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说咱们这位夫君,倒也还好了。虽然在府里沾得丫头多了些,但也没见他在外头眠花宿柳的。对了,说到这个,姐姐你身边的小丫头知画最近怎么不见?”
“她呀。”月娘笑道:“她竟是好命,被夫君的贴身侍卫看上了,夫君便把她送给侍卫做小妾了。”
“大人倒是大方。”媚娘不免说了一句。
“要说外面的女人,李郎为什么不感兴趣呢?我觉得那伎子倒未必有家里的女人柔顺。”月娘又道:“咱们入了府的,既有孩子,只要没什么大的错处,这辈子也就靠着夫君活了。那下面的丫头侍女,身契也都在主子手上。”
“可那伎子就不同了。任你风流倜傥,文武双全,知情达意,想要白睡人家不也是做梦?再说了,这世家公子哥里,几十两包了人家,过几日有人出更高的银子,不立马也弃了你转投他人?你风光时,人家对你如何巴结,若你一文不名,谁还会多看你一眼。”
月娘说着,仰头打了一个哈欠道:“不像咱们这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喽。”月娘有意看了一眼媚娘道:“不管心里怎么想,对夫君还不得小意奉承。”
媚娘落下一子,发现自己已是全盘皆输,道:“不愧是月娘,你让了我两子,竟还是随意就将我打得落花流水。”
月娘道:“唉,我在家的时候,爹爹常说,若我是个男子多好,那我家里也算后继有人了。不过我觉得呢,做这女人也不是没有用得上聪明才智的时候。”
“这下棋有个诀窍,其实想赢也十分简单。”月娘道:“你只要永远比别人多想一步就是了。”
月娘正得意着往日争自己宠爱最多的小乳奴吃了瘪,可当天晚上,李卫就进了她房里。她看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手上还拿着一支白日里见过的细竹蔑,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好。
“夫君。”月娘还是挤出笑容迎上去,可李卫并没看她,只一进门就在座塌上坐下,手里捏着的竹篾也没有放下。
“今天梅儿的事,是不是你设计的?”李卫问道。
月娘赶忙跪在男人膝盖旁道:“夫君你怎么能这么说?妾身和这件事毫无关系,明明是那乳奴自己不安分。”
“夫君您知道的。”月娘抬眼瞅了瞅李卫的脸色,道:“但凡是做过乳奴的女子,那骨子里必定种下些淫邪的种子。月娘知道那小奴儿惯会魅惑人心的,一定是她跟您说了什么我的坏话,夫君您不能偏听则信啊。”
“是吗?”李卫笑道:“我倒不觉得梅儿是个会说的,倒是月娘你,可是舌灿莲花啊。”
“夫君…”月娘有些急了,猜不透男人想干什么。
“你把衣服脱了跪到床上去。”李卫道。
“夫君!夫君真听信那狐媚子的话?”月娘哭道。
“你不跪?那我今晚出了你的门,往后再不会踏进来半步。”李卫道。
“呜呜夫君。”月娘给吓住了,哆哆嗦嗦地除了身上的衣物,爬上床跪着了。
李卫踱步走了过去,抬手拿着竹条在她上身划过,停在她的乳尖道:“你这个始作俑者,把我最爱的东西弄坏了,你觉得该当何罪?”
月娘裸着身子泣道:“夫君偏心那狐狸精,月娘与这事有何瓜葛?月娘自打进了门后,对公主毕恭毕敬,对其他妻妾一向有礼。大人又不是不进我的房,妾身干嘛要跟那小丫头过不去。”
“真的?”李卫半信半疑道。
“月娘不敢有半句谎言。”女人举誓道。
“月娘说得这番诚恳,我倒有些不知该信谁了。”李卫缓缓道,那竹条又从女人的上身划过,慢慢移到了女人阴阜上。
“不过俗话说,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李卫道:“要是想我后宅安宁的话,还是要敲打敲打你。”
“你放心。”李卫笑道,“我不会在你身上留下外人看得见的伤痕的,你回娘家也不用怕丢脸。不过你得乖乖躺着挨打,不然我就叫丽水那丫头来按着你,再不行的话,就叫奶娘过来。”
月娘害怕得不行,她怎肯在下人面前丢脸。
“那你待会可别乱动,打错了地方可不好。”李卫道。
月娘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还挺起了小胸脯,她觉得画梅晌午乳上挨了一顿鞭打,李卫想为乳奴出气,肯定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李卫看女人这动作不由得笑出了声:“月娘摆这姿势做什么?我不是说了不会在你身上留人看得见的伤?”
“啊?”月娘疑惑道,可李卫紧接着就把细竹蔑插进了女人阴缝里,道:“把腿分开,我要抽你下面。”
月娘哭哭啼啼地仰躺在床沿,两只腿分来弯折起来。男人则站在床边,伸着竹条去戳弄女人的阴户。
那竹条也硬硬的,在女人敏感处来回戳弄,弄得月娘不一会,花心里也泛出点水来。未知的恐惧最折磨人了,月娘一边享受着最后的这点甜蜜,一边静静地等待着男人竹条扬起,又落下的时候。
果然,等她被竹条弄得快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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