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她眉头轻皱,“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不自量力?”
傅庭涵看着她摇头,可能是醉了,她今晚话尤其多,还特别的坦诚,从前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不见了,那种朦胧的虚幻也消失了。
她现在就跟个孩子一样在他面前吸了吸鼻子, 眼中盛着泪,“我以为我们就是到此一游,我们总要回去的,我心疼王姐姐和二郎,就想安排一下他们,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真的把她当成了母亲一样敬重,而不是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姐姐而已……”
“二郎也真的成了我弟弟,汲先生、铭伯父、听荷他们也都成了我不愿意失去的人,”赵含章吸了吸鼻子道:“甚至这里一个未曾见过面的普通百姓,他们也不再是历史上的一个数字,而是一个真确的人,每每听到一地混乱,死伤无数,我就有些伤心。”
“这次边界的事,因为苟纯死去的普通百姓,因为去告状而被灭族的家族,他们都是陌生人,可我听到了,还是忍不住愤怒,伤心和懊悔,我之前没有察觉到不对,可这次明预点醒了我,他问我要不要称王。”
赵含章衝傅庭涵笑了一下,道:“那一刻,我心境一下就宽了,是啊,我为什么不称王?我要是做了天下的王,再有苟纯这样的将军出现,我何必忌讳另一个皇帝和大将军,直接砍了为受难的百姓做主多好。”
她坚定的看着傅庭涵道:“所以我改主意了,我不止要司州和雍州,我要整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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