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
软嫩肉鲍间流出些许白浆,林靖尧捏着阴唇,想起来胯下这样湿的缘故大概是因为直播时被搭档尿在了身上。
只可惜别人都能尿在他身上,他自己却连排泄的资格都没有。
要是被老板发现他违反那一堆“家规”中的任何一项,免不了一顿责罚。这一天就算不做错事都会被裴沂挑刺,要是再做错了什么,那才真是折磨。
“擦干净。”裴沂将床头放着的消毒湿巾扔在地上。
林靖尧捡起拆开,浓重的酒精味道扑面而来。
新拆封的湿巾汁水丰盈,他拿了一片放在手心凉丝丝的。他偷瞄了一眼主人,随后小心翼翼地叠得四四方方擦拭下体。先擦过的一丛柔软阴毛逆着翘起,他用湿巾包裹住肉棒上下撸动,将茎身也擦得干干净净。
微风吹过带来清凉,他有种下体冒风的错觉。
解决完那根鸡巴,他换了一张蹭向泥泞濡湿的小穴。
酒精接触下体带来强烈刺激,屄口顿时火热刺痛。他咬着牙忍不住流出眼泪,这幅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早已和直播中的鲸鱼判若两人。
“脏逼。”裴沂居高临下地羞辱道。
林靖尧点头配合:“好那就是吧,小骚货擦干脏逼给主人操。”
为了少受些罪他加快了速度,雌穴擦净时阴阜早已因酒精辣得一片绯红,阴蒂也鼓胀充血立在外面。
下体火辣难忍,可他不得不继续转身背对裴沂撅起屁股,岔开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
重新拿了一张湿巾,他将手伸到身后擦拭着自己的臀肉,极度羞耻的动作像是他在处理一个会被主人使用没有感情的器皿。一览无余的臀缝屁眼还有身下的小屄全都被裴沂尽收眼底,林靖尧忍不住紧张地收缩下体。
裴沂不知从何处拿来的藤条抽扇在男人的臀缝间,他呵斥道:“贱逼发什么情,屁眼一张一合地勾引谁呢?”
“对不起主人,不敢了”林靖尧有委屈也不敢争辩。
撅翘起的臀肉不同于普通双性的暄软白腻,男人勤于劳作,屁股肉格外结实富有弹性。天生圆润的屁股却比其他双性还要肥上一圈,富有手感的大屁股格外引人蹂躏。
偏偏越是这样裴沂就越气,他抬起藤条狠抽臀缝,嘴里呵斥:“骚货你自己不觉得羞耻吗?天天犯贱发浪勾引男人操你,那么骚的大屁股一天不吃鸡巴就难受是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
“屁股再给我撅高点。”裴沂恨恨道:“别人知道你是个喜欢被主人抽屁眼的贱逼吗?成天装得人模狗样,真贱,死贱货,抽死你,再给我装。”
噼里啪啦地鞭笞将臀缝抽得肿红,林靖尧强忍躲避的冲动,奉承着将双手伸到身后一左一右地扒开臀瓣好更方便主人抽打。
胯下的肉棒垂在腿中央晃来晃去,小屁眼在藤条的教育下肥嘟嘟地肿成殷红色的肉花。
“抽烂你的烂逼,让你狂,欠操的婊子,连给我做炮架子都不配。喜欢受虐的畜生,天生下贱勾引人”
裴沂羞辱的话越说越难听,只是那些怒斥根本不像是在形容身下的林靖尧,更像是在透过他骂别人。脾气上来他也不管是哪里,藤条乱抽一通,肉屁股上没一会儿就布满横七竖八的红檩。
林靖尧趴在地上咧嘴痛哼,倒也没在意主人在说什么。
反正骂的是不是他都无所谓,挨骂又不会少块肉,要是能少打几下才是最实际的。
裴沂最讨厌这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明明屁眼都抽肿了,也不说反抗也不会讨好。别人家包养的小情都会撒娇争宠,可林靖尧只有得了钱才笑得一脸灿烂。
“蠢货,说点好听的。”
“唔对不起,不敢勾引主人了。”林靖尧以为结束,捂着屁股颤巍巍地转回身道歉。
裴沂气得将藤条扔到一边,“直播不是挺会说的吗?装什么呢,你不是s当挺好的吗?”
林靖尧抬了抬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和您学的嘛,嗯我也可以学别的,很快,请您相信我的业务能力。”
“呵,只要给你钱,你什么都肯干。”裴沂一把抓住林靖尧衬衫上的领带,将他从地面拉扯起身:“林靖尧,你可真够贱的,你就是个婊子。”
林靖尧没比男人矮多少,撞上来时还犹豫了一下撞疼了老板会不会惹老板不开心。
可他身体远比脑子要更加直接,为了不被领带勒住脖子,他竟起身扑到床上把裴沂压倒在床。赤裸的双腿分开两边,红肿的屁股正正好坐在了主人的腿上。
裴沂震惊地瞪着林靖尧:“你在做什么?”
林靖尧是实在人,可也不傻,他手放在脖颈后露出尴尬笑容。
“讨好您,主人我,骑乘给你当鸡巴套子。”他手又挪到了身后去扯裴沂的裤子,“呃还没硬,没关系您放在我小穴里暖暖也是舒服的。”
“去死。”裴沂最恨自己硬不起来的时候被人摸阴茎,像是在嘲笑他阳痿。
“软软的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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