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蝉笑:“还记得啊,距离我说那话都过去好几个月了,早不算数了,再说了,我也记得,有人说他不能做忘恩负义的小人。”
齐云也笑:“我连人可能都做不长了,做一次小人又何妨。”
萧玉蝉瞪过来:“你再动不动把死挂在嘴边,信不信我马上走?”
齐云:“为何?我死了与你何干?”
萧玉蝉嘭地一拍桌子,离席就走。
就在她绕过椅子的时候,齐云突然站了起来,几步挡在她面前。
从小就站梅花桩的人,身形毫不逊色萧家的几兄弟,足足比萧玉蝉高出一头。
萧玉蝉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胸膛,往左侧身。
齐云跟着挡过来。
萧玉蝉笑了,双手抱胸,仰头看他:“什么意思?”
齐云看着她那双毫无惧意也无羞涩的眼,道:“有句话,想跟你问个清楚。”
萧玉蝉:“你说。”
齐云:“喜欢我吗?”
萧玉蝉目光一闪,偏头道:“喜欢是喜欢,但不是想嫁你的那种喜欢。”
齐云:“那是哪种?”
萧玉蝉笑,反问:“碰过女人吗?”
齐云呼吸一重,萧玉蝉抬头,见他俊脸泛红,了然道:“一看就没碰过,那我说了你也不懂。”
齐云:“你敢说,我就敢懂。”
萧玉蝉笑得更深:“与其教你,我不如去找不用我教的,那才有意……”
话没说完,齐云突然将她高高抱起,就在萧玉蝉本能地撑住他肩膀时,齐云已将她放在了茶桌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捧起她的脸亲了下来。
换个女子,可能会躲闪可能会抗拒,萧玉蝉只是怔了一下,再在齐云因为生疏或是没了胆而松了力道时,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红唇一张,主动将他勾了过来。
齐云险些没站住。
隔壁的两间雅间都有人,萧玉蝉咬着唇没出一点声,只在将齐云的脑袋按下去时,在他耳边道:“好狮子,今日给你吃点好的。”
齐云脑海里轰的一声,猛地拉起她的衣襟,将人用力按进怀里,在她头顶道:“别这样。”
那声音已经哑得不行了。
萧玉蝉够不到他的脑袋,索性往下一探。
齐云抱着她的手臂又是一紧。
萧玉蝉满意道:“长得怪秀气的,没想到会有这般好货。”
齐云咬牙,几次深深呼吸后,他低首,隔着衣衫咬在她一侧肩头。
痛意让萧玉蝉手上一松,刚要发作,就听这人在她耳边道:“从今往后,我是你的了。”
“不要忘了我。”
玉蝉7
齐云几乎是从雅间逃走的,再不走,他怕自己克制不住。
临走之前,他从萧玉蝉那里抢了一条手帕,权当她送的信物,不会忘了他的信物。
萧玉蝉坐在茶桌上,难以置信地看着对面紧闭的门板。
颈侧还残留狮子啃咬后引起的悸动,狮子却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过了一会儿,萧玉蝉低下头。
她自己扯开的衣襟,想叫他多伺候伺候,结果齐云看都没看又给她拢起来了,若非萧玉蝉亲手查验过,真要以为齐云是个坐怀不乱的清心寡欲之人。
心里还燥着,能解这燥的人却撂挑子不干了。
萧玉蝉跳下茶桌,无奈地喝茶解渴。
喝茶时,耳边又响起齐云暗哑的话:“从今往后,我是你的了。”
萧玉蝉笑了笑。
四个月前还无法承诺会等她到什么时候,这回就直接把“从今往后”许给她了?
因为被她亲了摸了,所以以身相许,要她负责?
萧玉蝉才懒得想那么远,她就想齐云陪她快活。
——
又过了一日,南营的将士们就要启程了。
萧玉蝉随母亲等人将父兄送到家门口,只有佟穗、萧穆祖孙俩跟着去了南营。
齐云昨晚留宿军营,等萧延几个跟老爷子、佟穗道完别了,齐云则随佟贵、孙典、乔长安、张文功上前。
齐云与佟穗没什么好说的,他看着马背上的老爷子,想到贴身收藏的萧玉蝉的帕子,目光就有些复杂。
萧穆意外地看着这个似乎有话要说的年轻人。
齐云笑笑,道:“您老保重。”
每一次出征,他都没有必能回来的把握,包括这一次。
如果不能回来,那此时就不必多言,命大回来了,他再来跟老爷子告罪。
策马转身,齐云追上了萧野等儿郎。
到了塞外,五万骑兵跟乌国浅浅交手几次,因为乌国逃得快,一直都没有大规模的血战。
每次有战报可以送往京城时,将领们都会趁机写封家书,成亲的可以光明正大地写给妻子,齐云只能写给自己的家人,再在萧延、萧涉收到京城的家书时升起一丝期待,期待着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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