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几个她觉得干净敞亮的男人,把这份名单贴在房门口。
老二见名单上有老大和老三,独独没有自己,气急了,去找老大告状。
“什么叫名单上的男人才许进她的房,老大,她这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这匪寨究竟是她的还是您的?”
老大皱了皱眉头,和老二拉开距离道:“二弟,你多久洗一次澡啊?这身上味道真大。”
老二涨红了脸道:“我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就算有也是因为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不拘小节。”
老大平淡道:“二弟,就算我读书少,我也知道”不拘小节“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春娘的事是我允了的,反正她客人本就不多,而且你不是本来就不喜欢她?何必在乎这个。”
说完,老大就留着在原地气得说不出话的男人,拍拍屁股走了。
这日,春娘正在议事堂里收拾书信和几张草纸,抱着炫耀心理对老大道:“你知道《孙子兵法》吗?我最喜欢里面的一条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老大听了,有些惊异道:“你也读过《孙子兵法》?”
“当然了。”春娘道。“以前在闺阁的时候无聊,我家里又有钱,爹爹什么书都买来给我读的,所以我读过这书有什么奇怪?倒是你,没想到一个土匪莽汉,竟也知道这种书?”
老大淡淡道:“也没有人生来就是土匪的。何况以前的事不说,当了老大就得有点文化了,也得读些书,学些东西。”
春娘偏了头看他,没想到土匪居然也有文化的。
自从某一日起,晚上来找春娘的男人,就只有老大和老三两个了。白日呢,也只有少年一个,负责给寨里妓女发工钱的老二也很久不出现了。
万春有点搞不清楚目前是什么情况,她算是被两个男人包养了吗?“可是”,万春想着,“以前做妓子的时候还有工钱,现在被包了,倒没有收入了。虽然老三还会带小首饰和一些玩意儿过来,可是那些又换不成钱。”
万春摸着自己的银子包,有些焦虑,以前做人家女儿,老婆的时候无所谓,现在自己是一个人出来过了,手里没些体己银子可不行,没有开源只节流也不行。
上次老三送她出寨的时候,一口气给了她三十两银子,这银子放在她做女儿家的时候,说不定一天就能花完,可她自从入了寨子里,也学会精打细算了,可是回了一趟家就花了不少,她有时候也会偷偷去镇子上买个零嘴什么的,现在整银子就只有二十两了,还剩下些零零碎碎的。
春娘现在吃饭,也不像以前在大树的阴影背后,根子底下了,而是和两个男人坐在一张桌子上。
春娘左边坐着老大,右边坐着老三,觉得不大自在。老大还要调戏她一句:“怎么,左拥右抱的,还不够你爽的?”
万春听了就红透了脸,只得乖乖坐在桌子上,她从眼角瞥到齐越也跃跃欲试地想要坐过来,但还是在她的猛打眼色下被制止了。
万春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没过来,不然这像什么样子。”春娘觉得,私下里怎么样就罢了,摆在台面上终究是脸面上过不去。老三和老大坐她旁边,她还可以伪装成一副被土匪头子强迫的样子,可是要是少年再坐过来,那像什么样子?
她想象着四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的场景,脑海里只浮现出几个大字“沈万春和她的三个姘头”,春娘想着,她这种行为,在自己家乡那边,就叫做偷养汉子。不过她一向悄悄觉得,她见过的能偷养下汉子的女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本事的。
想到这里,春娘不禁有些得意,“那像自己这样,不但养汉子,还以一下偷偷养三个的,岂不是不得了了。”
可惜春娘的幻想正进行到一半,一个完全读不懂气氛的人就出现了。没错,正是老二,老二大剌剌地坐在了她这桌上,端起饭碗就开始扒饭,中间还停了一下,照常挑起春娘的刺来
“啧啧”,老二道:“这大户人家的娘子就是不一样,吃饭的姿势也这么做作,知道的知道你是在吃糙米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吃什么山珍海味呢。”
老二说完,觉得自己今天的发挥很不错,转头去看老大,可是往常一般会一起附和他的老大,此时却默默地也不说话。
老二觉得有点没意思,又扒了几口饭,就诡异地发现,桌上这两个男人,如今吃饭的姿势也和春娘有点像了,更显得他大口扒饭的样子粗鲁,于是他也慢慢地停下动作来,不好意思像刚才那样狂野。
这日少年在春娘身上做到一半,突然停下来拔出鸡巴,盯着春娘的下身看。
万春疑惑地盯了他一会,就听少年问道:“我想舔舔你下面,你下面可以舔吗?”
万春羞道:“可以是可以,但你不许咬哦。”
齐越道:“我当然不会咬了,都说了只是舔舔的,我又不是属狗的。”
说罢,少年就伏下身去,把脸埋在春娘腿心,伸出舌头舔了舔春娘的花穴,他主要就想知道这里尝起来是什么味道,尝到后觉得有些奇怪,他突然想到什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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