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伶乔发觉。
伶乔目不转睛地扶着元颂替他脱去最后一层衣物,又将干净的套在他的身上。
元颂松了口气。他恐惧的事并未发生,幸好并未——
转瞬之间,自己便已是躺在伶乔的怀抱里。伶乔托着他的腰背,伸过手臂为他系着胸前的扣子。
“你……”元颂的话未出口,伶乔的手便已抚上了他的胸廓。
“太太身上好香。”她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
元颂的耳朵嗡嗡作响,试图摆脱他的怀抱,全身却已经被制住。他才发觉自己丈夫的这个新妾不只和自己差不多高,甚至身量还要比自己大些。
元颂闭着眼,颤抖着声:“放手。”
伶乔闻见,便松开手:“太太不喜欢,我不做便是。”
“怎么可能会喜欢?”
伶乔并未反驳,只是眯缝着眼瞧着他:“我去给太太打些水。”说罢她下了床,元颂身边少了个人,瞬时一冷。
元颂不好再看她,侧坐在床上眼睛半闭半睁地假寐。
伶乔果真打了半桶热水回来,拿着布巾帮元颂擦了擦脸。
“我让他们烧了洗澡水在外头,太太若是想擦身子,叫他们侍候便是。”
话说毕,她便匆匆忙忙走了,留下元颂一人。
元颂还未缓过神来,只觉得心跳得砰砰响。他是双儿之身,从未与血亲之外的女人有过肌肤之亲。这个新妾这般不懂分寸的亲近只叫他忧虑。
他解开自己的泻裤,他下身已没有那般燥热,却是在腿间留下了片片粘液。
他起身走到外屋,找到伶乔留下的半盆水,拿着湿润的布巾擦了擦自己的身下。
他将脏了的布巾浸在盆里,低头看见水盆地下垫了一块麻色的布。
他抽出这布巾,辨认出来时赶紧将它丢进了水盆里。
这布块漂浮在水面上,半晌儿才沉下去。
这明明是给男子自渎用的布巾,伶乔不知从哪里弄来的。
她可是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元颂身后一阵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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