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闭嘴。”文工团那边今天负责主持的孙甜甜在看到宋瑾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感觉自己心跳得特别快,就连脑子都有点懵。旁边的男主持人跟她对台词,她都没听见,眼睛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那人而动,脸颊微红,眼神迷离,一颗心就这样迷失了。然后,就看到那神谪一般的男人对旁边那个女人温柔微笑,满目深情,孙甜甜一下子就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烧成灰烬。旁边的男主持人杨宗国,顺着孙甜甜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乔珍珍在喂宋瑾吃地瓜干,再看孙甜甜的模样,心里就明白了。他之前还有点喜欢孙甜甜,但现在看她这个样子,又有点看不上了,故意说道:“那是 25、吉普车1981年3月,春天来了,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时节不对,开头错了,重来!
又到了万物复苏的时节,前进公社这边,张书记的办公室,挤满了人,都是过来诉苦的。张书记也很为难,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乔珍珍的荒地上一片生机勃勃、绿意盎然的景象,其他人的地里却还是一片光秃秃的。大家的地都在一个地方,两相一对比,就显得特别突兀,看得那些人心里跟上万只蚂蚁挠似的,千转百回,难受得紧。明明都是一样的播种浇水施肥,甚至有几个人的种苗也都跟乔珍珍一样是从京城的种子公司买来的,为啥结果却完全不一样呢?他们来找张书记诉苦,但张书记的苦又该向谁诉去!于是,好不容易打发了那些人回去,答应明天再给他们答复,然后就马不停蹄地跑来鲲鹏基地找乔珍珍。张书记到的时候,乔珍珍这边正好有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基地绿化项目工作组的组长,谢全谢组长,他也是为了地里那些死掉的树苗来找乔珍珍的。刚被任命为这个专项工作组负责人的时候,谢全还是信心满满,准备大干一场,买来一批树苗,按照科学种植方法精心伺候,哪想到过完年一看,全死了,一颗都没留下。钱和精力都花了不少,成果一点没捞着,时间耽误了不说,以前行政部的老同事还在背地里看他笑话,谢组长心里苦啊!两位心里同样苦大仇深的人一见面,就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就差抱头痛哭了。“小乔同志,你可一定得帮帮咱老百姓啊,为了承包荒地,好多人都是掏空了家底,现在连饭都要吃不上了。”张书记坐在乔珍珍家的客厅里,一脸的苦相,真的是快要哭出来了。老书记兢兢业业干了一辈子,对这片土地怀有不一样的感情,而且,当初也是他一力促成下面的村民来承包荒地,现在颗粒无收,血本无归,他心里其实是最难受的。“乔珍珍同志,你可是咱基地的人,也一定要帮帮我们啊,大家都会感激你的。”谢组长坐在张书记旁边,心里也急。乔珍珍不是不想帮忙,而是很无奈,因为他们让她去浇大家怎么种地。鬼知道要怎么种地!她都没下过地,好不好!你们来之前,难道没打听一下吗?事实上,他们正是打听过了才来的。他们打听的人,正是乔珍珍荒地那边的主事赵有才。赵有才说了,他也不知道为啥咱这片地跟别人的不一样,他都是听乔珍珍安排的。大家回去想了想,觉得赵有才应该没说谎,他确实就跟平时在家种地一样,没什么特别的,所以,关键还是在乔珍珍这里。自己管的这块地,长势特别好,赵有才觉得特有面儿,然后,就总有人跑来问他是怎么种的。他也一五一十地说了,但似乎别人并不怎么相信,还骂他藏私,他真的很委屈,后来干脆就说一切都是听乔珍珍安排的,他什么都不知道。见两位同志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样,乔珍珍点头答应帮忙,然后提出要去地里看看再做打算,两个人生怕她反悔,当即就要安排车送她过去。张书记和谢组长都很积极,两个人争来争去,最后张书记赢了,就坐他过来时开的那辆拖拉机,不麻烦谢组长再去基地安排吉普车了。三个人外加一个司机,先去看了基地附近的情况,然后再去了公社那边。远远望去,一片黄沙漫天的荒地上,就乔珍珍承包的那片土地上绿意盎然。榆树苗长出了嫩芽,郁郁葱葱;刺柏也有差不多三十多公分高了,绿油油的很讨喜。长得最好,种植面积最大的还属甘草,差不多都有半人高了,还开着淡紫色的小花,远远望去,令人心情愉悦。乔珍珍其实有大半个月没来了,半个月前甘草还没开花的,她也是第一次见甘草的花,还挺好看的,主要是一大片连在一起,跟旁边的荒地一对比,给人一种蓬勃生机的震撼感。甘草和榆树种下去的时候,乔珍珍没在旁边看,空间里的种苗和种子公司的种苗都是混在一起的,乔珍珍也分不清,成活的是哪一部分。不过,最后一亩地的刺柏,乔珍珍是看着赵有才他们种下去的,所以她知道现在成活下来的,几乎都是空间里的种苗,种子公司采购的那些几乎全死了。乔珍珍心想,看来,空间里的种子还是很不一样的,它们的生命力似乎特别顽强,哪怕是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也能长得很好。看样子,得想办法帮他们换一批种苗才行,要不然,这种什么死什么,真的很打击大家的积极性,再说了,除了基地有经费,公社下面的那些人哪有这么多钱去反复试错。于是,乔珍珍又打电话向京城种子公司订购了一批种子,这次品种要得比较多。乔木类有油松和侧柏,灌木类有酸枣和沙棘,药材类有板蓝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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