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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她偷腥的情夫,近期幷没有主动找她,闻樱当然注意到这一点,不过幷没有深挖个中原因,只是觉得,他不来找自己,挺好的,这样过一阵子应该就能把他忘掉。现在,她总时不时地想到他,贺宁煊不在的夜里,尤甚。她对着手机长久地盯着那串号码,当然,最终幷没有拨出去。
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性爱的快感能进行到极致,简直超乎她往常对性事的想像,说句实话,比跟老公做爱的快感激烈,下体更是湿的不像话。正是因为更好,所以她才惦记,念念不忘。这让她很纠结,在自私和道德之间来回挣扎。
不该,想念他含住自己耳垂轻咬,想念他一言不发却低沉粗重的喘息,想要他不甚细腻的掌心来回揉捏自己的双乳,想念他抵在自己腿间的火热和情色的摩擦。
闻樱告诉自己要跟老公更亲密,试图用正经爱欲来转移不正常的渴望,但欲望是邪恶放肆的,幷不会因为道德观而湮灭,它的威力就在于无可替代——越回避越想要,还会膨胀、反噬。尤其那回,被贺宁煊粗暴地「惩罚」后,她对他还多了点畏惧,不知是不是这畏惧,迫使她日復一日地想念别的男人——她总要为自己寻寻藉口。
她被调教的比以前湿润,除此之外,换妻这事幷没有带来其他的好处。
在这事情上,积极主动的人是贺宁煊,每次安排也是他,某种程度上降低了她的羞愧感。
周五的晚上,贺宁煊带着她如约而至,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迷离暧昧。
分开时,她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小声呢喃他的名字,「别走。」
「难道要我留下来观看?」
她委屈,「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想跟你分开。」
贺宁煊意识到刚刚那话太衝,语气转而变好,「怎么?」
她不说话,就撒娇似的嘤嘤。
他转过身,轻摸她脑袋,「已经第三次,你还没习惯?」
「这不是习惯的问题,而是,我怕……」怕由身到心都即将背叛你。
——你就不怕吗?不怕失去我?
「时刻记住,你是我的,」贺宁煊的声音听不出波澜,「从始至终,只能是我的。」
就这样,闻樱再一次地被送进房间,眼睛再一次地被丝巾蒙起来。服务员小心翼翼地牵引她,让她坐到床边,帮她把鞋子脱掉。
「先生马上就进来,闻小姐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不过闻樱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是之前那人吗?」
「闻小姐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说,进来的先生,是第一次的那个吗?」
「这是客人隐私,我们无权过问呢,」服务员耐心解释,「其实我都不知道闻小姐是第几次过来,我们幷不能关注这些事情。」
闻樱点点头,心里却有些悬了,担心这回不是他。而且规矩上,应该也是每次都要换人。
——倘若不是他,她就不想。
「闻小姐不必害怕,能进来参与的人,都经过我们的筛选,没有不良癖好以及陋习,您儘管享受乐趣。」
闻樱听着没感觉,但还是好脾气地微笑一下。
服务员出去后,房间里一片寂静,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不知是紧张还是对未知的忐忑,她胸口起伏蛮明显,一会儿后,又情不自禁地双手捂上自己的胸,轻轻揉着两团凝脂,轻薄的布料之下,乳头变得坚挺。
开门声突然响起,她吓得双手弹开,可揉过的薄纱还是皱皱的,在她胸口一点点扩开。
男人对此没发表言论,只是低笑一下,许是在嘲弄她的迫不及待。
两团嫩乳把薄纱高高地顶起来,那画面性感的不得了,她满心以为男人一上来会摸胸,但他的手却最先停在她的后颈。这是个很亲昵的动作,对于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女来说,过分亲密。她怔楞一瞬,被他摁进怀里。一股灼热的男性气息迎面袭来,她的嘴唇被吻住。
这个吻来的猛,进行的也激烈,直接打开她的唇,闯进去勾住她的舌。
她被迫大大张开嘴,细软的舌头无法躲闪,跟他抵在一起,被他吸吮。
湿湿的唾液往下淌,都沾到他指间。
她被他推倒,躺在床上,长髮披散着。他另一隻手探到她身下,把她内裤往下拽,然而下一秒,他的手却被白嫩的腿根紧紧夹住。
「不行……不能碰这里……」如果没有那挠人心的娇喘,这话恐怕更有说服力。
她腿根重重摩挲他的手,以为这样就有阻挡的威力,他虚停了下,身体愈发贴近她,男人的胸膛太宽阔,这么压着,她几乎无法动弹。
情欲让他声音带上沙哑,又或者他刻意压低,导致无法辨认他原本的音质,说话的内容也太过色情,听的闻樱身子发麻发软,更无暇甄别。
「脱掉,不然会湿透。」
是他的声音,她心中有股隐秘的欢乐,这快乐高过一切。
他往下扒她内裤,但她还是阻止,髮丝粘在汗湿的额头,嘴唇嗫喏着是一个「不」字。
他没有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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