淮会弃几千年的同门情谊不顾而毒害仙尊,这没有道理。
辛晚棠知道没有证据很难让所有人信服,可他抓到下毒的那个侍从的第二天,侍从便已经服毒自尽。
虽说还可以慢慢寻找证据,可他只怕师尊仍对身边之人毫无防备。
多一天便多一天的危险,他不敢赌。
“白清淮你个伪君子,做了恶事不敢承认?”辛晚棠双眼满是真诚地注视向周渡,高声喊得他声音都有些沙哑:“师父你信我,求求你,相信我晚棠不敢说谎,是我亲眼所见”
“师兄你瞧瞧,你才闭关三天,就被这小子打扰清修,我看他是想害你修行”
大殿气氛剑拔弩张,两人你来我往地唇枪舌战,只有周渡一袭红袍坐在正中歪着头像看戏般欣赏着这场热闹。
他当然知道身边的白清淮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同样知道那看起来忠心耿耿的辛晚棠更不是什么善类。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尚未穿书前所看的书中内容,“自己”就是被白清淮这个好师弟夺走仙尊之位,更是被多年疼爱的徒弟辛晚棠一刀穿心而死。而这对狼心狗肺的男人还搞在了一起,在自己的床上颠鸾倒凤。
已知结局之下,再看两人的据理力争有些滑稽。
周渡不自觉地笑出声,他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闭嘴。
“楚儿,我累了,扶我回去歇息吧。”他站起身,挑眉瞥了一眼辛晚棠,“扰乱师门团结,其心可诛,念你初犯,饶你一命好了。白护法,他就交给你,随你处置。不过最好还是去戒律司,这样也好以儆效尤。”
白清淮微微弯腰,作揖道:“清淮遵命。”
“我常年清修,帮派事务向来依仗白护法多加帮衬。他是怎样的人还轮不到别人多嘴,今后再有挑拨我们师兄弟感情的,我定不轻饶。”
周渡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商榷的严厉。
他何尝不知白清淮野心勃勃,只是当下还需稳住男人,这样才好争夺回这九仙宫的实权。
侍从郑楚回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紧走几步凑到周渡身侧,扶起仙尊离开大殿。走出瞬间,他还回头望向大殿上绝望无助的辛晚棠,眼底露出一丝怜悯。
“晚棠,惩罚你也是仙尊的意思,我不敢不从,也希望你不要有所怨言。”白清淮笑得得意,他缓步走下大殿台阶凑到辛晚棠近前。
哪怕他仍在气恼辛晚棠的告状,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人真真是一个大美人。
无论是婀娜多姿的身段还是那张雌雄莫辨的脸蛋,都美得不可方物。
哪怕是成日在帮派中被指派做那些粗活,那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都宛如莹润通透的白玉般娇嫩。尤其是那被白衫遮住的臀肉,更是凸起得挺翘妖娆,让人恨不得用手捏掐赏玩才好。
他本想着找个机会玩上一玩,没想到竟被这人发现自己偷偷下药的事情。
鼻腔间钻进若有若无的芳香,那是辛晚棠身上浣洗干净的皂角味道。
白清淮压低声音,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嗤笑道:“贱货,你不是很爱告状吗?那一会在戒律司当众抽烂你的脸和屁股时候,你记得不要求饶。”
“你卑鄙,我早晚会证明给师尊看的,我等名门正派岂容你这等小人放肆。”
“来人,扒光他的衣服,顺便把帮内所有人叫过来。”白清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记得之前有个规矩,犯错之人要走绳爬到戒律司,后来因为太严厉被废除了。我看对付这种冥顽不灵的人,惩罚狠厉一点也是有必要的。”
“是有这种惩罚,可是这里离戒律司会不会太远?”一旁的徒弟说道。
白清淮轻佻地理了理身上的衣裳:“这双性骚逼可不会觉得远,只怕他别爽到喷一地,弄脏地板才好。”
“白护法说的有道理,上次这小贱货去浇花,我才抠了两下骚逼就高潮了。结果被淋上淫水的花,现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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