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忐忑害怕,她下面比往常还要紧致。
催发着男人的破坏欲。
蜜穴没有被插过。
他这才把手指抽出来,但仍没有很快离开,开始扒拉她两片肥厚的蜜唇,从小的摸到大的。
里面很湿滑,粘粘的。
她还在哭,「好痛……我、我没有跟男人做爱……没有!」
贺宁煊似乎终于有所缓和,他张开双臂把她揽进怀里。一贴到他胸口闻樱哭得更厉害,「湿了……但真的没做……我不想让别人碰我。」
他双手往下一滑,捞起她的腿,就这样把她抱起来,她背抵着墻,下半身悬空,双腿只能紧紧夹着他的腰。
勃发的性器抵住了狭小的穴口,她只看一眼就想逃,然而退无可退,只能用力撇过头,咬住下唇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她的阴道口十分粉嫩,弱弱小小,只是一条缝而已,此刻却被紫胀的性器粗鲁地撑开,一点点地,撑到最大,连周围粉色的嫩膜都张的最紧。
很痛,很痛,她双手紧紧扒着身后的墻,害怕自己一个脱力就摔下去。
「——啊,」她用力仰面,透明的水流顺着她嫣红的小脸不停往下淌,「好大,受不了……」
进到四分之一的时候就明显有阻力,香滑的两瓣蜜唇被他的硕大推挤到两边,腴腴地鼓了出来。而娇滴滴的两瓣软臀也被他握在手里,臀肉从他指缝间溢出。
他綳着腰腹,往外拔出了一点,别以为这是好心,不过是发狠前奏罢了。闻樱还没缓过劲,下一刻又被他更猛地插了进来,「——呜!」他的攻势出乎意料的凶悍,把她撞的双乳都重重地颤一下,阴道口被更残忍地用力扩开,性器挺的更深。
「以后,不准私自见别的男人。」他强行开拓她,火热坚硬的性器第一次顶到她那么深的地方,就像把她钉在墻上一样,她几乎喘不过气,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
这种行为近乎强奸,而她却无从察觉。
「没有我的允许,」他结实的胸膛跟她鼓胀的双乳紧密贴合,「你不能擅自乱来。」
他就这样把她钉在墻上,然后空出一隻手抬起她的脸,「听到没?」
她无力说话,只能胡乱的点点头。
不断喷出来的热水、氤氲到每一个角落的热气、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把一切都模糊掉。
她脆弱无力地挣扎,从紧咬的唇间不停溢出「痛」、「不要」,却也被模糊掉,这个晚上,他好似听不见她说话一样,疯了似的侵犯她,她越抗拒,他越凶狠。
她哭得很厉害,眼眶都红透了。可他今晚幷不温柔,在一遍遍地强调「不准找别的男人」中,以此作理由狠狠「惩罚」她。她心软,所以亦被自己的「出轨」蒙蔽,打心眼里觉得,只要他消气就好。
「啊……啊……」她娇弱的身躯在他怀里不停震颤,带着喘息的嗓音更是脆弱到极点,好像下一刻就会被击溃。
「求你!轻点……」
她的小穴被彻底撑开,超负荷的蹂躏,于俩人连接处蜿蜒而下一道道粘稠的血迹。闻樱的大腿和臀部十分白晰,但凡有血淌出来就看得清清楚楚,再不济,淌入下水道时也能被辨认。
贺宁煊看到了,但没有停下,仍然血腥地占有她,恨不得把她的身体撕开,逼她为自己强行绽放。
这是一场不动声色的强奸。
他早就想这么做,早就想狠狠开拓她,早就……
「够了!」她的声音愈发声嘶力竭,反抗动作也拼了命似的越来越激烈,但被他全数压下,最后,她整个人近乎虚脱,缺氧,喘气,什么反抗都做不了,任由他为所欲为。
浴室的强奸,闻樱被折腾近一小时,她已经感觉自己快要死掉,被他鬆开的那刻,她几乎是窒息的,浑身颤抖且无力,靠着墻整个瘫软下来。白晰的腿根沾着星星点点的血渍,被精液和水流衝的很淡,却又夹杂粘稠的白,看起来分外色情。
她委屈的很,模糊地觉得事情走向不太对,但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她没有力气再大哭,动一下都抽疼的,只能蜷缩自己身体不停抽噎。
贺宁煊做好清洁就用浴巾裹着她,把她抱回卧室。他打开她的腿,她崩溃似的求他,「不要!我知道错了,真的……我再也不会这样,你不要……求求你……」
他虚停了下,终于露出一点真实的笑,摸着她脑袋安抚她,「乖,只是看看你的伤口。」
她怕啊,还是很抗拒,抖着两条合不拢的腿,揪着被子试图缩到角落,贺宁煊眸色一沉,把她抓过来,轻巧地将她的腿分开,她挣扎厮缠,「嗯嗯嗯」樱红的双唇不断溢出委屈的声音。
他忍着欲望,微微咬紧牙关,儘量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清洁消毒上,她的蜜地被蹂躏的一片狼藉,唇瓣呈现一种熟透的深红,而中间夹着的粉嫩肉缝全都肿了,阴道口也是,幷且轻微撕裂,穴口有一些红血丝。
他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她受伤的膣口,她吓得夹紧双腿,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求你……放过我……」
很快,卧室里又响起色情的水渍声,其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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