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六点半，得益于老板家距离机场40分钟的路程，7点不到15梁晴晴已经站在机场大厅，准备办理手续了。
果然是效率型，梁婷婷默默吐槽自己的老板，依然不懂，明明下午的会议为什么这么早过去。
好像是看穿了梁晴晴的不解，上了飞机，秦御风丢下一句“那边的办公室有内部数据，和我们手里的有差距。”算是给梁晴晴解惑。
原来是核对数据，这样果然要早半天。那这样是不是现在手里的数据要再看一眼哪里不对？梁晴晴想要去拿电脑。
“你别再整理了，现在的数据都是对好的，不会有错，对方已经提前安排好了。”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动作，秦御风一句话制止了她的动作，“睡会儿吧，到了还有更累的活。”
说罢闭上眼，秦御风不管不顾的开始睡。
行吧，那就听老板的。梁晴晴也闭上眼了。
……
空姐发盒饭的动静吵醒了没有睡着的秦御风，看着旁边已经睡着的梁晴晴，秦御风不自觉的笑了笑。果然还是安静听话的小助理最可爱啊。
替梁晴晴拒绝了飞机餐之后，秦御风也果断调整自己，补补觉，昨天熬夜到2点半，早上6点不到就起来了，真的要命。
……
下了飞机，两个人直奔当地的办公室，提前打好招呼，这边的VP很快的开始和他们对起了昨天刚拿到手的数据。果然，有的地方财务数据异常的很明显，亏空和流水都有作假。但如果按照真实的数据来看，这家企业根本没有投资的价值。但奈何，这家公司是LP引荐的，如果拿不出合理的解释，很难说动LP不投资这家公司。而现在手里的数据，是这边的VP托关系，拿到的一小部分，属于非正常渠道，完全没办法算作是有效数据。
梁晴晴有点懵，跟着秦御风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种数据对不上的情况不是没见过，但是企业和LP关系要好，指定要投这件事，她还是不知道怎么办。
秦御风大概明白，来之前就知道这件事不好办。一方面举荐这家企业的是自家公司的一位董事，而这位，也是和自己父亲当年一起创业打天下的兄弟，算是自己叔叔辈的人物。虽然这两年，这位叔叔已经基本不过问了，但里子面子还是要给的。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真的数据是什么样。来之前就已经打听过，这家企业在去年突然投资了下游一个与自己主营业务八竿子打不着的产业。明显违背了CVC投资的一般逻辑。并且，被投企业的业务并没有大规模的扩张，反而是购置了几处房产业务。这种动作处处都透露着不正常。
不能投，是秦御风看完了数据的第一想法，但是完全否决，自己既拿不出来正确的数据，也没有合理的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手下的VP拿到了一批无从考证的数据，至少是非官方层面的数据，证明这家企业亏损严重，业务流水有缺陷。
秦御风沉思了一会儿，决定先放下案子的事情，去会会这家公司。
……
“下午我们正常开会，听他们怎么说。”
当机立断，秦御风有了安排，“都先别透露说我们有了其他的数据。”
“梁晴晴，你去安排下和对方对接，说我们已经到了。”
大老板都这么安排了，梁晴晴肯定是听老板的，毕竟眼前自己也不知道该信谁。
……
梁晴晴打过去电话，还没寒暄，对方就十分客气的招呼他们，又说派了车来接他们，说怕他们舟车劳顿，已经安排好了中午的饭局，简单吃两口再去集团转转。
等不及梁晴晴拒绝，对方已经客客气气的挂断了电话，就留下一句，您二位在现在位置上等着就好，我们的司机马上到。
没料到对方这么热情，梁晴晴有点懵。
秦御风几句话安排好这边的工作，远远看见梁晴晴拿着电话发愣，不由得走过来，问她，“怎么了？”
梁晴晴回神，道：“没什么，对方太热情了，我还没说我们自己过去，对方就都给安排了。”
蹙了蹙眉头，梁晴晴一脸不安的问秦御风，”老板，这家好夸张，不会有什么幺蛾子吧？”
“有幺蛾子又怎么样？他们还能把我们怎么样？扣着一个MD和一个执行VP，做质子，让我们出钱投他们吗？疯子才会这么干。”
秦御风满不在乎的说，上午到这边，确认数据确实有问题，秦御风就做好了对方难缠的准备，“这才是刚开始，下午，会更精彩。”
说罢秦御风抬手弹了弹梁晴晴脑门，转身往大楼外面走去，“这些年，见识也没少带你见，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身后的梁晴晴撇撇嘴，说她没见识就说，动手干嘛？
……
太热情的乙方，必定藏着拐七拐八的幺蛾子，果不其然，对方来接秦御风和梁晴晴的人，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那胸前的汹涌、深邃和侃侃走光的包臀短裙让梁晴晴看一眼也知道这是“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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