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宽上去宣讲,赵含章就把目光落在了那几个受伤的匪民身上,她大手一挥,直接道:“既然你们已经投降,那你们的伤便由我们来负责治疗,来人,将他们送去医帐。”
于是她身后的亲兵如狼似虎一般衝上去,将捂着伤口还以为要死了的匪民给抬到了军医面前。
程军医默默的看着,先按照常规给他们处理伤口,止血上药,然后摸出了针筒。
赵含章站在一旁目光炯炯的看着,见他回头,就抬了抬下巴道:“看我做什么,治呀。”
程军医,“……使君,我有点儿紧张。”
毕竟这药的製作方法很一言难尽,原材料更是霉菌,他有点儿不确信,这药真的有用吗?
之前给军中的几个士兵用过,虽然都活下来了,但药性并没有肯定。
赵含章瞥了他一眼,直接接过针筒,拍了拍伤者的手背就扎了进去,轻轻地推了一点儿药做皮试。
韩大成瞪大了眼睛,疼得要把手往回缩,赵含章稳稳的抓住,“怕什么,就疼这么一下,你腿上那刀不比这个严重?”
韩大成这才没有再动。
赵含章抽了针,开始看向别的伤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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