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看起来还颇有些低眉顺眼的神态。“什么亲戚?”达达利亚打开门,为首的那只大狐狸低下头,用鼻子拱了拱地上的一团白色,是只死去的兔子。“二姑?还有堂妹?你们怎么来了?”达达利亚摆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太见外了……”“…真的假的?!”荧目瞪口呆地从窗台上爬下来,他还真有狐狸亲戚?“不是你帮我认的亲戚吗?”达达利亚斜了她一眼,“它要真是我二姑,你不也得管它叫二姑。”“他二姑,别听他的,咱们各论各的,”荧蹲下向狐狸们伸出手,其中一只小狐狸在大狐狸的默许下怯生生地走到她手边,她立刻毫不客气地挼了起来,“你二姑这又是送鱼又是送兔子的,是什么意思?”似乎回想起了些陈年往事,达达利亚抱着胳膊沉思了一会后忽然问道:“…你还记得昨天我们赢回来的那只狐狸吗?”很多年前的那天,他离家出走,老妈她们也是像这样冒着风雪出来找他的。“难道它们是昨天那只小狐狸的家人?”荧用确认的眼神看着大狐狸,大狐狸像是听懂了一样,目光炯炯地望向她,就差开口说话了。“八成是了,哼,嗅觉倒是灵敏,”达达利亚点点头,“你不是一直想要放那狐狸走吗?等明天我们回去就把它带到镇郊吧,这群狐狸会来接它的,喂,你们几个,听到了没?不许再敲门了。”大狐狸连忙诚惶诚恐地点了点头。看两只小狐狸对着地上的兔子忍不住淌口水,荧把兔子和鱼又推了回去:“他二姑,我们已经吃过饭了,这些还是给孩子们吃吧,别跟我们客气。”两只小的又偷偷看了大狐狸一眼,得到准许后才把食物重新叼起来大快朵颐。达达利亚洗完手回来,也蹲到了她身旁:“狐狸狐狸,天天就知道狐狸,真不知道这东西和我哪里像了。”“谁叫你平时总是黑手套黑靴子……”一说起他与狐狸的相似之处,她就滔滔不绝了起来,“还有,你没发现吗?你魔王武装时的发尾是白色的,特别像狐狸的尾巴尖尖……”“哦?观察得真仔细,原来从那会就惦记上我了。”达达利亚露出一副讨打的表情:“你果然还是最喜欢我了吧?”“是啊,最喜欢你了。”荧面不改色地回道,她已经被训练到有些脱敏了。明明是达达利亚先挑起的话头,听到她这么一说,他自己反而害羞了:“哼…就这么喜欢我?真是拿你没办法……”耳朵都红透了。面对这样可爱的达达利亚,荧再也按捺不住,她把门一关,抓住他的肩膀吻了上去。“大晚上的还这么有干劲,我们家旅行者真是精力充沛……”被达达利亚仰面压倒在床上时,荧的情绪还未能从刚才的那个吻中抽离。直到一阵凉意拂过胸口,她才发现自己上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他的两只手刚才明明一直抱着她。“痒……”如雪花般轻盈的吻密密匝匝地落在她衣襟大敞的胸前,弄得她好痒,心也痒痒的,却又不舍得将他推开。“这里,刚才接吻的时候就已经完全立起来了吧?好色。”达达利亚轻轻地捻着她,像捏制泥胚那样往上轻轻提起,乳头在他指尖捏弄下,仿佛都快要变得跟被烧制过的陶器一样坚硬。荧一心想要堵住他这张不饶人的嘴,但巡视了一圈都没找到趁手的工具,只能将他按向自己胸前:“闭嘴…唔……”达达利亚顺势将她含进嘴里,他舌头在上面碾着乱转,像舔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糖那样舔她。荧的手越收越紧的同时,胸口突如其来的一阵钝痛让她忍不住蜷起了身子:“痛…!”“抱歉抱歉,弄疼你了?”达达利亚立刻松开了嘴,一脸紧张地看着她,生怕是自己没控制好力道吸疼了她。“不是…只是有些胀痛。”荧摇摇头,不知是什么原因,从外面回来后她总感觉胸口胀痛,不仅是胸,就连腰都有些酸痛沉重。“还有哪里不舒服?”达达利亚一会摸她额头,一会又捏捏她耳朵,“体温比平时高,耳朵也烫烫的,是不是感冒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今晚就先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拿药……”是他疏忽了,下这么大的雪还拉她出去疯玩了一晚,本以为洗完蒸汽浴就没事了,以后还是要多加小心才行。达达利亚刚坐起来准备下床,腰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这样抱着我,我还怎么给你拿药?”虽然被她这样抱着很开心,但达达利亚还是笑着反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听话,先放开。”荧把脸贴上他的背脊,瓮声瓮气道:“不想吃药。”凡是他触碰过的地方,都炙热得令她焦灼。体内的躁动非但没因为疼痛平息,反而被催化得愈发剧烈。“不想吃药,那你想做什么呀?”他明知故问。她不说话,抱住他腰的手一路下滑,摸到了勃起了一半的性器。“哔哔——故障中,今天暂停使用。”他故意板起脸,假装自己是台仿生机械人形,但下身的变化出卖了他。“骗人,那这是什么?”借助渗出来的液体,荧用掌心摩擦着他滑溜溜的前端,“你的狐狸尾巴么?秃尾巴狐狸。”“唔…!坏孩子…你明明就知道这是什么,”达达利亚低低呻吟了一声,只好无奈地转过身把她的扣子扣好,又扯着自己衣服的下摆仔仔细细地把她弄脏的手擦了一遍,“乖乖把药吃完才有奖励,不许讨价还价。”“嘁——!”“…好苦,这是不卜庐出品的吧?”皱着脸喝完了一茶缸预防感冒的冲剂后,荧感觉自己的味蕾都要死掉了。“这你都能品得出来?苦就对了,良药苦口,”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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