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亲着,许沅忍不住笑了。
严锐无奈地松开她,捏了捏她的腰,道:“笑什么?”
许沅眨着一双笑眼,“笑你装。”
严锐手掌托着她的臀部,猛地用力将她抱起来,许沅轻车熟路地张开腿夹住他的腰,严锐挑挑眉,“挺熟练的?”
许沅装模作样地谦虚道:“过奖了,肌肉记忆。”
谁让他真的很喜欢这样抱她!
他抱着她往床上走,“我再装,也比不上你能憋,你越来越行了,什么时候决定要来的?”
“月初。”
“啧,一个月,你忍得不累吗?”
许沅笑嘻嘻地亲他的额头,“不累。”
严锐将她放在床上,身体笼罩着她,眼里的颜色渐深,在一起这么久,许沅太懂他的意思了,她主动环上严锐的腰,将他拉近自己,闭着眼睛亲上去。
起初严锐还有耐心和她厮磨,但没一会就变得急切,他们都太想念对方了,热情如同狂风骤雨,吻中掺杂着难耐的喘息声,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上衣很快就被脱得精光,严锐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掌顺着许沅平坦的小腹一直向上抚摸,冰凉的掌心一路点火,激起层层颤栗,他轻揉她的胸部,又握着她纤细的脖颈,用拇指抵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将脖子绷成一道圆滑的弧线。
许沅配合着后仰,任君观赏。
严锐用一种足以溺死人的目光打量她,她这幅身体真的怎么看都看不够,总觉得每一个部分都是恰到好处,令他渴望沉迷,他低下头,在她颈侧亲咬。
脖子和耳后,是许沅的敏感点。
她“嘤咛”一声,微微挣扎起来。
许沅目光迷离,她想看他,却难以聚焦,视线雾蒙蒙的,她呜咽道:“难受。”
严锐的吻蜻蜓点水般落在她胸口,起起伏伏之间,他好像在问,“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啊,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虽然还是下午,但房间采光不好,窗帘又拉着,本就昏暗得如同夜晚,大灯早就被严锐关掉了,仅仅留下两盏昏黄的床头小灯,这样的氛围很难不给人一些心理暗示。
严锐跪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的胸膛因为动.情而起伏,层次分明的肌肉紧绷着,清冷的脸也因情欲而柔和,眼里波澜起伏,但每一次情绪翻涌时,她都在其中沉浮。
严锐专注地看着她,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他的意图和他的人一样赤裸。
他们都成年了。
有能力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许沅终于能看清他,他火热的视线让她窒息,他又看向床头柜,上面是几盒避孕套,许沅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本就发热的脸颊几乎要烧起来,她来找他的时候,不是没想过这种情况。
她期待忐忑,心跳如鼓。
严锐在这时候还在问:“可以吗?”
许沅认真问他道:“如果我说不可以,你就会停下来吗?”
严锐毫不犹豫,“我会。”
许沅迷恋地看着他,手指轻轻摩擦他好看的眉眼,轻声呢喃,“我以前就一直想问,为什么要等这么久?你能告诉我吗?”
严锐垂下眼,“我只是想让你有足够地时间想清楚。”
“想清楚什么?”
严锐捏着她的乳尖玩,场面很色情,却在聊正经事,他漫不经心道:“想清楚是否要一直和我在一起。”
许沅愣愣地看着他,“我们不是要一直在一起吗?”
严锐笑了,笑声很复杂,有一种看穿世事的透彻和漠然,还掺杂着丝丝秘而不宣的情意和温柔,“许沅,你见过的人还太少了,也许将来有一天,我将不再是你的最优解。”
说到此他顿了顿,情绪变得有些重,“我不碰你,是想你将来还有得选。”
想她还能选择更好的生活。
他从不示弱,可此刻却不得不向现实低头,生活不是只有爱情就足矣。他什么都没有,跟着他就什么都要从头开始,要认真学习,不能懈怠,要考上好大学,找到好工作,才能过上好的生活,这是一条艰辛又漫长的路。
他不舍得许沅跟他一起熬。
如果可以为她的未来多留一个可能性,忍耐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许沅明白他的意思,也正因为此,她心里疼得厉害,严锐早熟,他总是想得很长远,谨慎地为他们俩的未来打算,但她不知道,他居然设想过她会抛下他。
可这世上,哪还有比严锐更值得的人呢?
她抬起头亲了亲他,坚定道:“我说可以,严锐。”
严锐喉头滚动,深深地看着她,“你确定?”
许沅用一个主动又缠绵的吻作为回答,所有的理智化为灰烬。
严锐脱下两人的裤子丢到一旁,少女皎洁的身体灯光的映照下有种复古的美,他压下去,坚硬的性器戳进她腿心,他在她耳旁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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