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一伸手囫囵抱住她,扣住她的后脑勺,亲吻她额头。
「贺宁煊的女人,我倒要看看谁敢要。」
闻樱一听当即綳紧身子,咬着牙恨恨道:「就算没人要我,我也不愿跟你在一起,当初我太傻,居然跟一个疯子结婚!明天就去民政局,我一定要离开你!」
「一张证而已,你喜欢,可以给你无数张,但你觉得它对我有用?我要操你,闻樱,你怎么都躲不掉,信吗?」他语调平淡得过分,连神情都是那种拿着十足的把握。
闻樱整个一楞,旋即气得发抖。别看贺宁煊往常斯文优雅,可一旦威逼利诱起来,简直下流的可怕。闻樱感觉身体残留的疼痛感再次袭来,被当众强暴的羞辱也被全部唤醒。
见她不动,他伸手探探她额头,有点发烫,方才在厨房那一瞥,他就敏锐地发觉她脸蛋有些红,果然是低烧。
他即刻拿退烧药过来,喂她喝下去,她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直接把手里的杯子朝他砸过去,不知是闻樱动作太激烈贺宁煊没反应过来,还是说,他已经决心挨这一着给她发泄,玻璃杯狠狠砸到他脸上,额角火辣辣的,很快就有一道血迹蜿蜒下来,半杯温水全洒了,顺着他的发「滴答滴答」。
闻樱没料到他不躲,呆滞了片刻,心里的愤怒还是未能平息,既然他不抵御,那她干脆借这个机会狠狠发泄,她挥着拳头就要往他身上砸,然而才捶了几下双手就被他握住,他不慌不忙地将她压倒在床上,轻而易举地控住她的身体,「别闹了,你还在发烧。」
闹?亏他说得出来。
闻樱下一刻爆发了,毫不留情地衝他吼:「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你闹!先是把我推给别的男人,默许我出轨,而后又来抓奸,还当众强奸我!变态,混帐东西!你是故意的,你早就想铲除自己的亲弟弟,不过是借我做饵!你在所有人面前上我,只是想告诉每一个人,我就是一个任你操弄的婊子。贺宁煊,现在你满意了吗?」
她痛苦着駡了出来,他缓缓鬆开钳制,她抽出双手疯狂地捶打他,「我恨你!我讨厌你!」他不吭一声,任由她发泄。
她的反应越激烈,他反而能稍微放下心,最怕她死寂无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子都被她打麻了,他又缓缓压制住她,这次问的是:「现在心里舒服了吗?」
闻樱刚刚用力过猛,此刻喘得厉害,呼吸整个都紊乱掉。他忽然低头堵住她微张的唇。闻樱气急,一把推开他直接揍上一拳,贺宁煊眼睛一眯,吐出四个字,「最后一次。」
他上前搂住闻樱,把她牢牢地扣在自己怀里,这下子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他再也没给她出手的机会。
强势的深吻一点点抽空了她的氧气,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胸口甚至有一丝酸痛感。但他仍然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在她唇齿里长驱直入,肆意侵占。
他的手覆上她下体,隔着内裤揉弄。
「不……轻点……嗯……啊……」她不得已抱住他宽厚的肩,竭力忍耐着某种钻心的痒意。
她突如其来的叫床呻吟,把他刺激的胀大勃起,他干脆利落地剥掉她衣服,张口轻轻咬住她的颈侧,他摁着她的腰,往下再往下,顶入她依旧湿热的内里:「不要想着离开我,我会给你最大的快乐。」
开玩笑,她最大的快乐,可是跟奸夫做爱,他给得了吗?
自负到极点的男人。
贺宁煊知道,自己继续待在这里,无异于影响闻樱的睡眠,她发着低烧更要好好休息。让她喝完药,他就走了。但一小时后,他又悄无声息地过来,动作轻缓地坐在床沿,安静无声地凝视她。
他就这么看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嘤嘤」低哼,一会儿脑袋埋进毯子里。
「贺宁煊……」他听到她在念叨自己的名字,儘管语气是那种恨切切的,「滚,我讨厌你……」
当初、现在、有时候他都想过,宁可闻樱恨自己,也不能在她生命里了无痕迹。
他要烙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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