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一浪翻过一浪,像是乌云在头顶堆积,即将降下一场局部暴风雨。
可亟待满足的快感却被生生截断在了最后一步。
因为沉晚意停下了动作。
林葭澜眼尾染上红意,目光迷离,身下那点微红传来的酥麻微痒卷走了她所有的理智,令她沉沦在离得偿所愿仅有一步之遥的疯狂期许中。
令她不禁想挪动身子,以那处去蹭一蹭沉晚意的手指,求它再欺负欺负自己。
“想要?”沉晚意看着眼前已经在微微发颤的花核,明知故问。
“……嗯。”林葭澜软声应着,她的目光中噙着欲念,却被湿润的眸子衬得纯真。
仿佛她期盼的不是带了情欲色彩的高潮,只是一颗甜甜的糖果。
可沉晚意却不愿让女孩轻易尝到甜头。
“还是不准动。”沉晚意说。
指腹贴上微微变硬的花核,不掌控,只拨弄,若即若离地触碰。
本就位于高位的快感被渐渐推升,却始终抵达不了近在咫尺的对岸。
那指尖点着鼓胀发红的肉粒,偶尔重重碾过一下,让林葭澜难以自禁地哼出声,却绝不会连续落下第二次碾压。
令林葭澜徘徊在边缘,不得释放。
她想躲,想合拢腿,避开毫无规律的触摸。也想迎,想探身往前,被沉晚意狠狠地折磨。
可她进退不得,因为姐姐不准她动。
林葭澜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不能索求,只能承受。
“……姐姐。”林葭澜实在捱不过去,只得软软唤了沉晚意一声。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短短两个迭字也说得破碎零散。
“嗯?”
与之相对比,沉晚意的声音却是一如既然的平静。
“阿澜……阿澜错了。”林葭澜向她认错,“刚才……不该动的。”
依旧是惩罚,林葭澜知道。
所以与其求她给予或放过,不如认罚认错。
果然,听到这话,沉晚意总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受不住?”她问。
林葭澜点点头,望着沉晚意,眼角湿润。
沉晚意看了她一会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笑容令林葭澜后颈生寒。
“受不住才对。”她说,“第一次,需要长长记性。”
言罢,指腹再一次碾过那处脆弱,激得林葭澜的身体一阵战栗。
“忍着。”沉晚意冷声说。
……
待惩罚终于结束时,林葭澜趴在沉晚意怀里哭了。
泪流满面,却只有小声的抽泣,身体伴着那抽泣声起伏,在沉晚意怀中颤动。
很可怜的样子。
“罚狠了,委屈了?”沉晚意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林葭澜看着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沉晚意会意:“罚狠了,不委屈?”
林葭澜点头。
沉晚意轻笑:“看来,你很会示弱。”
林葭澜眨了眨眼。
沉晚意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她忽然问道:“养过宠物吗?”
林葭澜不解其意,摇了摇头。
“我养过。”沉晚意的目光向左上方偏去,像是在回忆,“一只小狗,黑色的。”
沉晚意点了点林葭澜的眉头:“眼睛上面倒是白的。”
林葭澜默不作声。
“小时候从外面捡回来的。”沉晚意说,“其实不想养狗,有些过敏,也不太会照顾。”
“但那天飘着雨,天色也很晚,它缩在角落里,毛都湿成了一团。”
“看到我,就站起来抖了抖毛,跟着我走。低头看它,它就停下来,望着我呜咽。”
“走到家门口,我回头看一眼,发现它还在。”
“于是我想,那让它进门也可以。”
林葭澜想象那样的雨夜,想象尚且年幼的沉晚意和那只小狗,和沉晚意低头看它的眼神。
或许是淡漠的,林葭澜想,就和……她领自己回家时的眼神一样。
沉晚意继续道:“沉修笑我,说那么多品种纯正的狗不要,偏偏捡回来一只中华田园。”
“我没怎么在意。只是觉得它选中了我,或者我选中了它。”
“不过……我那时的眼光似乎不怎么样。”沉晚意抬手,勾住林葭澜颈间的黑圈:“它很不乖。不肯剪指甲,不肯戴项圈,还相当护食。”
“总是凶沉修,他很生气,说它是白眼狼,要把它扔出门,我没答应。”
“后来它越长越大,也越来越凶,稍微不顺意就要发脾气。”沉晚意说,“还差点咬伤了来家里的客人。”
林葭澜看了眼沉晚意,直觉沉晚意或许对此并无什么不满。
于是她继续往下听。
“家里人说,这样下去不行,就把它送到了训犬师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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