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通红,一言不发。
但几乎是在这话音落下的下一拍,她便收到了回答。
“要……”林葭澜答得极轻极快。
女孩启唇,将那根作乱的手指噙住,软声求着眼前人:“……姐姐,阿澜还要……”
口齿含糊不清,神情恍惚迷离。
看来,确实想要得很。
那便给她,沉晚意想。
不过,她刚抚上那片花阜,就被女孩打断了动作。
因为外面响起了两道男声,伴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令怀中的女孩慌了神。
沉晚意看了林葭澜一眼,没再继续下去,却也没把人放开。
她敛眉,听着那两人在外头说着话。
一人“哦哟”一声:“嘿,这车不是雷尔法吗?”
另一人饶有兴致:“嗬,还真是,它落地要多少万来着?”
几乎是在声音传来的瞬间,林葭澜便从情欲中被迅速抽离。
昏沉的欲望之火被碾灭,取而代之的是旁生的清醒。
就像是囿于叁伏天里的人,被人从头顶淋下了一盆寒得彻骨的冰水。
由闷热潮湿到紧张战栗。
提醒着她……不要再继续下去。
至少不能是现在。
想起自己刚才的索求,林葭澜的脸几乎要烧灼起来。
外面的声音陆陆续续传来,对话就发生在同她们一门之隔的车外。
“落地价……我不道啊。我年纪轻轻就坐上了造价千万的地铁,哪用知道这种百万级小车啊?”
“……行,你厉害。”
“该说不说,这车锁没锁啊。看外头没啥意思,能不能瞧瞧里头的内饰,听说挺漂亮。”
“成啊,你打开看啊。搞不好之后还能见识见识警车的内饰。”
“去去去,咱接受过法律教育,这可不兴见识啊。”
脚步声围着车绕了一圈,在林葭澜耳边构筑起环绕音。
两人的声音听起来不算清晰,像是被隔去了一些分贝,但这并不能带给林葭澜丝毫安慰。
分明所有玻璃都有防窥处理,窗帘也被拉上,可她无论如何都没法说服自己安心。
至少无法像安然坐立的另一个人那样安心。
沉晚意坐在位置上,凝眸瞧着身上女孩的一举一动。
看她如何如梦方醒,如何噤若寒蝉,如何进一步感受羞耻和不安。
如何抱紧了她,将身前流泻而出的春光全部藏进她怀中。
像是在说,这些只能给她看。
又或者是,以等价交换来索取她的庇护。
所谓驱虎吞狼。
沉晚意无声轻笑,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
林葭澜扬脸看着沉晚意,觉得在这种情境下被她安抚,实在有些羞赧。
她趴在沉晚意的肩头,双唇无声开合:“……有人。”
“嗯。”沉晚意偏过头低声应着,“听见了。”
“所以——”沉晚意在她的耳垂轻咬一口,“阿澜忍一忍,不要叫出声。”
说着,那身下的手指便在花穴内顶了一下。
林葭澜眼中闪过明显的慌乱,她瞥了一眼窗外,下意识握住了沉晚意的手腕:“姐姐……别。”
“嗯?”沉晚意反扣住女孩的手,“刚才不是说,没有要够?”
林葭澜攀在沉晚意耳边,似是想说些什么,却被身下猝然卷上的疾风骤雨打断了话由。
她抬手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恳求的话语在说出口时会化作婉转的低吟,引来外头的注意。
但沉晚意偏要在她耳畔低声说话。
“被姐姐关在车上要了叁次都不够,嗯?”
“记得昨晚泻了几次吗?小穴都快被干肿了,还敢抱着姐姐要?”
“罚得越狠,就越兴奋。”手掌拍着穴口,“是不是欠管教?”
林葭澜“呜”了一声,甬道剧烈收缩起来,挤压着内里的手指。
手指在内里深入浅出,每次都能带出大量的水泽。
“被干爽了就到处喷水,你说,把被你弄湿的床单和地毯送去洗的话,姐姐怎么解释?”
“说家里有小朋友尿床?”
中指维持着抽送,拇指却扫过了花穴略往上的那个小口。
林葭澜绷紧了身子,在沉晚意怀中猛烈地颤抖起来。
“小朋友,叫出来。”沉晚意在女孩耳边以诱哄地语气说道,“正好让人听听你被干出水的声音。”
“让大家都知道,我们阿澜虽然看起来清纯,到姐姐面前却会像小猫一样被套上项圈,被干得喵喵叫。”
不要……不要……
虽然明知是假的,可林葭澜仍被那话语激起了震颤。
身体变得愈发敏感和兴奋,在沉晚意的指下,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残留的理智提醒着她不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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