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墨离冷笑:“左尊是个扭曲的疯子,他一直都妄想把整个修真界覆灭。”顿了顿,补充道,“他不仅是想,还会做到。”金来香心颤了会,拉住千墨离,停下脚步,认真道:“无论如何,为师要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管什么情况下你的安全都是最重要的,知道吗。”千墨离望着金来香的眼睛,笑道:“师尊不保护我了吗。”“为师怎么可能不保护你,但是,你也必须要保护好你自己,明白吗?”千墨离弯下腰抱住金来香:“弟子谨记师尊教诲。“乖孩子。”金来香拍了拍千墨离后背,等千墨离站直身来,眼睛瞥到千墨离的腰身线,忽然发现徒儿的腰是他肚子的位置。他知徒儿身材修长,但站在一起一对比,差距竟如此明显,不禁联想到如果站着后入,他要撅多高的pi股才能保证姿势通畅无阻?金来香脸上是笑的,脑内却无法抑制闪过乱七八糟的想法,意识到这有多荒唐,赶紧收敛思绪,耳朵微热,正色道:“徒儿,快走吧。”为了缓解心中尴尬和龌龊心思,他伸手摸了摸千墨离脑袋。在转弯口时,千墨离突然察觉异样,脚步一顿,心念微动,将神识铺散开,侧耳倾听。金来香知道徒儿在辨别声音,千墨离五感一向比他敏锐,道:“徒儿,听到了什么?”千墨离竖起中指抵在金来香唇瓣,另一只手立起三根手指,低声道:“三。”“二。”“一。”千墨离倒数完毕的瞬间,在距他们五十步外岩壁上方,突然炸裂声轰响,十几个修真者掉了下来,摔在地面叠成一团,痛呼不止。“哎呦什么玩意怎么好端端塌陷了。”“我就说这地道有问题,谁会立个木牌好心告诉你这有地道,只有傻子才会钻!”“谁pi股压我脸了快挪开!!”千墨离拉着金来香退后几步。“原来是那群宗门弟子来了。”金来香道,“看来为师挖的地道还是有用的,要不然以左尊的屏障他们是进不来的。”千墨离道:“严格来说,屏障就是天地四方的牢笼,怎么会独忽略地下,真设了屏障钻地洞进去也没用。”除非是左尊故意让他们进来。那十几个修真者叽叽喳喳爬起来,其中有几个抬头看到前方站着一个与他们同样的宗门弟子。千墨离先一步问道:“各位没事吧?我也是从那地道掉下来,发现这里到处都是洞府,弯弯曲曲,实在是难走,还跟同伴走散了呢。”说时随便报了个宗门和名字。
众人也同时报上各自宗门,知晓那道友也是来行神山探查左尊一事,相互攀谈起来。“幸好咱们遇到的人多,否则就麻烦了,这么一大座山,全都被左尊罩起,也不知在里面搞什么名堂。”“就怕左尊还潜伏在这行神山。”“快点传信息给其他人,让他们都下来,可别再走散了。”有人问道:“对了白仙尊怎么没有跟来?他刚才还一直跟着我们。”“白仙尊不愿钻地道,在行神山外寻找着破除屏障的办法。”千墨离渐渐从他们口中得知,左尊近来在人间游走频繁,已引起各派注意,且又开始大量屠杀修士,看来那血池里面的尸骨就是被捉来的修士们了。之前与他们躲避大雨的那几十名修士,也全都被杀死,还被吸食尽修为。千墨离听及心道:戚袁青也在这里?怪不得白野狗会来这。金来香:“徒儿,他们口中的魔头,你似乎认识?”千墨离:“师尊可还记得百魁仙秀上,白野狗收了一个徒弟?”金来香思索了会儿,道:“是那个同你年龄相仿的少年吗?好像还是个瞎子哑巴。为师记起来了,那时带你去参加百魁仙秀,那个一直在门前跪着的少年,身上还披着个破斗篷,脸庞白青,似乎很落魄贫穷。”千墨离眼一闭道:“师尊倒对他记得很清楚呢,连身上穿什么都记得呢。”金来香听到千墨离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了笑,指间捏夹起千墨离脸蛋:“为师怎么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我不知道呢,许是糯米糍又在偷吃。”千墨离耳朵一热,脸蛋被捏扯着说不出话。金来香放开千墨离,顺手弹了弹他的脑袋:“为师对那少年印象清楚,是因为当时这少年拜了白颜画为师,莫不成,这新祸世的魔头就是当时那少年?那少年长大了?”千墨离:“是,就是戚袁青。”金来香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时白颜画的反应…这么能让人细细回味。”如果知道自家徒弟成了魔,还成了个惨无人道的大魔头,以白仙尊的性格,一定会亲手把戚袁青宰了,清理门户。金来香想时,瞥了一眼身边同样养成魔头的徒弟,只叹一句自己心态可真好啊。前方通道突然又窜出一行人,是其他宗门弟子,几拨人见面才知其他宗门也派了人来,彼此交换信息。“左尊在行神山布置了阵法,引动天地灵脉,吸取天地精华供养血池,不知在谋划什么。”“我们这一路走来,发现了四个辅阵,分别对应东南西北四条灵脉,我看那左尊是想要抽干了这行神山灵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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