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倚回墙边,闭上眼,勉力压抑着体内翻涌的浪潮,身体发着颤,像是在努力克制。
却依旧难以自制。
想必很难受。
望着那对轻轻蹙起的眉,沉晚意想,自己似乎有些恶劣。
挑起了女孩的欲望,却又要求女孩克制欲望。
一边恐吓她,一边还要用露骨的言语挑逗她。
实在过分。
但女孩对她的逗弄一无所知,对苛求也全盘接受。
短暂地委屈过后,便选择了逆来顺受,默默隐忍。
而后,在隐忍之中迎来崩溃,并无声地消化那份崩溃。
直到浪潮完整地归于平静。
直到更深一层的空虚席卷她的全身。
令她后知后觉地开始小声哭泣。
起先是呜咽,而后是啜泣,最后是压抑的抽泣。
沉晚意捏着林葭澜的下巴,平静地审视了这一切。
审视女孩的颤抖、女孩的崩溃、女孩的哭泣。
审视着,那因她而烧灼的欲火,是如何在求而不得的冷落中,为她所捻灭。
……
林葭澜没有哭多久,便收住了眼泪,低着头在沉晚意身前站好。
她不知道姐姐想做什么,只立在原地,安静地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当手指重新进入她的身体,重复起浅入浅出的动作,引动起和刚才完全一样,甚至更甚的战栗时,林葭澜面上浮现了明显的慌张,还掺杂着几分怯意。
她抬头看沉晚意,轻轻摇了摇头,眼中的乞求明显盖过了欲望。
但沉晚意并未因此停下动作。
绝望的快感如风暴一般,无情地袭向林葭澜,将她推升至更为激烈的浪潮中。
铺面而来,无可逃避。
在复杂而矛盾的渴盼中,林葭澜听见了沉晚意的提问。
“阿澜想要吗?”
她抛出条件:“要戴上项圈的。”
“要听话。”
“要乖乖被欺负。”
林葭澜吸了吸鼻子。
“阿澜要。”
她看着沉晚意,眸子湿漉漉的。
“戴项圈。”
“会很乖。”
“给姐姐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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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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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阿澜哭着认错的时候,沉姐姐在想什么?
A:她在想,应该把小朋友抱在怀里好好哄一哄,告诉她:“阿澜没有错。”
是姐姐不对。
但她没有。
因为我们澜崽实在是太好欺负了,特别是哭唧唧的时候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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