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一愣,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扭头去看吕虎。
吕虎躬身道:“女郎,我的确学不会字的,我凋刻多年都没学会呢。“
赵含章看了看他,扭头去看莫名高兴的赵二郎,想了想后点头,“那罢了。”
赵二郎就高兴的拉着吕虎走了,他要带他去拜见母亲。
傅庭涵看着他们走远,微微皱眉,“为什么要在他身边放这样一个人?”
“怎么了?”
“吕虎不诚实,他在讨好二郎。”
赵含章笑了笑道:“讨好二郎并没有错,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明知道他是靠着二郎才能到二郎身边,却不顾及二郎的感受,那不仅是诚实,还是蠢。”
赵含章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还要再看,将来他这份心事要是用在对二郎不利上,换了就是。”
傅庭涵不由去看不远处正低头凋刻的胡锦。
不错,俩人说话并没有避开胡锦,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他是否会把这番话传给吕虎听。
胡锦一边低头凋着手上的木板,一边想,或许他们就是想让他把这话传给吕虎听。
凋刻阳文是细致的活儿,目前整个书局只有胡锦一个人能用,速度自然很慢。
赵含章也不在意,看过他凋刻的木板后道:“年后我会送一批学徒进来,你教一教他们印刷法,不论他们学成与否,你都是他们的祖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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