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晚意将林葭澜带回了家,她随手关上门,将一城的风雨隔绝在门外。
而后望向那个将雨水带进家门的人。
“去洗澡。”沉晚意说。
林葭澜点点头,从鞋柜里找出拖鞋换上,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一边注意着不让身上的雨水滴落在地上,一边环视着四周。她发现,家里好像和她上个月离开时没什么两样。
这个感知让她的心情又往上提了提。
等林葭澜找好衣服出来时,沉晚意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客厅中。林葭澜想了想,走到沉晚意的卧室门口侧耳细听,果然听到里面的浴室传来水流的声音。
林葭澜笑了一下。
林葭澜进入位于一楼的另一间浴室,带上了门。她脱去紧紧贴在身上的湿衣服,扔到一边,而后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很差,嘴唇也泛着白,几缕发丝被雨水贴在脸颊边,看起来十分狼狈。
林葭澜的目光下移,开始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身体。
身姿挺拔,肤色白皙,胸部挺翘,下腹平坦。沾湿的长发垂落在身前,状若无意地掩住了两片雪中的红梅。
纯洁而青涩。
林葭澜闭上眼,刚才在沉晚意卧室门口听到的水声在她脑海中传来,将她的思绪搅得有些乱。
可她克制着自己,并不打算就着那声音去想里头的场景。
很多人会将自己的暗恋对象当成性幻想的对象,可林葭澜不敢。
她喜欢沉晚意,喜欢到不敢轻易去幻想沉晚意。于她而言,这种不入流的臆想是对沉晚意的亵渎。
越是喜欢,便越是不敢。
她不敢望梅,无以止渴。在过去几次情潮涌动时,只能任那欲望跌宕起伏,渐渐消退。身体得不到真实的安抚,理智上又要强加克制,于是精神便愈发疲惫。
可这种事情是无法克制的,偶尔几次,林葭澜仍然忍不住要将沉晚意和自己共同放在臆想的场景里。
但在那里,她仍然不敢幻想沉晚意的躯体,只敢茫然无措等着对方的主动。
她在那样不堪的幻想下隐秘地起了反应,第一次让粘液浸湿了内裤。
并自那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次,林葭澜同样也起了反应。
再一次感受到身下传来的湿意,她长长吐出一口气。
林葭澜走到淋浴下打开冷水,以凉意冲散心中联翩的浮想,冲淡身体因生理反应而流泻出的清泉。
感觉到好一点后,她调整水温到合适温度,在逐渐浮起的白色水雾中缓缓合上了眼。
在闭眼前,林葭澜再一次隔着水雾,看向了镜中的自己。
她想,如果想象的场景能成真,沉晚意对她,会不会满意呢?
……
确认自己身上不再残留着寒意和雨水气息,林葭澜穿上衣服走出了浴室。
因为现在时间还早,也不确定沉晚意是否有其他安排,她穿的便不是睡衣,而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衫。
沉晚意似乎还在浴室里没出来,林葭澜便去厨房烧了点热水,捧着杯子走到了阳台上,望着外面的倾盆大雨。
沉晚意似乎总在阴雨连绵的日子出现在自己身边,林葭澜想。
她今天一直在等着对方的电话,虽然没等到,最终却等到了人。
林葭澜想着今天的事,不由得垂了垂眸。
她想到,自己或许不该用那样过分的语言去施加报复,不该用一个女儿的清白去威胁一个父亲。
尽管他们的所作所为分明更恶毒。
林葭澜微微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身后,沉晚意的声音措不及防地响了起来。
林葭澜微微一怔,回头看向客厅,发现沉晚意正坐在沙发上,不知道看了自己多久。
“来。”沉晚意对她勾了勾手指。
方才在浴室中起的情潮并非散得无迹可寻,它们躲藏在隐秘之处,立刻就被这个小动作勾得躁动不安了起来。
林葭澜的身体僵了僵,她回到客厅,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了沉晚意的身边。
“为什么叹气?”沉晚意重新问了一遍,而后看似不在意地补充:“不想说的话,直接告诉我也可以。”
这是沉晚意当初和她定下的约定,如果不想说,可以直言,但不能欺骗沉晚意。
沉晚意遵循了约定,从来不曾逼过林葭澜说她不想说的东西。
林葭澜也从没违反过约定。因为除了爱意,她对沉晚意没有任何隐藏。
也不需要有任何隐藏。
毕竟那人连自己最狼狈的样子都看过。
于是林葭澜将碰见林正则父女的事告诉了沉晚意,也将自己的当时威胁的话语一并和盘托出。
“嗯……”沉晚意眉尾轻挑,很快抓住了重点,“谁是你的金主?”
林葭澜:“……”
林葭澜的视线向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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