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几年他招惹了不得了的人被捏碎了睾丸,才算彻底断了种马之路。
破裂的卵蛋第一时间去医院做了修复,单侧的睾丸摘除后另一边倒还健康。医生说只剩一个蛋也不会影响性功能,但裴沂自打从医院出来就落下了些心理阴影。
每次那根肉棒耀武扬威地再次站起,他就忍不住想起下体被男人硬生生捏碎的痛苦,原本挺硬的肉棒又落败般软了下去。
身体上的失控使他心灵日渐扭曲,只可恨他想要报复的仇人家大业大根本无从下手。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日复一日的恨意让裴沂做事愈发极端,原本温文尔雅的翩翩君子硬是被阳痿逼成阴暗狠毒的变态。
经营多年正正经经的直播平台,也被他剑走偏锋地捞偏门变成淫窝。
他一眼相中不温不火的游戏直播林靖尧,用钱砸得男人给他当奴做狗。
对仇人的恨意有了突破口,平替林靖尧自然变成了男人的出气包,三天两头就要叫过来玩弄蹂躏。
不过林靖尧天性乐观,他坚守着拿了钱就要好好做事的开朗打工人原则,被虐哭了也会擦干眼泪开开心心地去看自己的工资条,末了还会谢谢老板的调教。
卧室没有关门,林靖尧推开一条小缝便爬了进去,身上廉价的西服裤子因爬行压出不少褶皱。
“我来了,主人。”他小声地提醒老板。
斜靠床边的裴沂放下看一半的书,瞥了他一眼,不满道:“从他家到我这儿用得着俩个小时?”
“那个我没打车,您别墅太偏了,不加钱司机不愿意过来。”林靖尧歉疚道:“共享单车最近的停车点在路口,您放心,我下次会再跑快点的。”
“送你的车呢?”裴沂一股火冲上心头,他勉强压着火气质问道。
林靖尧挠挠头,抿着唇不说话,眼睛偷偷看了一眼裴沂,又很快闪躲主人直视他的视线。
这下好了,裴沂不用追问都知道,林靖尧这个家伙一定是又把他送的礼物给卖了。他理智上知道只要礼物送人支配权就在对方手里,但现实来说,连林靖尧都是他包养的狗,一只狗怎么敢把主人的恩赐卖了?
“来,尧尧过来。”他强忍愤怒,面上甚至摆出一副笑吟吟的样子。
林靖尧自然不敢站起来走过去,他膝行爬到床边,怯生生地像小狗一样坐在地上仰头去看主人。
慵懒倚靠枕头的裴沂坐直身体,抬手干净利落地一巴掌扇向男人的脸颊。
巴掌印几秒后凸显在林靖尧的脸上,裴沂盯着他:“贱种,天生的贱种,长得就是一副没皮没脸的淫贱相。说,都做了什么好事?”
“嗯车卖掉了,来找您迟到还有凌晨直播,惹祸了。”林靖尧乖巧地掰着手指细数。
裴沂坐在床边伸出一只脚踩向岔开腿跪着的男人胯下,隔着裤子使劲揉弄踩踏着裤裆里的凸起。
林靖尧明显觉得痛了,紧闭双唇发出极小声地轻哼。
可身体却没敢乱动,挺着胯将那坨软肉递进主人的脚下。
裴沂踩了一会儿还觉得不解气,甚至使劲又踹了几脚,痛得林靖尧疼弯了腰。足尖点了点拉链,男人极上道地解开裤子脱在一边,露出内里皮革包裹的内裤。
“高潮了?”
“没怼了几下他就尿了,我没也没有”林靖尧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脸涨得通红:“也没有排泄,昨天到现在没碰过下面。”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下体的皮质内裤,皮革闷得下体根本不透气,无论是小屄还是后面的臀肉都湿漉漉的满是汗液。
热腾腾的小穴散发出一股咸骚,骚味氤氲在空气中扩散连裴沂都能闻到。
“骚逼。”裴沂毫不留情地评价道。
林靖尧委屈地瞪圆了眼睛,也不敢争辩,只跪在地上用手把湿哒哒的肥屄掰开给主人看。腼腆地说道:“给主人看小骚逼小骚逼想要尿尿”
“想着吧,不许。”
软嫩肉鲍间流出些许白浆,林靖尧捏着阴唇,想起来胯下这样湿的缘故大概是因为直播时被搭档尿在了身上。
只可惜别人都能尿在他身上,他自己却连排泄的资格都没有。
要是被老板发现他违反那一堆“家规”中的任何一项,免不了一顿责罚。这一天就算不做错事都会被裴沂挑刺,要是再做错了什么,那才真是折磨。
“擦干净。”裴沂将床头放着的消毒湿巾扔在地上。
林靖尧捡起拆开,浓重的酒精味道扑面而来。
新拆封的湿巾汁水丰盈,他拿了一片放在手心凉丝丝的。他偷瞄了一眼主人,随后小心翼翼地叠得四四方方擦拭下体。先擦过的一丛柔软阴毛逆着翘起,他用湿巾包裹住肉棒上下撸动,将茎身也擦得干干净净。
微风吹过带来清凉,他有种下体冒风的错觉。
解决完那根鸡巴,他换了一张蹭向泥泞濡湿的小穴。
酒精接触下体带来强烈刺激,屄口顿时火热刺痛。他咬着牙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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