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害怕。
纵使她向来全身心地信着沉晚意。
她握住沉晚意的手腕,却并不向外推,只是虚虚搭在其上。
冰冷的凉意由颤抖指尖传来,让沉晚意意识到女孩确实害怕得很。
她停了停,抬眸瞧女孩一眼:“不准乱动。”
林葭澜湿着眸子点头:“阿澜不动。”
沉晚意目光示意女孩搭在她腕上的手:“放开。”
林葭澜便挪开手。
她左右看了看,本想将手放回身侧,但犹豫片刻,还是牵住了沉晚意的衣角。
似乎这样就能攫取一些少得可怜的安全感。
这次,沉晚意倒没有阻止。
她一只手按上女孩的娇嫩处,另只一手指尖轻拨,摁下了手中仪器的开关。
嗡嗡的震动声在女孩腿心响起,回荡在空旷的浴室中,钻入林葭澜耳中。
密密麻麻,清晰无比。
令她呼吸微凝。
伴着轻微的牵扯感,有什么东西扑簌簌落下。
不痛,但很羞。
她十八岁了,却好像越活越回去。
被姐姐抱着上楼,抱着洗澡,洗完澡,还要光着身子被清理那里。
让最不堪的东西落在最仰慕的人眼中。
让她亲手给自己……刮去最后那层遮蔽。
这样就能……方便她,取悦她。
用自己的身体。
用无一丝毛发覆盖的下体。
被洇湿的眸子渐渐变得朦胧,林葭澜偏过头,专注地瞧着自己捏在指尖的白色衣料,像是在看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
于是旁的事情便能与她无关。
于是被剥夺的丧失感也会渐渐变得麻木。
可她同时也清晰地知道,自己似乎正在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但她无从阻止,因为夺走那东西的人是沉晚意。
姐姐不需要她有,所以她没资格要。
无论那是什么。
……
纯色的衣料终究在模糊的水雾里晕成了一片白光,切实地变得毫无意义。
于是林葭澜闭上双眼,任凭所有的感官被集中到身下那点。
将她牵扯,将她剥剃。
不知过了多久,震动声终于停了下来。
一根手指点在修剪过的半片花园中,自上而下掠过,似乎在检查那里是否被清理干净。
结果是很干净。
于是沉晚意站起身去瞧女孩。
看着那双紧闭的眼睛,沉晚意勾起手指,轻柔揩去了眼角沁出的几点泪水。
“阿澜很委屈。”她说。
那声音听起来很从容,不是疑问,是笃定。
不含安抚,只有平静。
林葭澜更委屈了。
但她只软软地“嗯”了一声。
“乖乖忍着。”沉晚意垂眸看着女孩腿间的晶莹。
那是刚才她为女孩清理时,从花缝间不自觉泻出的。
相当滑腻,刚好能润滑。
“清理完了,姐姐给你奖励。”她许诺。
不待林葭澜回答,刀口抵上另一侧,又是一路平稳向下。
干脆利落,无丝毫犹豫。
在密集的震动声里,林葭澜后知后觉地答着沉晚意的话。
“嗯。”她又开始扯衣角,“要姐姐奖励。”
……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沉晚意拿过一块浸了温水的浴巾,替女孩擦去腿心的碎屑和润湿。
擦完,她放下毛巾,将一边的剃刀递到了林葭澜手中。
林葭澜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有些羞怯,又有些茫然。
“以后,自己来剃。”沉晚意说。
“姐姐会检查。”她说,“随时随地。”
“要是被发现偷懒……”沉晚意凑近她耳边,“就当场打阿澜的光屁股。”
“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边。”
林葭澜听得双颊微微发热,觉得手中的东西像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记住了吗?”沉晚意问。
林葭澜只能点头。
算是暂且应下了这条无理的规矩。
沉晚意看她一眼,发现女孩的眼中不知何时又晕染上了雾气,便想着换块毛巾,给这小花猫擦擦脸。
但小花猫却赖上了人,不让她走。
先是一把拉住她,然后头往怀里蹭,手往肩膀上扒,人往身上挂。
看起来,就差蹬鼻子上脸了。
“凑这么近做什么?”沉晚意虽然这么问着,却配合着将人往怀里揽了揽。
女孩不答话,只用湿漉漉的眸子瞧着她。
沉晚意轻笑,捏了捏她的鼻尖:“小猫又要被欺负哭了?”
“姐姐很坏,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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