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出来:“啊!不要!”
“不要?是嫌太细太短了吗?”苏呈谨又把酒瓶往里推了一段,到瓶身就骤然变粗了。
穴口打开成了正圆形,艰难的吞着暗色的玻璃瓶,适应了不同于肉茎的异物,穴肉照样蠕动着咬上去,混着精液的淫水从甬道直接灌进瓶里。
苏呈谨看着一道道浑浊的液体在酒瓶内壁留下滚落的痕迹,混入酒液消失不见,嫉恨地有些痴了:“馋起来还真是不挑啊!酒瓶都能让你高潮?”
手里的力道不减,握着瓶子进进出出地抽插。
“不是,啊!不,不是!”空洞冰冷的酒瓶带来的填充根本不足以覆盖想要的快感,生硬的有些疼,简柠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摁住了双手压在头顶。
醉意醒了一半,商然伸手拉住了苏呈谨的胳膊,把酒瓶抽出来:“够了。”跨步上床扶起简柠,把人搂在怀里,要喂她喝剩下的酒:“乖,尝一口,你自己特调的。”
不等被偏头躲避这诡异的酒液,苏呈谨就接过了瓶子,自己含上一口俯下身去喂,由不得简柠拒绝。
淫靡腥膻的酒,被苏呈谨的舌头压着,强行送下喉管。没能满足的欲望更上头了,像是等待食物彻底死亡的秃鹫,盘旋着叫嚣。
简柠背靠着商然低低地喘,不住往身后的怀里缩:“不喝了,想要。”
商然把人托起来一些,让简柠分开双腿半坐在他身上,快凉下去的硬物终于重新插回暖意绵绵的穴道,迎接他的是紧致的吸附和温柔的绞缠。
迷途的旅人回家不就是这样,不论成就还是颓败,都会被全心全意地接纳,平复所有的焦虑和不甘,隻留下服帖和安宁。
苏呈谨自己咽下去的酒也不少,这古怪的味道却让人贪恋,带着些困惑,把酒倒在简柠身上,顺着胸脯往下滑,凝在乳头上一滴,将坠不坠的颤,把倒下去的酒舔回来,含着乳尖细细地尝。
手指摩挲着慢慢摸下去,掀开肉瓣挤进去,简柠才有些抗拒地挣扎。
咬着简柠的耳垂,商然沉着嗓音蛊惑:“一起肏你好不好?我知道你吃得下。”
莫名的邪火窜出来,没来由地烧,脸颊飞满羞涩的酡红,眼神涨满迷醉的欲色,简柠的思绪迟缓的很,答什么都不好,既不想明目张胆地惹火,也不想自欺欺人地回绝。
不管回不回答,不管回答什么,想做什么也不会停下,这问题倒更像是在调情了。
手指已经扩充到了第三根依然还在继续,手指磋磨着花心快要让简柠高潮,穴口胀得快要撑破一般,汁水淋漓的穴道内壁却还在贪婪地吸咬。
“啊~”娇喘着,身体越来越乏力,软得快立不住了,彻底倒在了商然的臂弯里。
勤奋地开垦还在继续,直到苏呈谨真的换成了他的性器,简柠才有了一丝恐惧和僵硬,两根,这次都是真的。
手指慢慢撤出去,换上了饱满的龟头,刚刚挤进去,简柠就止不住地战栗起来:“不,不要。”
是比记忆里更疯狂的快感,濒临破裂的边缘,快感和恐惧交织着,无论怎么撕扯都分割不开。
商然两手压着简柠,把她两腿分得更开,苏呈谨一手扶着简柠的肩膀,慢慢推进,口舌奉上作安抚,痴痴地缠着她吻。
“柠柠别怕,放松,我们都是你的。”商然的话还响在耳侧,绷得发白的穴口已经尽数吃下了。
不知道这是一种该如何形容的感受,亲密到极致,满足到叹息,快慰到癫狂。
热潮涌动,简柠已经沉溺在这种身心交融的高潮中无法自拔,迅速地泄了一次身。
苏呈谨慢慢地试着抽动,牵动剩余不多的褶皱,拉扯带来了巨幅的摩擦,快感顺着脊椎飞速蔓延,夹杂些难以言说的痛楚,填满了心底所有匮乏的坑洞。
心魔被封印回牢笼,沉重的巨锁落下,世界似乎都寂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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