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跟铁杵一样硬,他本没预料发生的事却发生了,就是他吃了药之后就上吐下泻。
公主在一旁着急的问:“夫君,你这是怎么啦。“
李卫有苦难言,只得说:“可能是白日去宴席吃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果然在这开医馆的,没几个不坑蒙拐骗的,不然也不能做大。”李卫心里暗恨。
李卫家里,公主膝下有一子一女,侧室月娘也有一子一女,媚娘有个女儿,但她房里的大丫头画梅运气很不错,有幸怀了身孕,还生下个儿子,因此这儿子便记在媚娘名下。三个女人都有儿子傍身,在这李府里自然是终身有靠了,对于宅斗这些事也不是太上心。
对于公主,妾室们自然是没什么好斗的,因为她俩也不是傻子。
而月娘和媚娘之间,因为是同时入府,又都是姨娘,所以自觉是一派的,互相也是联合对外,没事也串串门,联络下感情。
李卫这边,当然可以让这些姨娘们喝避子汤,但问题是公主千金之躯,他哪敢让公主喝这种可能会伤身的药。
而且公主又不是自己不想要孩子,相反公主还挺喜欢小孩的,老是说要再给他生个丫头小子的。
李卫就不明白了,人家公主千金之躯,不都是娇弱得要命,要不然就是怀不上孩子,要不就是生了孩子也难产死掉,怎么就他家这位跟个母猪似的下崽子一样一个接一个。
有时候他都想把家里的女人叫起来开个大会,然后在会上恶狠狠得说:“你们一个个都跟母猪似的,再别生了,谁再怀孕就把她赶出去。”
可这是万万不可能的,因为天下间也没有把这种怀了他李家种的女人赶出去的道理。
于是李卫只能在他那些狐朋狗友之中,继续寻觅断子绝孙的良药了。
月娘这边,倒是觉得自己很是幸福,才嫁进门三年,就有了一儿一女了。夫君待她,除了在床上不尊重些,其他的也倒没什么。这府里她想干点什么,也没人约束她。
当年爹爹本来要她给李卫做侧室的时候,其实她心里有点不情愿,她也是嫡出的女儿,给这种人家做正妻也是使得的。可是当她在街上的楼上远远地瞟了一眼巡街的李卫,又打听到他是个很知冷知热,又疼女人的男子之后,就也红着脸点头了。
虽然新婚之夜,就发现这男的有点不着调,自己的孩子也沦为庶子庶女不太开心。可月娘细细想想,在这李府中,公主的孩儿本就比她的孩子尊贵。而且据她在儿子出生以来的观察,好像这李家,嫡庶之分不太明显,平时自己的庶子,除了皇上皇后的赏赐之外,也没比公主的嫡子少什么。
“也许是因为李夫人只有李卫这一个儿子的原因吧。”月娘心想。
婆婆李夫人,更是把儿媳们叫在跟前说过,说是自己子息单薄,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儿子,才知道这大家族里只有独子是多么的忧心。
“卫哥儿他独自在外打拼,身旁也没有个兄弟支应的,虽然他爹爹还在朝里,可是毕竟父子俩一文一武,走得路子不同,平日也真得帮不上什么忙。”
李夫人说完又对着公主道:“你的珍哥儿,若是日后能有庶弟们做他的左膀右臂,不也比当个独苗苗强?”
舞乐公主点着头,好像是把李夫人的话听进去了。
李卫正趴在榻上舒服的呻吟,他身后的画梅,两颗硕大的乳上正沾着药油,用乳儿给他推油按摩着。
画梅红着脸,巨乳在男人的背上蹭着,乳头也是被结实的背肌蹭来蹭去,弄得她是面红身软,下身也流出一点水来。
画梅是觉得用奶儿给男人按摩是很羞耻的事,可她之前是个乳奴。
所谓乳奴,就是给那些达官贵人提供人奶的,吕家见她姿色好,身家清白,就把她买了回去,给姑娘预备着当通房,因为吕家怕自家的媚娘性子不够柔顺,不懂得魅惑夫君,再加上媚娘母亲觉得女儿胸前没二两肉,怕她在床上笼络不住男人,就给她配了这样一个大丫头。
因为吕家人口简单,也不用大丫头会些别的什么,因此这个曾经的乳奴也堪用。
要问画梅自己的想法嘛,她从前这双乳是给贵人喂奶的,这李府里没有人有这个癖好,她很担心自己没用处了,被打发掉,所以李卫给她发明的这项工作她还是挺感激的。
“至少我这双奶子还有点用处了。”画梅心想,可是你要问她,给男人喝奶,和用奶子给男人按摩,哪个更让她羞耻,她支吾一会,还是会回答是前者吧。
画梅还是觉得,给人供奶,更像是被当成一个工具。
这边李卫享受着这位前乳奴的服侍,觉得软绵绵的奶子在背上游走着,舒服得不行,嘴上说道:“你会不会说雅语,或者说几句官话也行。”
画梅低头道:“那是宫中贵人说的话,奴婢哪里会。”
李卫有些失望,又道:“那你平时也见过公主的,你能不能学公主说话,说上两句。”
画梅就算再笨,此时也算明白了主子的心思,赶忙吓得跪到地上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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