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金红色阳光洒进来照得屋子里亮堂堂的,明卓躺在床上烦躁地蹬掉了身上的被子。
郑浩杰就在这时拿着粥碗走进来,“明老师,喝点粥吧,刚熬好的。”
明卓从床上坐起来,按理说生病的人都是很脆弱的但她不一样,她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讨厌,从陌生的环境到吞咽都刺痛的喉咙到面前这个该死的私生子,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恶心。
她随意扒拉了两口就放下勺子,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声音沙哑地说,“拿走吧,我不是很想吃。”
“还是很不舒服吗?”郑浩杰说,“我让厨师炖了冰糖雪梨汤,等一下就可以喝了。”
明卓按按突突跳的太阳穴,拿了床头放着的药灌下去就自顾自地躺下了,“不用了,不想吃。”
郑浩杰给明卓把被子拉上来,盖到腰部以上才走,不过他刚走被子就被明卓不安分地踢掉了。
这么热的天还给我盖被子,要热死我吗?该死的私生子!
擦掉额头粘腻的细汗,明卓心头起火,却在手机响了看到视频通话的名字时瞬间被浇灭。
她整理了下刚刚睡乱的头发才按下绿色的接通键,“东阳表哥。”
手机里的邵东阳看起来是在书房,穿得很随意,平常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如今垂下来,倒显得年轻了几岁,虽然本人也不老。
“什么时候回来?”邵东阳开门见山,知道人现在是叫不回来了,干脆问点有用的。
“拍完就回去。”明卓这话回答得含糊,令邵东阳皱起了眉头,没等他发火明卓倒先不满起来,“表哥,你对我太严厉了。”
那声表哥音调转了好几个弯弯,活像是在撒娇听得邵东阳瞬间没了脾气。
“天气好热,心情好差,环境不好,蚊子好多胃口也不好??”
明卓话题转得快,邵东阳也懒得计较,把手机声音调大听着她的碎碎念,在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红痕时突然变了脸,他问:“我让你随身带着的东西呢?”
明卓一愣,慢吞吞地起身去找,她记得是放在包包里了,一翻,果然在里面。
“在这里。”明卓拿起来给邵东阳看,是一只通体漆黑的钢笔。
“你知道该怎么做。”邵东阳说。
明卓没说话,只找好角度把手机在桌上放好,自己脱了内裤把双腿岔开放到桌子上。
明卓把裙子撩到肚子上,腿间的光景毫无保留地对邵东阳开放,她默默伸手揉自己的小穴,在邵东阳面前有技巧地玩弄自己。
“太慢了。”邵东阳不止要看,还要点评。
明卓顿了顿,又拿起那支钢笔用笔杆捅自己刚被玩软玩湿的穴。
冰凉的触感让明卓身体一紧,欲望也没那么强烈了,但邵东阳还看着,她只好继续往里插入。
黑色的钢笔配上水红的穴,果然能给人带来极大的视觉刺激。
果然也很想要吧,骚水都流到屁股上了。
邵东阳觉得这东西自己算是送对了,他问她:“忘了我怎么教你的了吗?”
明卓靠着椅背,身上出了点汗,一些发丝粘在脸上,听到邵东阳这么问,如他所愿地摁了下笔帽,那支钢笔立刻“嗡嗡”作响,并在层层褶皱的肉穴里动了起来。
邵东阳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欣赏着明卓的个人表演秀。
双腿大开的明卓一手摸自己的胸一手拿着在穴里响动作乱的钢笔抽插自己,没一会儿就高潮了,大股淫水顺着钢笔流出来。
毕竟是死物,就算主人高潮了也不能有思想地停下来,所以那东西在明卓被肏得高潮时还在震动,明卓吐着舌头挺着腰被送上了第二波高潮。
不能再来了??
快要不能思考的明卓赶紧把东西从身体里拔出来,幽怨地看着手机里的邵东阳。
“你看你,被支钢笔肏得全身都红红的。”
明卓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对邵东阳摇摇头,“不是,是感冒了。”
“那个方知意就是这么照顾你的??”
说到方知意,明卓赶紧把视频挂断,免得邵东阳又说出些什么不好听的话,邵东阳生气地在书房来回踱步,甚至起了去把明卓抓回来的心思。
门外的郑浩杰端着冰糖雪梨汤痴痴地看着这一幕,见对方休息够了要起身回床上才念念不舍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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