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
白若希想像她坐在韩子墨的脸上,他的脸会无距离的贴着她阴户,舌尖会窜进阴道,嘴巴汲取她的淫液,如此高尚的人心甘情愿的藏匿于她的秘密之地,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就下面就觉得滚烫。
她怀着迫不及待和激动的心情,双腿岔开跪坐在他脸的两旁,整片花园悬在他的上方,稀少的黑色耻毛捲的可爱,经过摧残的花瓣些微红肿,却更显淫靡。
墨色的瞳孔看着它慢慢朝他靠近,藏在花瓣里的小花核若隐若现,温热的呼吸喷洒上,一阵阵的花香逐渐扑鼻,接着湿热的嘴吻上了它。
那一刻,白若希发出长长的娇吟,她感觉心臟跳的很快,呼吸也不自觉得的加快,这种刺激感让她生理上和心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花唇在舌尖下绽开,灵巧的舌窜进洞内,像无法缺水的鱼一样,在水穴呼吸悠游。
敏感的阴蒂在韩子墨的舌尖上勃起,他柔柔的与小花核接吻,时而来一场激情的法式热吻,像是亲吻他挚爱的恋人一样,他的吻里充满了无法控制,但却不自知的炽热。
韩子墨一手抓着臀肉,一手握住肉棒,手淫的水声与舌淫的水声交合在一起,成为娇吟乐的合声。
白若希的互相越来越急促,呻吟的声音伴随着舒爽的嘆息,酥麻的快感逐渐涌上,臀部也忍不住的摇动,甚至往下压紧,忽地,她紧紧抓着床头柜,蜷缩起脚趾头,淫水如小河流般源源不绝的涌出,流湿了俊脸。
高潮的余韵使她倒在了床上,双腿跨在韩子墨的肩上,黑色的头颅在她的腿间耸动,饥渴的舔拭她所有的淫水。
「插进来」,白若希挺起她的阴穴,紧贴他的脸,耻毛搔着他的脸,「我想要你插进来」
韩子墨抬起头,脸上全是水珠,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运动,大汗淋漓。
他插进一根中指,问她,「妳要的是这个吗?」
「不是」,白若希难耐的扭动腰隻,花穴里仿佛又千万隻蚂蚁在里面游走,
韩子墨抽出手指,阴茎抵在她的穴口缓慢的滑动,「是这个吗?」
「嗯」,她赶紧答是,腰只一挺,进了一个头部,没想到韩子墨又退了出去。
「妳在他身下也是这么骚吗?」,他在她的耳边轻问,指腹在她的阴蒂上搓揉。
扭动的娇躯一顿,神色有些怪异的看着男人。
在这次的旅行里,类似的问题已经不是一两次了,不过如此小的困扰又马上被阴蒂上的快感给刺激的忘了神智。
白若希手揉着娇胸,修长的腿弯下,涂着酒红的脚趾头挑逗他胸前的敏感,绕到背后交叉,夹住他的腰,然后用力一拉,翘臀一挺,尽根没入。
她发出长长的娇吟,拉住韩子墨的手往身上一拉,他的手撑在她的两侧,他们深深的对望,欲望控制了灵魂,填满了彼此。
「认识了你,我才知道什么叫做骚」,她告诉他,缩紧小穴,脚尖在他的尾椎骨撩拨,「你看,我的阴道这么热情的欢迎你,喜欢你」
温柔的手抚上坚毅又性充满性的脸庞,「是你让我变成了淫妇,韩医师」
韩子墨处于高度敏感的神经在她的诱惑下崩塌了。
「叫我的名字」,他用暗哑的声音说。
「韩子墨」,白若希嘤呢。
「叫两个字」,他说。
「子墨」,她的呼唤,犹如撒旦的召唤。
子墨,子墨,墨。
啃咬,衝撞,销魂的呻吟。
这一声呼唤,让两人似乎又进了一步。
白若希抱着他的背,得偿所愿的在他背肌上留下红爪,随着他的力道迷失在天堂里。
那一刻,她突然很想知道,墨与白的交缠,最终会是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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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希想像她坐在韩子墨的脸上,他的脸会无距离的贴着她阴户,舌尖会窜进阴道,嘴巴汲取她的淫液,如此高尚的人心甘情愿的藏匿于她的秘密之地,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就下面就觉得滚烫。
她怀着迫不及待和激动的心情,双腿岔开跪坐在他脸的两旁,整片花园悬在他的上方,稀少的黑色耻毛卷的可爱,经过摧残的花瓣些微红肿,却更显淫靡。
墨色的瞳孔看着它慢慢朝他靠近,藏在花瓣里的小花核若隐若现,温热的呼吸喷洒上,一阵阵的花香逐渐扑鼻,接着湿热的嘴吻上了它。
那一刻,白若希发出长长的娇吟,她感觉心臟跳的很快,呼吸也不自觉得的加快,这种刺激感让她生理上和心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花唇在舌尖下绽开,灵巧的舌窜进洞内,像无法缺水的鱼一样,在水穴呼吸悠游。
敏感的阴蒂在韩子墨的舌尖上勃起,他柔柔的与小花核接吻,时而来一场激情的法式热吻,像是亲吻他挚爱的恋人一样,他的吻里充满了无法控制,但却不自知的炽热。
韩子墨一手抓着臀肉,一手握住肉棒,手淫的水声与舌淫的水声交合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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