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躲进厨房里,本想暂且寻个清净,却没想到武大郎也跟了过来。
“好二弟,你躲着哥哥干什么?”
武大郎说着,便伸手摸向武松的肉体,在这些日子的调教下,武松的身体早就变得无比敏感,刚一被他触碰,就如过电一般,浑身酥软,勉强维持理智,咬牙说道:“哥哥,嫂嫂就在二楼,你与我毕竟是亲兄弟,怎能做这等苟且之事?”
武松义正言辞,嘴巴一张一合,可是看在武大郎眼里,却是觉得这个弟弟艳光四射,魅力逼人,让他恨不得融进这个弟弟的体内,于是答也不答,只顾解了腰带,扶着坚挺的硬物,强行往武二郎的双腿之间戳弄过去,很快找准了位置,肉棒全根没入。
兄弟二人身体再次交合,深度的负距离接触,肉体反复摩擦,让两个人浑身都是一震,武大郎在武松体内不停地捣干操弄,感受到武松微弱的反抗之后,更是抱紧这个二弟,而武松虽然力大无穷,却不敢将这力气使在哥哥身上半分,只得无言地忍受着武大郎在他体内的摩擦抽干。
过了会儿。
武大郎在武松的肉体上发泄够了,才将肉棒从这个二弟的后庭里缓缓抽出,精液随之流出,他看着被他从小带大的二弟,现在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迎接着他的撞击内射,心中又是有些愧疚,又有种兄弟二人水乳交融,亲密无间的感觉。
待在家中这段时日,武松忍耐着武大郎的侵犯,本以为兄弟之间也就是忍耐些皮肉之苦,出不了其他差错。
然而武大郎是肉体,武松却并非凡胎,经过武大郎的精液日夜浇灌之后,武松的肚子一日赛一日的大,他原以为是常居家中,不怎么走动,所以赘了肥肉。
没想的是,他却越来越爱吃酸的,甚至一日要吐上两三回,常常吃着吃着饭,便突觉恶心,奔去门口呕吐,又吐不出什么,全是酸水。
武大郎以为他染了风寒,但见武松除了呕吐、爱吃酸的以外,也并无其他虚弱之处,头也不热,身子也不凉,于是又等了个把月,见武松还未好转,且肚子越来越大,怕是什么腹水之类的病症,才忧心忡忡地去喊了大夫。
床边。
武大郎和潘金莲一齐站着,看着大夫正在给武松把脉。
武松躺在床上,因为嫌热,身上并没盖着被子,肚皮隆起,若是不看他相貌,单看肚皮,简直如同怀孕六七个月一般。
大夫捏着武松的脉搏,反复把了一会儿之后,脸上表情逐渐凝重,又有些不可置信,反复抬起手,又重新把脉,几经来回,却一个字也没说。
武松不耐烦,道:“哥哥,这是个庸医,三棒子打不出个屁来,你将他赶出去吧!”
他说罢。
大夫却也迅速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冷汗,拱手道:“此脉确实古怪,老夫行医多年,还未曾见过这等奇事,诸位另请高明吧。”
武大郎和潘金莲去送大夫离开,到了门口,到底是潘金莲知晓世故多些,拦在门口,没让大夫离开,而是沏了杯茶过来,递给大夫,问道:“我这二叔到底有什么毛病?直说就是,我瞧你脸色忒得古怪!”
经潘金莲这一提醒,武大郎也醒悟过来,忙忙说道:“大夫,莫非有什么隐情?请大夫直说吧。”
大夫压惊似的,喝了两口茶,咋了咋味,才苦着脸说道:“这事奇也怪哉,我说了,恐怕也没人敢信,所以才叫你们另请高明。”
武大郎这些日子与武松四处淫乱,感情更是今非昔比,听见这话,还以为武松有了什么大病,当即泪水涟涟,擦泪道:“大夫快说,是什么病?就算倾家荡产,我也定要救治二弟。”
“倒不是你们倾家荡产,因为他的脉,本也是常脉。”大夫道。
潘金莲纳罕:“既是常脉,大夫为何刚才不敢说?”
大夫瞧她一眼,苦笑道:“这常脉若是放到您身上,便是喜事,放在您二叔身上,可是大大的不好。”
潘金莲和武大郎更是听不明白。
大夫终于直说:“您二叔的脉,是喜脉。”
“喜脉?!”
武大郎大吃一惊,顿时明白大夫刚才说的那些云里雾里的话到底怎么回事,也明白过来,为何大夫说放在潘金莲身上是喜事,放在武松身上是大大不好。
可武松怎会怀孩子?
武松又怀了谁的孩子?
且等等。
武松的孩子不就是他武大郎的吗!
“大夫,你这、你这脉把得可准?”武大郎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站立不住。
大夫一口咬定,武松的脉就是喜脉!
武大郎和潘金莲又接连请了几个大夫,个个都是脸色剧变,甚至自称庸医,总之是决计不敢在武松面前说把出了什么脉,等武大郎和潘金莲私下里问的时候,才支支吾吾承认,从武松手腕上摸出了喜脉。
到了晚上。
武松因为腹部隆起,下床已经有些困难,但见哥哥嫂嫂俱是脸色惨白,又联想到白天里几个大夫的表现,便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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