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么稀裏糊涂地被带回来了?她明明…明明是不想回来的。
待无垢上仙掩门离开后,云牙冷静下来,觉得自己真是壹变回兔身,脑子都跟着傻了。她是什么身份?她怎么能回来呢?
她喜欢他呀…她那么那么喜欢他…如果是以前,她还可以告诉自己,左右他是不知道的,她隻那么静静地呆在壹边看着他、陪着他就好。可现在呢?云牙没法再骗自己,就算她再傻,事实就摆在那裏——他知道她的心思可他不在乎,她知道自己不该有奢望可她做不到——毕竟,她已经不止是壹隻兔子了。
这些事情在云牙眼裏曾比天还大,可如今……当她感受到温水接触到她赤裸的肌肤时,她突然想到……如今,这些事又哪裏是她该想的?
云牙本是隻兔子,长于山野,天性纯真,不懂什么人间的世俗礼教,再加上兔子壹族并不灵慧,交合以繁殖为目的,并不拘对象,是以贞洁之观在她心裏只是有那么个印象,算不上根深蒂固。可经此壹事,她只是本能地觉得……她臟啊!隻想壹想那么多男人违背她的意愿、用他们那狰狞黝黑的玩意儿捅进过她的身体,她就止不住地犯恶心,还有那疼……
壹思及此,云牙的眼泪就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她愤怒,她痛苦,她委屈,她还生自己的气……哪怕已经走到这个地步,见到了他,她还是想活着……毕竟谁想死呢?何况他对自己这么好……她就是壹隻这么不争气的兔子……
可她现在臟得连她自己都嫌弃,又怎么能去碍他的眼?她要把自己洗干凈,洗得再干凈壹点,把那坏人留下的痕迹洗掉、都洗掉……
这样想着,云牙拿着布和皂角将自己的身子擦了壹遍又壹遍,直到那白嫩的皮肤都泛了红也不停,然她骤然想到了什么,壹把抛下手中之物,跑到池内玉阶上坐下……她最臟的……是那处啊……
云牙想到什么便做什么,径直伸了两指在自己下身甬道处抠洗。她的手指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弄得那处简直撕裂般地痛,但她也不管,仍兀自做着,直到无垢上仙推门而入。
“妳这是做什么!”云牙听到壹声断喝,惶惶然抬眼壹望,见到是无垢入来,“啊”地叫了壹声,脑中壹片空白,下意识地就要变回原形。
无垢上仙脑中急转,已想明白她在做甚,又好气又好笑,隻手指壹点就将她製住又困为人身,再招来薄纱为其覆身,便隔空将她拉到了自己怀裏,打横抱了便向卧房走去。
“妳这是做什么?有没有伤到自己?”将云牙放在那张金丝楠木大床上,无垢问她,眼裏有生气,有无奈,也有心疼。
但云牙全没看到,她已既羞且惊到不知如何是好,又变不回原身,隻紧闭着双眼默默流泪。
无垢见她这样,嘆了口气,道,“我怕妳伤着自己,还是去找个医女来帮妳看看。”
“不要!”云牙闻言猛地睁开双眸,急道,“不要,我不要!”她这副样子,壹点儿也不想被其他人看到。
无垢心想,可真是个麻烦的。但眼看着床上这面容姣好的女孩儿瞪着壹双美眸哭得那么伤心,巴巴儿地望着自己,训斥的话也说不出口。罢了罢了,自己既然养了隻傻兔子,怕是只能认命了。无垢上仙这样想着,便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见她壹脸不解地望着自己,无垢又嘆了口气道,“妳既不让医女入来,便只能由我来看看了。”
什么?!他说什么?!让他……来看?!云牙刷地小脸爆红,眼泪又出来了,嘴裏叫道,“不行!城主…上仙…主人…这怎么行……”这么臟的地方,怎么能让他碰呢?
无垢被她叫得分心,索性又壹挥手,封了她的声音。这时他才低头看到了在那薄薄的白纱掩映下她玲珑的娇躯,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伸手便将那薄纱下缘撩上来,露出她两条雪白幼长的腿。
无垢是清修多年、法力深厚的上仙,此时担忧云牙的身子,虽有此等美色在前,也未曾生过半分旖旎心思,隻握了她的脚踝,将她双腿分开,自己俯身靠近她的下体——
云牙的私处同她的人壹样,生得娇小白嫩,也正因如此,经受了她自己这般粗暴对待,显得尤为红肿可怜。这傻兔子,真也下得去手!
无垢捏了个疗愈诀,以指尖蓝光隔空虚抚,将她腿间的红肿壹壹除凈。微壹沈吟,两指壹点,那道蓝光竟钻入云牙穴中,巡视壹周,方退出来。
确认了她私处再无任何病痛损伤之后,无垢才将她双腿合拢,将那薄纱放下,想了想,又拉了条锦被盖在她身上。
望向那女孩儿,见她挣扎累了, 脸色如霜打的茄子壹般,双眼呆呆地望着自己,无垢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习惯性地如摸兔子壹样摸了摸她的侧脸,柔声道,“云牙呀云牙,我无垢的兔子,怎么能这么傻?出了这样的事,难道是妳的错么?那些败类已经被我收拾了,妳又何苦再这么折磨自己?如今妳得天佑以重生,所受之伤亦已痊愈,也没留下什么病癥,何不如就当被疯狗咬了壹口吧,继续像以前那样开开心心地生活不好么?”说着便解开了她身上的禁锢。
云牙从没听过他壹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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