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李达无事,晌午吃过饭便回家来。
他走过卧房窗户的时候,看白鱼在凳子上端坐着,两只手撑着下巴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对面,还以为对桌坐着什么人。走进门一看却也没人,只是桌对面摆满了亮闪闪的首饰。
于是捏了一把白鱼的脸蛋道,“你在这做什么怪样,拿看活人的眼神看死物挺瘆人。”说罢,把她横抱起来走到床沿坐着。
床前地上一片明晃晃的阳光照进来,外面日头正好。李达觉得腰下枕头硌得慌,翻开一看,原来下面压着十几册话本子。
“也垫得太高了。”李达道,随便抽出一本塞给白鱼,“你枕着就不觉得脖子疼?”
白鱼接过来刚翻了一页,李达就把她小衣解开了,裤子也给褪下来,只手伸进她腿间揉搓,没动两下白鱼就喘起来。
“怎么每次都反应这么大?”李达笑道,“你又不是没有手,平时自己都不弄?”
白鱼喘道,“那哪能一样,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又不一样,别人的手和自家的手也不一样。你手指可比我粗糙多了,胳膊又有力气,我还不知道你下一刻会往哪里去,自然反应大了。”
“那我也没见过扭成你这样的,哪个淫妇有你这么敏感?”李达调笑道,手下的动作却不见丝毫放轻。
白鱼嘴里喃喃,“小鱼快丢了,哥哥再重点。”一边再也耐不住,要搂着男人的脖子亲他。可李达的手却停下了,嘴唇还避开不让她碰到。
正当她心急火燎,男人却不紧不慢的倒让她念起话本子,待她平复下来复又上手玩弄她的花核。如此反复几次,每回白鱼快登上极乐时,就停手让她年本。最后弄得她没出息地,一边念着话本,一边下身流出一片淫水,同时牝户紧缩着高潮了。
“光念些淫词话本也能丢身子。”李达戏道,“不愧是你。”没待她回神,又往阴核上狠狠扇了几巴掌,白鱼紧跟着又丢了一次。
“男人家真是狠心,刚来完的身子就那样弄,一点也不怜惜。”白鱼叹道。
“得了吧,要是我瞻前顾后,犹犹豫豫体贴你的感受,你又嫌我磨叽。”李达道。
“哼,就你机灵。”白鱼娇道,“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喽。”
白鱼趴在床上两腿紧并,双手扇开后庭让男人鞭挞着,嘴里道,“哥哥你悠着点,这后穴比不得前穴,入得松了就缩不回去。”
男人骑着她的屁股,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话,“大周女子从小练的缩阴法子,你后穴也练练不就得了,反正都是给男人插的洞,没什么不一样。”
女人也只得咬着帕巾隐忍。好在并腿磨着花核也让她舒爽。
没一会男人在她后庭里泄了,从床头盒里拿了根玉势堵住。女人瘫了一会又赶忙下床,坐在净桶方便,后穴紧夹着不敢让玉势移动分毫。又从屏风后拿了个小铜盆并一个肥皂来,让男人坐在床边为他清洗阳具。
“今天是怎么了?”男人搂着她笑道,“倒主动服侍我起来,又想要什么东西了,尽管跟我说来。”
白鱼却不答话,洗净了就把盆子挪去,让男人坐在枕头上,俯下头来要品萧。男人道,“你来着月事,身体不舒服就算了,我们熄灯睡罢。”
“我没不舒服,小肚子也不疼。”白鱼道,“今个儿心里就是特别想舔,你别管我了。”
李达晚夕回到卧房,看见蒋月白鱼两个在床上搂着说闲话,便道,“你俩今晚在这,我去书房睡了。”
白鱼忙抬头道,“去书房干什么?这床这么大,我们三个一起睡嘛。”说罢移了移身子,挪出床中间的一块位置。
次日李达晨起时见白鱼还睡着,又看月姐醒了,就她抱到床一侧行事。两人来回干着,免不了声音大些,就把白鱼吵醒了。
白鱼揉了揉眼睛,看两人正干事,乐的要去捣乱。她往月姐身下爬了爬,想替她舔舔花核,可月姐难为情用手挡着,只好爬到李达屁股后面,舔他囊袋。
李达前面的男根被湿热的窄穴含着,后面的囊袋被软热的舌头舔着,快感更加强烈,下身忍不住愈发激烈得抽插起来。
白鱼舔完囊袋,又把舌头移到男人的后庭处。李达警惕起来,说道,“你可悠着点,月姐以前可没这样玩过,我看她快受不住了,你在外面舔舔就是,千万别把舌头往里来。”可惜白鱼若是个听男人话的,也就不是白鱼了。
月姐则浑浑噩噩的想着,“李达在床榻间向来对我曲意温存,今天有鱼妹作乱,他真实肆意起来,我是根本受不住,看来以往确是没在我身上满足过。”
没成想此时,白鱼把舌头往李达后庭一钻,激得男人猛地向前一顶,顶到了月姐要紧处,见她双眼迷离者就昏了过去。
李达一下慌了,赶忙去探月姐鼻息,又揉她的脸,还好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月姐苏醒过来。
白鱼见自己做了坏事,早爬下床在墙根边站着,惭愧地低着头。李达见月姐刚清醒,害怕打扰她,赶忙把白鱼拉到后院里,一边吩咐侍从去请女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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