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要我说呢,对付这女人,就把她操服了就行。所谓操服,就是你说东她不敢说西。至于她心里的人是谁,又有什么要紧的,只要她穴里的鸡巴是你的,不就行了?”
齐越觉得这位大哥说得很有道理。
所以春娘第一次在房里,而不是草地上见到少年的时候,就见他鸡巴上套了两个羊眼圈,根部套了一个,龟头套了一个。
在齐越看来,因为他是个“初哥儿”,所以这两个圈儿,就是他操服春娘的利器了。
可春娘却看着少年的鸡巴呆住了,她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这两个圈儿跟着鸡巴操进自己穴里是什么后果。可她打心底里也不想拒绝少年。
因为这是少年的第一次,她害怕自己要是直接说让齐越把羊眼圈去了,会伤害他的自尊心,也会让两人就此生分起来,只好咬咬牙,先让少年试试,等一会再找借口让他脱下一个。
于是春娘就红着脸,叉着腿,让少年操进去了。
鸡巴进去的时候,少年是一阵舒爽。可春娘却只觉得万蚁噬心那种痒痛。
齐越在春娘穴里稍微动了几下鸡巴,就见女人穴口处流出一股水来,他之前恶补过一些知识,此时就有点惊喜又不确定道:“姐姐,我把你操高潮了?”
春娘当然不好告他说自己这是失禁了,只好点点头。齐越见此,只觉得自己莫非就是那传说中的,万里挑一的,操穴的天才?
当然多年后,齐越早已不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想起这回事来,只觉得好笑,还要和春娘怀旧调笑一番,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由于是第一次,齐越动了没两下就射了,此时春娘只觉得反倒是个解脱,于是又哄着少年道:“越儿,你那龟头上的羊眼圈实在厉害,刮得姐姐受不了。能不能今天先饶了姐姐,只留外面那一个,姐姐下次再跟你玩好吗?”
齐越点了点头答应了,把龟头棱子上那个毛圈取下。春娘见了,长松了一个气,刚才他那里在穴里进出的时候,把她刮得是好生麻痒疼痛。
这下只有外头的一个了,春娘本觉得应该轻松起来。可少年第二次的时候比之前那次中用些,而且眼圈套在根部,有些碰着她的花核和阴户,磨蹭起来痒痒得不行。
第三次的时候,少年已经能和普通的男人一样持久了,挺起鸡巴来横冲直撞的,有股出生牛犊不怕虎的劲。那眼圈也连带的在她花核上狠狠磨起来,春娘受不住了,牵起少年的手就往她阴核处模去,嘴上道:“好冤家,你给我揉揉吧,姐姐要去了。”
齐越盯着女人的下身看,想着,“这应该就是大哥说的‘女人身上的最要紧处’了吧。”少年边使出全身的力气揉搓起那里来,可他哪知道这处不该大力狠揉而是要轻柔对待的,直把春娘弄得又痛又爽的在他怀里泄了身子。
齐越见自己第一次,就把心爱的姐姐弄得泄了两回身子,不由得满足的搂着她睡了一觉。
不过等他醒来穿衣服收拾东西时,就发现那两个羊眼圈少了一个。
“怕是不小心掉在哪里了,改天我替你再好好找找吧。”春娘脸红着道:“那东西很贵吗?”
齐越摇摇头道:“只是羊身上一个小物件罢了,不值得什么。“便穿好衣服走了。
春娘在这里待了一年多了,觉得臭男人她能忍受,咬不动的食物她也能学着吞下去了。这寨子里的生活有好有坏,好处是她多了以前在闺阁中没有的自由,坏处是这自由的代价有些太多了。
她从小到大都在后院生活,嫁了人之后也是换了个后院,换汤不换药,虽然有了夫君,公婆。夫君对她也很宠爱,可是每天见的也都是那些人,而且大部分还是下人。
在寨子里就不一样了,在这里人人都是平等的,她也不能把别人不当人看,而且寨子里的人不少,喜欢的人说这是热闹,可是春娘每次出来到了人多的地方都觉得受不了。
尤其寨里有些人很是不爱干净,春娘闻到别人身上的味道都觉得头晕。
她最怕的就属寨子里每日晌午放饭的时候,那时候寨里基本所有人都会出现,她一般都是趁着大家快吃完,锅底也没剩什么东西的时候过去,偷偷摸摸地打一碗饭,然后再跑到人群的角落里,找个隐蔽的地方慢慢把饭吃完。
可惜今天春娘的愿望没能如愿,老大今日正从寨子外回来,在寨子的犄角旮旯里发现了春娘。
“我的寨子里,居然还有这么一块地方?“老大怀疑自己道:”要不是有个人蹲在这,我还真想不起来自家还有这么一块地方。
春娘被捉住后,不由得站起了身,跟老大行个福礼。
“得了得了,我们江湖儿女,不讲究这些,你别把歪风邪气带到我寨里。”老大又道:“你怎么一个人躲起来吃饭,怎么?咱们寨里的兄弟姐妹们,不配和你同桌吃饭?”
老大说着,就不满的把春娘提溜到寨里最大的一个木桌上,道:“坐下,你就在这里给我吃。”然后又让小弟也给自己打份饭过来,在旁边一起吃起来。
老大看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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