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郎歪着脑袋想了想后道:“阿姐说, 在其位,不谋其政者是渎职,视情况而定罪,或罢官,或直接砍了,你告诉他,他要是敢不听我的话,不干活儿,我就去砍了他。”
谢时:……姐弟两个的威胁还真是一如既往啊。
不过他还是应了下来。
谢时写下处理意见,放到一边,重新又拿了一封折子,“这是比阳县的公文,说是近来县外有一支山匪,时常下山骚扰商旅,比阳县县令请求粮草剿匪。”
赵二郎一听,眼睛大亮,直接道:“剿匪呀,这个我熟,我亲自带兵去吧,比阳县离这儿远吗?”
谢时道:“挺远的。”
他看着公文中所述,眯了眯眼后抬头衝赵二郎笑:“郡守亲自带兵去也好,剿匪后还能看一下比阳县的情况。”
赵二郎狠狠地点头,他喜欢剿匪。
谢时道:“带上王臬。”
王臬知道这件事时,赵二郎都已经让人去点兵了。
他不能理解,“为何此时出兵剿匪,他是郡守,应该在鲁阳县里坐镇。”
“我们这一位郡守不一样,”谢时道:“相比于文成,他更适合用武力上威慑各县。”
他道:“南阳国虽被使君收服,但他们信服的是使君,不是二郎,使君一走,气氛立即就不一样,谁能相信二郎可以当好一个郡守?”
“让他领兵出去走一趟吧,让他们见见血,就老实了。”
王臬沉思后点头,点到一半反应过来,“那怎么是我陪着他出去?上次他去剿匪就是我陪着的,轮也该轮到你了。”
“你既已熟悉,何苦换人让他再适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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