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之物贴着私处不住游走
正待尖叫,那人于胯间抬头,同她视线对了个正着,正是表哥王渊!那王渊满目春情,下巴尤挂晶亮水渍。
表妹莫怕,是我王渊爬起,将辰星娇躯抱在怀中,安抚道:表哥不是说了晚间再来看你,岂能言而无信?
可表哥你怎,怎不穿衣服,趴在下面做甚么怪样?辰星从未见过男子裸体,此时二体相亲,复觉温热,这才发觉自家身上竟也未着片缕,娇呼道:我却怎的也如此了,好羞人来。
王渊道:表妹可还记得东厢未竟之事?此番表哥深夜来访,一是为了探病,二来则是为着这桩悬案,<中庸>说的好,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废,吾弗能已矣,圣人都说不可半途而废,表妹聪敏灵慧,堪为女君子,需知一以贯之,方成君子之德,且此乃人间极乐事,只要牝牡相交便能登仙,恰好你有牝户,我有牡根,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今夜谁也不知,咱两个只悄悄的来上一回,也尝个神仙滋味,岂不妙哉?
辰星一听也觉有理,于夜色颔首道:表哥所说好是好,只是那日之后,我胯下不时便流水做痒,想是表哥弄进甚么脏东西去了,惹我生病。
王渊道:那却不是脏东西,是表哥的精儿哩,对表妹有益无害,今晚还得叫你多多吃些儿。
那我这处怎的又做热痒,一价流水儿,表哥摸摸,可是肿了?辰星花穴涂了春膏,已是发作起来,痒如百蚁噬骨,热似滚茶浇心,不免惶恐起来,牵着王渊大手便往腿间探去。
王渊大喜过望,顺着她去摸那花穴,剥开桃瓣,红香尽显,指头每触一下,那口儿便颤巍巍吐出股蜜液来,表妹何处做痒,可是这儿,还是这儿?王渊问道。
表哥摸的星儿好生难过,辰星双眸泛起泪光,仰首讨饶道:却是里头痒的跳起,要表哥进去抓来。
甚么里头?王渊故作不知。
我不晓得,林辰星泫然欲泣,咬唇啜泣道:许是在屙尿的那个里面。
表妹需知,这物叫做骚逼,可记住了?王渊将手按着花穴,插了半个指头进去浅浅扣挖。
正是那处儿,骚逼里头作痒难耐,表哥再多伸些进去
纯真表妹口出淫词浪语,听的王渊血脉喷张,鸡巴胀硬做痛,此时再忍不得,扳开玉腿,欺身压上,扶着龟头对准花口便插将进去。
辰星吃痛,哀啼一声,王渊恐外间听得,忙俯身将樱桃小口含了,大舌探进檀口,抵在表妹舌根不住滑弄,复下身力顶,将个龟头没棱尽陷花户。
林小姐被堵了口儿呼喊不得,痛的娇躯紧绷,泪珠对对儿顺着面颊流下,王渊怜她初次,暂停动作,款款亲嘴,连连安抚,双手于乳尖轻轻拨弄,龟头堵在穴口轻抽缓送。
少许,辰星稍尝其味,只觉得牝中痒热又起,得那巨物撑在花口,虽然胀痛却能消解痒意,便不再排斥,甬道咻缩几下,又生津液润滑,遂挺臀儿迎合,紧着穴口箍那硬头。
王渊吃她夹的舒爽异常,腰眼闪过一阵酥麻,险些就要丢精,忙稳定心神,说道:表妹可知表哥正用何物为你止痒?
辰星已是神荡魂摇,哪里还能思考,口中涎水一路流至脖颈也浑然不觉,只知缩穴夹那硬肉,听得问话,茫然摇头,王渊道:此物唤做鸡巴,只有表哥的鸡巴插你那骚逼,才能令表妹快活。
辰星此时已不大痛楚,只阴户烫痒,抬身哭叫道:表哥便将鸡巴进得深些,那里头跳跳的好也难过修长双腿缠上王渊腰间,粉臀难耐,频频向上耸抬,企图令那肉棒再多进些。
王渊按住纤腰道:表妹,好好说要甚么,说对了便与你吃个痛快。
星儿要,要表哥的鸡巴,插星儿的骚逼
王渊耳听此言,再忍不住,手据枕席,往下一就,将身往上一挺,将个肉茎又顶进三寸,辰星顿觉下身辣痛无比,哭求怜惜,可王渊走到这步,只恨不得将她囫囵吞下肚去,哪里还做得他想,乘胜追击,复又重重一下,咕叽一声整条鸡巴尽根没入,直愣愣撑开处女小逼,彻底破了表妹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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