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每晚都得去你壶里报到?”荧倾过身子,在大狐狸的唇角上落下一个含蓄的吻。“真是拿你没办法,只能做一次哦,”达达利亚抱住她的腰,一个翻身让她躺在了自己身上,“今晚想要我怎么做?”“…随便。”“又是随便吗?”荧感觉到他的那双大手从下睡裙的下摆滑了进来,然后她腰间一松,内裤被他褪了下来,“就不怕我直接做到最后?”他们这些天也就亲亲摸摸磨磨蹭蹭,达达利亚没表露出想要进来的意图,她也不好意思主动要求他这么做。“直接放进来…也可以的,”脸像被他的胸膛的炽热灼烫到一样,她声音细如蚊蚋,“…我不介意。”话音刚落,达达利亚又硬又烫的东西便顶着她的小腹支棱了起来。…千斤顶,荧无端地发散联想道。“你这个回答,还真是…出乎意料。”达达利亚躺在她身下,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现在的光线不是很亮,但她仍能看到他脸上泛起的潮红。这家伙怎么突然娇羞了起来?说出这种话的她才应该害羞好不好。“…害羞了?”她揶揄道,觉得这样的达达利亚好可爱。“嗯,有点,”他张开手掌,从指缝里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你突然这么说,我都还没准备好……”“…你果然才是至冬小媳妇吧。”他愚人众的部下知道他们长官这么娇羞吗?她的小媳妇在身下哼哼唧唧起来:“光是被你摸着,在外面蹭着我就觉得已经舒服到不行了,真要进入你的身体里面…我都不敢想象得有多爽,一定会失控忍不住伤到你的。”“万一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舒服呢?”荧没长过那玩意,也不知道它进去会有什么感觉,她怕他失望,只好先打了预防针。“才不会不舒服…现在光是想象被你包裹住,我就已经想要射了,”他用下身顶了顶她,“你看。”“那你要做什么准备?”她好笑地看着他。提瓦特的映影还没有开放到实战演绎,尺度最大的也就他们上回看那种半遮半掩的。“还想着明天去跟几个结了婚的表兄打听一下…怎么做才会不弄疼,谁知你今天突然这么说,”达达利亚气恼道,“早知道提前写信问他们了,放心,他们人很朴实嘴也严,不会到处乱说的。”镇上好多和自己同龄的男人都已经是孩子他爹了,只有他还在一直为她守身如玉。“本来是打算和你正式确认关系之后再做的,现在看来,我是等不到那天了。”他还叹息了一声。“…不许去,”荧突然控制欲激增,“我又不需要你借鉴别人的经验。”她想要一个最初始最纯粹的达达利亚,即使做得不好也无所谓,他们可以慢慢磨合。“那…要是做得不好你也不能嫌弃我,”听到她的这番话,达达利亚脸上的愁云一下子就散尽了,“我会努力让你也爽起来的。”她已经在他的唇舌粗暴舔舐下舒服过好几回了,闻言也有些期待了起来。“但今天真的不行,”达达利亚亲了亲她的嘴唇以示安抚,“明天就是颂冬节了,你需要保存足够的体力才能玩得痛快。”颂冬节是当地的大节日,节日庆典上有很多游玩项目,他这次带她回来主要的目的之一就是这个。现在要是做了,达达利亚不保证自己能做一次就停下来。——绝对会一直做到射不出来为止。“…说得好像我很急切一样。”荧下意识反驳道。“好好好,你不急,是我急,”达达利亚轻柔地吻着她,缓缓地用舌头划开她口是心非的嘴唇,“今晚就先用它来安慰你,好不好?”“…嗯。”她伸出舌头,缠绕上他伸进来试探的舌尖,本该用来品尝食物的舌头,现在倒像是专门用来攫取快感的器官,每一次的细腻的接触都令她的感官为之而激动,颤栗。平躺着被达达利亚分开双腿时,她才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床单…会被弄脏的吧?”脏了就得拿出去洗,洗了就会被达达利亚的家里人发现,绝对会被猜到他们做了什么。“那还不好办,我说我尿床不就行了。”达达利亚笑着糊弄道,自己和她的关系他家里人又不是不知道,她还在欲盖弥彰些什么?“…就连托克这么大的孩子都已经不会尿床了吧?”达达利亚这个笨蛋!“跨到我脸上来,”达达利亚往上托了托她的pi股,“我用嘴全接住,就不会弄湿床单了。”在弄湿床单和在他面前做出羞耻举动之间,她选择了后者。他的唇在她腿间逗留了许久,才暂时松开嘴让她得以喘息。达达利亚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被她蹭湿的红润嘴唇,调笑道:“现在的身体已经敏感到连接吻都会变湿了吗?…好色啊,伙伴。”早在他开始舔她之前,她就已经从里到外都湿了个透。“…会不会压到你?”荧还是有些担心。“伙伴,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你就算坐下来,我用一根舌头也能将你顶起来。”察觉到她一副随时想要逃的样子,达达利亚抬手紧紧捏住了她的腰。“——不信的话,要不要试试?”半月前,深渊教团。“王子殿下,有自称是愚人众执行官手下的人求见,说是有关于您妹妹的邀请函……”渊上走进办公室,小心翼翼地禀报道。“…不见,直接丢去喂兽境猎犬。”王子殿下面若冰霜,头也不抬地回道。“是,殿下。”空手中握着的钢笔突然碎裂了。…看在妹妹的份上留他一条命,居然还真的胆敢给他写邀请函挑衅,那一双手真不该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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