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棒
白色的泡沫早已消散,暗红色慢慢在清水里晕染开,妖娆的围绕着彼此,血腥的气味伴随着白雾而上,两双被鲜血染红的眸子相视而看,有如一对噬血的吸血鬼。
「起来吧」,韩子墨除了那双憋的眼红的眼睛,他的脸色苍白的很,抓着白若希的要就要提起,她却环住他的脖子,贴近他的肌肤,使那血腥的源头悬在欲望上方。
「我挺喜欢吃草莓棒的」,白若希脸泛红晕,胸前的两颗果果一点一点的蹭他。
她现在只想要释放,只想要性爱,更不介意在经期的时候做,一想到会是全新的体验,嗜血的因子仿佛在体内爆发,血腥的味道直衝脑门,莫名的性奋使她全是紧綳。
韩子墨沉着脸,看她风骚的在他胸前撩拨,又看看水的颜色越来越深,想着各种研究上经期做爱可能会发生的各种疾病。
他知道有些女人喜欢在经期做爱,也有男人就喜欢看着肉棒在血淋淋的洞里抽插,甚至喜欢那种味道,可儘管面对这种场景,肉棒没软他也没了大半兴致,更没有那种怪癖,就在他决定要拒绝起身时,白若希抢先一步,直接坐了上去,腥浓的经血与湿稠的淫液化作最好的润滑液,内壁性奋的收缩,如同在他上面遥的欢快的女人。
白若希急促的呼吸,血水扑腾扑腾的作响飞溅,即使流出的经血通通被肉棒堵在了里面,小腹内那种闷闷的感觉在插进去时立即疏散开来,仿佛通了气一样的舒服。
她像在英国时那样,撩人心房的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一声一声的,夹杂她发自深处的呻吟。
她哀求他,渴求他。
韩子墨憋着铁青的脸,扶着浴缸边缘的手爆出青筋,理智还在斗争,身体却已经臣服在她的夹击下。他开始撞击她,忘却了所有该有的理智,更忘却了他极度洁癖的习性。
自从遇上了白若希,他从没做过的事全做了。他从没舔过叶子的花穴,因为他不喜欢,他从没认真看过叶子的阴道,因为他天天看其他女人的,早已失去了兴致,更没像现在这样,泡在血水里,操着一个流着血,性欲大发的女人。
所有他以为这一生不会做的事,他全献给了白若希。
欲望,让人沉沦。
道德,让人犯禁。
水位逐渐下降,白晰的背脊染上了红润,带着淡淡的腥味,忘泄了几次的白若希无力的摊在他的怀里,男人胯下两颗大大的软袋还在衝撞她的臀辫,经血缓慢的流过肉棒,在阴道里挤压回流。
「子墨」,白若希在他耳边轻唤。
韩子墨沉声回应她。
「草莓酱里加点牛奶也很好吃的」,她说。
突如其来的话,让韩子墨动作迅速停下,然后猛力的撞击几下,抽出那根血色的肉棒,接着血池里多了些许的白液。
草莓酱依旧是草莓酱,牛奶依旧不是她的牛奶。
虽然当下她有点不开心,不过,她无所谓,她只不过是一时性起,随口说说罢了,再说了,她非常明白即使是在最紧要的关头,韩子墨也绝不会射进她的体内。
「你看这颜色像不像那杯你特调的红酒」,白若希轻笑,伸手捞起那抹没有散开白浊,涂抹在他的胸前。
韩子墨微微皱眉,「起来吧」
「我没力气了」,她窝在他的颈间,难得的撒娇。
「夹紧」,韩子墨一手揉着她富有弹性的臀肉,一手借着浴缸站起身,血水哗啦啦的流下。
花洒下,白若希像隻树懒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双脚环着他精壮的腰身,柔和的清水贴着的肌肤,流过彼此之间。
「下来,里面得衝一衝」,韩子墨拍拍她的臀示意她。
夹着他的腿放下,大手埋入那阴穴里,仔细的清洗掉淫秽的痕迹,小手握着残留暗红血丝的肉棒,表情看似认真无欲的两人,手上的技巧却充满了性的诱惑。
她仰着头,眼睛里含着水,「再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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