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间残留的水痕,动作相当悠然,似乎并不在意眼前还有个被她折腾狠了的人。
林葭澜沉默不语,只安静等着沉晚意完成她的动作,想着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
沉晚意似乎很喜欢看她狼狈的样子,林葭澜想。
她想,若自己刚才回答勉强,沉晚意是会中止接下来的动作,还是会把她折腾得更厉害。
大概是后者。
林葭澜默然。
她偏头看了看旁边的湿巾盒,想伸手去拿一张,却听到沉晚意说:“不准。”
于是林葭澜收回目光。
“水很多。”沉晚意低着头端详自己的手,似乎在确认其上并无残存的痕迹,“到处流,姐姐的手都被你弄脏了。”
她抬眸,看向林葭澜:“羞不羞?”
明明是倒打一耙,林葭澜却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她微微低下头,看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不发一语。
沉晚意扯过一张纸巾,贴在林葭澜面上,为她一点点拭去水痕。
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冰冷,林葭澜怔愣一下,面上烧得愈发厉害。
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不能自理的小孩子,接受了训斥,还要接受照顾。
别扭极了。
她僵着脖子,被沉晚意擦干了泪痕和水色。擦完了,沉晚意还要点点她的眼角:“这里擦干净了?”
林葭澜红着脸点头。
沉晚意又揉弄了两下林葭澜的唇珠。
“这里也擦干净了?”
林葭澜继续点头。
沉晚意嗯了一声,将用过的湿巾朝身后的垃圾桶掷去。
被沾透的湿巾带着重力砸进桶中,在塑料袋上撞起一道沉闷的水声。
贴在唇间的手指一路下滑,毫不避讳地掠过颈间的黑圈、胸口的起伏和平坦光洁的小腹,又穿过丛林,停在了那处微凹的薄弱处。
“那这里呢?”沉晚意翻转手腕,隔着布料,指尖向上抵了抵。
“这里,是不是也要擦一擦?”
林葭澜瞳孔微缩。
……
自然是要擦的。
林葭澜不看便知,沉晚意看了便知。
可她们谁也不擦,任凭那泉涧自幽深的洞口缓缓泻出,润物无声般地浸软了周边的黑色丝绒。
而后垂落在深色的黑胡桃木上,令曲折的暗纹为之一亮。
林葭澜坐在台面狭窄的吧台柜上,双腿微分,半藏半露地向人展示着腿心的泥泞。
不是她要坐上来,是沉晚意抱她上来的。
她褪去她身下的衣物,抱着人放到桌上,而后分开垂落的双腿,目不转睛地看着里头的光景。
只是单纯的注视,没有任何别的动作。
可林葭澜身下的黏液却源源不绝地流着,在穴口越积越多。
令她喉头微涩,不由得想找杯水喝上两口。
充裕和匮乏,像是某种奇妙的代偿。
一如爱液的充裕和亟待满足的匮乏。
可索求的对象偏偏不愿立刻就满足她。
“刚说过,现在又开始流水。”沉晚意说,“真是不乖。”
被这样说,林葭澜知道自己该害羞、该乖顺的。可身体却偏偏被这话欺得不知羞耻地起了反应,身下的穴口一张一翕,不受控制地朝外吐出更多的蜜液。
沉晚意扫过一眼,立刻便捕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
“还真是……”沉晚意自言自语,声音极轻,轻到林葭澜没听见后面的两个字。
“那就这样坐着罢。”沉晚意又说,这次,她的声音变得清晰了许多,“什么时候水流完了,什么时候下来。”
说完,沉晚意便转过身,似是要离开。
林葭澜一滞,下意识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不想让她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沉晚意停下脚步,偏头看着她,面上没什么表情。
林葭澜默了一下,以为自己惹她不快了,便缓缓松开手:“我……”
沉晚意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下文。她瞥了一眼女孩忐忑的神情,意识到了什么。
沉晚意想了想,重新退回到林葭澜身前,抬起手,帮她将一缕垂下的发丝拨至耳后,又顺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乖乖坐着等我。”沉晚意换了种说法,倾身在女孩耳边轻声道,“今天很忙,身上脏。”
“洗完澡,再来忙你。”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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