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葭澜发觉,自己最近似乎越来越依赖沉晚意了。
总想让她抱,总想被她亲。
只要迎上沉晚意的注视,就自然而然地想要更贴近。
果真贴近了,又想往那人怀里钻。
即便,这么挨着蹭着,最后总会被沉晚意按在身下欺负,有时还会被欺负哭。
但林葭澜不知悔改。
大概是因为……其实并不需要悔改什么。
无论是单纯的亲密,还是掺着情欲的被占有,都是她需要的。
她一贯清楚自己需要什么,并愿意舍去别的东西。
那或许同样珍贵。
但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过去,她剪除了横生的枝蔓,为了让自己能在沉晚意手心贴得更紧。
如今,也需要成为攀援的藤蔓,绕在沉晚意的指间,贴着她交缠。
林葭澜隐隐察觉到,这种不断加深的依赖,似乎来源于沉晚意的纵容。
像是某种程度上的恃宠生娇。
被沉晚意所允许的恃宠生娇。
她想起,在被要求讨好沉晚意的那次,最后落在自己唇上的那个亲吻。
她不知道,那个吻是情欲盛时的情之所至,还是有意为之。
但她知道,那是一种提醒。
提醒她可以适当地得寸进尺,可以再多要一些奖励。
因为,她是被纵容着的。
至于,沉晚意到底能给她多大程度上的纵容,林葭澜不知道,也无意去试探。
她向来是优等生,不问及格的底线,只想交出满分的答卷。
即便,在出题人的有意刁难之下,她总是会碰上难以启齿的苛求,和突破常规的改变。
……
在被沉晚意抵到墙边时,林葭澜尚未意识到今天和往常有什么区别。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是,沉晚意的动作比过去更轻,更缓,更慢。
和前几次一样,这场情事由一个短暂的对视而起。
之后,沉晚意步步走来,她下意识步步后退。
直到后背抵上墙面,直到退无可退。
但沉晚意留有前进的余裕,她往前半步,鞋尖轻抵,迫使林葭澜分开双足,接纳她并入腿间。
就这样侵入了女孩的禁地。
林葭澜的呼吸加快了几分。
她低眸,看着那根漂亮的手指勾上自己的衬衫衣领,慢条斯理地挑开最上面两粒扣子。
内里藏着的那对绵软便局促得无所遁形,乖巧地朝沉晚意摊开。
它们躲不开,林葭澜也躲不开。
她目光微闪,将头偏到一边。
以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迎接沉晚意的探入和逗弄。
她没有穿内衣。
不是忘了,而是沉晚意不让。
她们欢爱得有些频繁,她时常便要坐到沉晚意的怀里,被她隔着衣服揉弄那两片敏感,看它们在单薄的衣料上点出凸起。
而后……还要向沉晚意乖乖承认自己又有了感觉。
不然,就会因为隐瞒而被沉晚意教训。
想到沉晚意施予的惩罚,林葭澜的面上浮现了一抹薄红。
她往沉晚意身上靠了靠,小声向她报告自己的身体因她而起的反应:“姐姐,阿澜……湿了。”
“嗯。”沉晚意应了一声,却像是不太在意,只专心欺凌着手下的温软。
过一会儿,又向下去揉捏女孩腰间的软肉,勾勒纤弱,描摹细部,燃点起片片的情欲。
直到林葭澜开始主动往她身上蹭,才总算拨开牛仔裤的扣搭,向另一处同样渴望抚慰的地界探入。
于是她得以发现,那里何止是湿润,简直已泛滥成灾。
若是在往常,沉晚意可能会顺势满足女孩的索求,让她在自己的指尖沦陷,展现出予取予夺的可爱情态。
但今天,她似乎并不想轻易满足了女孩。
于是她并不向深处探入,只在浅层轻轻撩拨。
那动作实在是过于温吞,某种程度上甚至是聊胜于无,谈不上和风细雨,也不算是细水长流,倒像是望不到尽头的磨砖作镜,虚构着水滴石穿。
一开始,这种悠长和缓慢或许浅浅纾解林葭澜的欲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愈发演化为温柔的磋磨,像是某种无痛的凌迟。
她试图将注意力凝聚于一点,但那给予实在太过吝啬,难以帮她向上攀登。
最初的悸动和兴奋随着时间的无限拖长被逐渐消磨,却恒久残留,像是附骨之疽,在她的周身无情噬咬,向每一寸皮肤里注入慢性毒素,绽开无数个发痒的创口。
它们结着脆弱的痂,牵连着千丝万缕的新鲜血肉,令痒意扩散蔓延。
沉晚意的每一次浅浅抽送,都像是在用指尖顶弄着痂口,以难耐的瘙痒勾连起所有敏感的官能。
揉弄它们,蹂躏它们,让它们像林葭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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