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依旧戒备着,以防他们又暴动。
县衙大门悄悄探出几个头来,全是灈阳县的吏员,他们在几个士兵地保护下战战兢兢地出来,见外面蹲着的乱民老老实实的,只是瞪着大眼睛看他们。
几人咽了咽口水,紧紧地跟在士兵们身后往外走,就跟后面追着勾魂的小鬼一样。
赵含章已经在县衙里陆续下令,“除了县丞和主簿,所有吏员都要到位,将各里里正叫来,警示城中百姓紧闭门户,所有想要找郡丞和孙县令讨要公道的百姓全都到县衙前来,我自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丁参将迟疑着没动,赵含章便道:“你的士兵对灈阳县街道最为熟悉,每一组排出两个人来与我的人一起,衙门里有锣鼓就用锣鼓,没有就找木盆和梆子取代,这个不必我教你们吧?”
丁参将立即摇头,总算想起来不对,“可孙县令才出城去了,既然城中乱民已平,不如派人去将他接回来。”
赵含章:“就是因为孙县令走了,城中的乱势才能平定,他要是回来,那才安定下来的乱民又得乱了。”
“我们是朝廷的官军,怎能反受暴民挟裹?”
赵含章澹然道:“那你出去和外面的乱民说?”
丁参将就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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