祗道:“更衣,准备进宫。”
傅庭涵松了一口气,退后两步站在了一旁。
傅祗想了想后道:“我记得前不久王家的眉子上门来看望你?”
傅庭涵愣了一下后点头,“我与他不熟,应该是受含章所托来看我的。”
傅祗瞥了他一眼,“含章?”
傅庭涵才发现自己说秃噜嘴了,他张了张嘴巴道:“是三娘的小字。”
傅祗便点头道:“既然王家兄妹与三娘亲近,那今日便去请他们往赵宅走一走。”
他摸着手中的奏折道:“虽然长舆奏折上说,此事是居心叵测之人挑拨所为,但皇帝和东海王是否真的没参与,除了他们自己,无人知道。”
“而且不参与,不代表不知情,”傅祗道:“我未必能顺利的见到皇帝和东海王,所以我们得多做一手准备。王玄是这一代年轻人中的翘楚,可当臂一呼。”
“当今势弱,他此时最需要门阀士族做依靠,就是东海王,此时也不敢和门阀士族撕破脸,所以你只要能请动他们帮忙,不管是皇帝还是东海王,都会顾忌一二。”
傅祗垂眸看着手中的奏折,心中悲伤,“长舆要是活着,这样的计策未必奏效,还有可能会激怒东海王,但他这一死,人生悲戚,赵氏一族的生门就开了九成。”
不算赵长舆这条命,这条计策可谓上上之策,除了他,没人能想得出这条计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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