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便探了隻手下去,在自己的小核儿上按揉,以便待会儿能快点进入状态。
女人的阴蒂最是受不得刺激,哪怕是平素自渎时隻亵玩那处便很快能到达高潮——自然这感觉与以物入穴又有不同。但亦因如此,流光隻玩了几下,那身下便又潺潺流出水儿来,被撑大的嘴儿也忍不住开始抽搐着嘬吮那棒。
若说那边厢曲道人虽也疲累,但终究体内这火儿还没散,睡得不如她沈,她醒时在怀裏壹动便把他也弄醒了。想不到还没睁眼,她便已经自己玩儿开了,又是收穴又是流水儿,连鼻息裏都带着哼声,可真把他当死人了!
这般想着,他连眼都不睁,蓦地伸出壹隻大掌握住了她玩弄自己下身的小手,拿着她的手指开始大力按压,还连扯带揉,隻吓得流光“啊”地短叫了壹声。
曲道人低头壹边舔着她的耳垂壹边说,“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馋猫,睡醒了就又饿了,就着道爷的家伙自己玩儿得可爽?”
流光还不及回话,就听他发狠道,“小骚货,这么爱玩儿这珠儿?哥哥就先帮妳去壹次。”说着不光手上加力,连另壹隻手也摸到了她身下,在那被撑开的穴口边来回摁揉爱抚。
流光隻及哀哀叫了两声就将身子往前壹弓、到了高潮,她那下身壹绞,吸得曲道人也“唔”地发出壹声呻吟。
等流光过了那阵儿,曲道人觉得那穴儿泛滥成灾,动腰挺了挺,问道,“如何?是时候该享用哥哥这棒子了吧。”
流光此刻敏感无比,被他壹弄直在他怀裏扭、下身换着法子吃他,口中哼唧道,“好哥哥…嗯…转过去嘛…给我…哼…要…”
曲道人依着她,也不抽出那物,纯靠臂力,半举半抱将她翻了个个儿,两人此刻仍是侧卧只不过是头脸相对。
他常年习武,手上有劲儿,倒也无妨,可苦了流光,男人粗大的阳根抵在花心上这么壹转让她整个人都软了,身体深处又涌出壹泡儿水来。现下流光是真馋了,想要得很,便将壹条长腿壹抬、就着这姿势就勾在了男人腰间,口中央道,“坏哥哥,可馋死人家了,快点儿,餵我!”
曲道人喜欢她这般娇媚的真性情,大掌在那雪臀上揉了两下,便腰间发力,挺动不休,入得又深又狠。
流光被他弄得舒服,欢喜得很,直把腿儿勾得更紧了,还偷偷将自己那两团玉峰挤在他胸口处,故意去磨蹭他那两点,弄得两人都更有感觉,动作愈发孟浪。
他们便这样厮磨着,这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能同她干到地老天荒。流光这样胡思乱想着,心裏更软了,便将那红唇送了上去,伸舌勾勒着他那嘴唇刚毅的轮廓,哼道,“亲亲。”
曲道人早知她喜欢亲吻,便直接张口捉住那不安分地舌,含了壹半,在双唇之间,用自己的舌尖去逗弄她的软嫩,同时身下更加大力挞伐。
流光张着壹双檀口却闭不得,伸着壹条香舌却收不回,又被他这样顶弄,连口涎都流了出来,鼻音裏带着呻吟,“嗯哼”直叫。
过了片刻,曲道人也不再玩她,放开那条舌,又用口堵住了那张嘴,上来便是壹个深吻,直吸得流光下身都有些抽搐。
这男人捉了她的口便再不放,壹个劲儿地吻着,脑子都犯懵,连他不知何时移了左手到两人之间玩她那珠儿都是过了壹会儿才意识到的。壹时间全身上下的敏感都被照顾到了,让她有些支持不住。
那身体深处除了熟悉的酥麻还有隐约的尿意,流光知道她这是又要喷了,此时唯有不能抗拒、尽量放松才能到那极乐,隻这样想着,她越发往男人怀裏瘫,在他嘴裏吐着呻吟,还用扒在他肩上的手紧紧抓他。
曲道人感到她有异样,那穴儿越收越紧,放了那口,低声问,“要到了?”
流光喘息着回道,“嗯…啊…帮我…送我…要泄了…啊…哥哥…”边说还边摇着头,眼裏都带着泪花。
见状,曲道人知她又是爽得很了直要喷水儿,心裏兴奋无比,手上腰间更加卖力,不间断地餵着她,壹下下往她敏感点上顶。
流光已然是整个人都侧挂在男人身上,隻腿心还有知觉,被他这么尽心伺候,不壹会儿便“啊哈”壹声到了顶峰,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抽搐。
曲道人在她这又热又紧还冒着水儿的穴裏也不想再忍,狠狠又往裏送了壹下便挺腰射了出来。两人便这么环抱着,无言地在人间极乐中徜徉。
片刻之后,曲道人将自己的男根退出,见它终显疲软之势,心中也长出了壹口气,又见女人那穴还兀自往外壹股股地流水儿。那水儿不似爱液般粘稠,隻不要命地往出冒,将褥子都透湿了,直看得他啧啧称奇,“妳这小妖精哪儿来这许多水?”
她转了个身,带着高潮后的慵懒道,“都是哥哥太会弄,让人家的水儿都快流干了。”
曲道人笑,“那我给妳端杯茶来?”
流光道,“稍缓会儿吧,横竖待会儿得叫人来把这床收拾了,再准备些吃食。”
男人借话打趣儿道,“呦,我这好妹妹又饿了?哥哥老了,要整日这么餵妳可是要被榨干的。”
流光笑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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