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但你没有。”“结局要改变了,没有谁的人生是注定的。”“希望你能永远像现在一样清醒。”……柳轻寒有些迷惑,为何师姐这回醒来的时候一言不发。就连自己用力肏她都紧闭着唇。许久之后才听得她开口问了一句:“轻寒……你相信宿命吗?”“什么宿命?”柳轻寒动作顿了一顿,“就像你注定没了灵根,其实是因为注定要和我双修?”“……”“算了,和你说了也没用。”王婉料得柳轻寒也理解不了其中意思——不光是柳轻寒,这个世界里任何一个人若是知道她是从一本小说里穿越过来的,只怕世界观都要被颠覆一番。“这是节,章节序号不正确)窗外明月高悬,王婉也还没睡。她也是一个很容易受环境影响的人,此刻坐在房内,看见透过窗棂铺在地面上的月光,闻见空气中似有似无的夜露气息,便也容易多想些什么。方逸白喜欢她,她不是第一天知道了。王婉不是情感上的小白。这几年来,方逸白对她的支持、关注、纵容,早已远远超出了朋友或是师长的范畴。但是她早已不是当年十几岁的小姑娘了。当年的她可以毫无保留地喜欢一个人,可以在喜欢一个人后便大声宣之于口。但如今,她似乎很难再有当年见到张子承时,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这种感觉,与对方是谁无关,只与岁月和心境有关。她对方逸白是什么情感呢?说毫无感觉是假的。这种情感,可以是仰慕,可以是依赖,甚至可以是单纯喜欢他的气质和外表,但没有爱,或者说她感觉不到爱。更何况,她现在有柳轻寒了。这种在人生最低谷处建立起来的情感,是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的。念及此处,她想起来自己似乎有好些天没收到柳轻寒的来信了。于是坐在桌前,将那黯淡的烛火挑亮了一些,提笔在信纸上落下一个个小字。信的内容,无非也就是这些时日她身边发生的些许趣事,包括她联合青崖山一道端了流沙城的事。信的最后,她写道:“愿归来之日,得见君安。”……信鸢在夜空中飞远,空谷之中回荡着一串振翅之声。王婉刚把窗户掩上,却听见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秦禄。“秦师兄,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么?”王婉只将门开了一半。大半夜来她的住所找她,这件事情本身就令她感到有些狐疑。“婉师妹,是这样的。”秦禄有些歉意地笑了笑,“今日晚些的时候,师尊同我说他不该朝你发脾气,所以让我替他向你道个歉。”“道歉?他需要同我道歉吗?”王婉皱眉,心道吃醋这种事情,恐怕是个人都难以免俗。再说了,他方逸白是会轻易低头的人吗?“咳……师尊的意思是,他今日向你发了脾气,他心里也很难受,所以托我来给你带点东西。”秦禄说着便从身后拿出来一样东西,是一方食龛,“膳堂里陆师傅做的茶果子,你之前说总是被一抢而空来着……”王婉看了看这食龛,又看了看秦禄,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她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她喜欢吃茶果子是真的,总是抢不到也是真的,但平日里方逸白好像没那么关注她的衣食住行。但……秦禄身为凌虚宗首徒,方逸白座下的大弟子,平日里和自己关系也不差,应该不至于会害自己吧?将信将疑之下,王婉还是接过了那方食龛。“那你替我谢过掌门。再帮我跟他说,我没生他的气。”“这是自然。”秦禄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婉师妹,我就先走了。”秦禄离开之后,王婉立刻就把食龛放到桌上。这么多年在她身上,唯一没变的就是美食的吸引力。盒盖打开,一阵清香四溢,带着些许清甜,令人齿颊生津。王婉拿出一块,满心欢喜地咬了一大口,没感觉到异常之后,又是连连数个入腹。吃完之后她心满意足,正靠在椅背上消食,却突然发现自己身体好像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一阵燥热自下腹升起,一缕通过心脉直抵脑门,一缕顺着阴道淌至穴口。有一个许久没被填满过的地方不受控制地紧缩了一下,提醒她需要被满足。“方逸白,你混蛋吧!”王婉慌乱之下还以为这茶果子当真是方逸白送的,不由得破口大骂一句,觉得这么多年来还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但是骂归骂,身体的燥热也越来越甚,腹下又热又胀,穴口开始变得有些痒。王婉立刻起身去枕下拿那根玉势。站起来的时候,觉得腿根又酸又软,两腿之间也滑滑腻腻的,居然是已经湿了。看上去,这种药似乎没有合欢散那样霸道,但是却也叫人十分不好受。她上衣都还没来得及脱,扯了裤子便坐在椅子上,叉开双腿叫那玉势插了进去。方才那盒茶果子被她吃得干干净净,身下的水也比她想象的更加泛滥,都不需要爱抚,那玉势便直接被吸引着滑入到底。她手中动作不停,一次次冲击着甬道深处那个敏感点。花缝随着玉势的进出一张一翕,不一会儿便搅出了乳白色的粘液,娇艳欲滴地挂在花缝之下。药物作用下极其敏感的身体很快便来到高潮。但是一阵快感结束后,她反而更难受了。她想被彻头彻尾地满足。这种难受程度,让她甚至想随便去隔壁找个男弟子和自己一度春风。她一边骂自己疯了,一边在情欲的挟持下产生了另一个想法:方逸白需要她,可以不择手段地给她下药;她需要化神期修士的元阳,同样可以不择手段地上了他。两个自私的念头一拍即合,彼此之间那些敬仰和尊重将荡然无存。……方逸白刚刚入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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