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赶快用毛巾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对着武松好言相劝:“这位客官,我们家的主人正在聚会,这地方外人不能进的,您还是快下去吧。”一面说着,一面便拉着武松往下走。哪里想到,武松仅仅只是甩了甩胳膊,便将他整个人甩飞了出去,还碰倒了一处桌椅躺在地上嗷嗷直叫。桌上的这些人似乎也发现了来者不善,互相看了一眼后纷纷站了起来。
那蒋门神平日里便独断专行惯了,身旁的一众小弟又总是捧着,哪里忍得了太岁头上动土?推开了身旁挡路的几人,便来到了武松的面前:“听说你找我?说来让我听听是什么事。”话虽如此说着,眼中的很意却未减少半分。
武松未有答话,一拳便冲着蒋门神的脸上砸去。蒋门神虽然反应了过来,但也只是堪堪躲过,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疼痛。于是也发起怒来,一拳一脚便向着武松攻了过去,武松虽不及蒋门神高大,身体却十分矫健灵活,轻松躲过蒋门神的一拳一脚后,又仰头吃了一口酒。
蒋门神见眼前这人就连较量起来都不愿放下手中的酒壶,只当对方是一嗜酒如命的酒鬼,心中不免有些轻敌,只一味的尝试着想要打中对方。
却未想到武松将手中酒壶顺手往旁边一放,两个拳头便向着蒋门神的脸上招呼过来,在空气中打出一阵风声。蒋门神赶快躲避护着脸,却未想到对方这招只是虚晃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时,那两拳头便已经通通落到了他的小腹上去,打的他喉头酸水直冒,按着小腹就蹲到了地上。
武松抓紧时机,抬脚向着对方的额头踢了过去,却被对方一个滚身给躲了过去,然而正当将门神以为自己已躲过的时候,却被对方一脚踩中了胸脯,胸口痛的似乎要喘不过气来。武松见对方已被自己控制住,踩着对方的胸脯对着对方的脸便是狠狠的几拳,打的对方鼻血直流,再也支撑不住了,只一个劲的求饶:“这位好汉,我与你又无冤无仇,不知您为何偏要与我作对呢?您就饶了我吧!”
武松拳头停下盯着对方的脸,却并未停脚:“你怎知你就未有得罪我呢?你如今所抢的这家酒店是我兄弟的,听说为了抢这家酒肉店,他被你打的足足两月有余才好。”
蒋门神闻言似是思索了一下,紧接着脸色大变:“这,好汉我原也不知,这里竟是您兄弟的地盘,还望您再饶我一命吧。”蒋门神心中已经盘算好了,眼前的这人下手又狠,人也厉害,他得罪对方实在是不明智之举。常言道,留个青春在不怕没柴烧,若是能服个软保下一条命来,在其他地方他照样也是一条好汉,所以自然是不愿和武松硬碰硬的。
“饶你一命自然也行,只要你答应听从我三件事情。”那蒋门神此时正被踩着胸脯,已经有些快要喘不过气来,哪里还敢再拖?连连点头答应:“自然,自然,你能饶我一命,别说是三件事,就是三十件。三百件都可以。”武松抬起了脚,看向了正躺在地上剧烈呼吸的蒋门神:“第一从此以后你便离开这快活林吧,这家店原是我兄弟施恩的,你再还回给他。”
说完这些,又听蒋门神嘶哑的声音应答了一句后继续说道:“第二,你去将着快活林里有头脸的人物都找出来,让他们一个个的都给施恩道歉。第三,从此以后我见你一次,就会打你一次,你可记住了。”
那蒋门神闻言连连点头:“好,一会儿我就将人都找上去给那位小营管赔罪,今晚我便赶路,永远离开这里。”蒋门神还有什么不同意的,能够保住一条命就足够了。
武松看了一眼对方明显不服气,但又显然惹不起的表情,冷哼一声,提起了一件往事:“你若不服,大可以再来,反正别说是你,就连那景阳冈上的老虎不照样被我料理了一顿,事情快些交割清楚,若是明天我还能看到你,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蒋门神一听这话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敢情这位就是传说中喝了十八碗酒,打死了老虎的那个武松,又惊又怕的开始求饶。武松未在理会他,如今哥哥和那位师兄弟还正在那安平寨中等候他的消息呢。
武松回来时,武大郎的那些炊饼也已经考好了,他将这些炊饼送给了今天在安平寨中遇到的每一个人,只给自己的弟弟单独的留了五个。施恩也未曾想到,武松竟然能回来的这么快,看上去十分从容,似乎都没受到一点伤。本来他只是见武松健壮一些,便随手的压了一把,未曾想对方竟然真的就打败了身高九尺的蒋门神将他的酒肉馆给抢回来了。
看向武松和武大郎的目光则更加的尊敬和感激了:“武松兄弟,这一次真是多亏了你了,奔波一路饿了吧?武大兄弟也莫要再烤饼了,我叫人备上一些好酒好菜,咱们在这院子里痛饮几杯如何?”武家兄弟并未有异议,施恩很快便派人准备了一桌的好酒好菜。
老营管也得知了这个消息,晚上时也前来敬了武松几杯酒替儿子表达感谢。老营官走后,三人又喝到天亮时分才各自睡去。
施恩的心思本就不在这里,全都在他的那家酒肉店上,老营官没了办法也只得任由他去,现在见自己的店已经被夺回来了,第二天便带着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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